我惊讶的叫了一声,同时转身想要去换泳衣(这样子帮小弟洗起澡来我比较不容易曝光),却被小弟挡在前头说“姐,不…不要走,这样子就很漂亮了了,我……我想看……”
空气随之沉重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离开换衣服,只觉得下意识有中声音叫我留下,随即帮小弟脱下衣服洗澡,可能是因为我的诱人身体,小弟的阳具竟然翘的半天高,记得他中午才射精过一次,我的心神也随之荡漾,之前自慰到一半就被打住,内心的欲望根本没有平息,现在又看到这硕大的阳具更是不能自己,涨大的乳房让我觉得难过,淫湿的下体却又痒的受不了。
“姐,妳刚刚在自慰吧!!”
“你…你怎么知道??”
“妳叫的好大声呀!!!妳没有高潮吧???……要不要我帮妳?????”
说着说着小弟竟然转过身来舔我的乳尖,并说“脱掉吧!!!”
虽然我的理性告诉我“不行那是我弟弟……”但是我淫乱的本性却将全身衣物褪去将姣好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现在小弟眼前,小弟似乎让我如此的配合给吓到了,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将沐浴乳到在自己34D的胸脯上,并捧着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出泡泡,最后用双乳在小弟全身上下摩擦,这本来是阿治专有的享受,但是在我今天情欲高张下,反而让小弟给捡了个便宜。
压抑了快一个月的欲望在今天完全爆发,我的双乳在小弟身上摩擦的同时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左手中指在嘴巴里舔,右手不断刺激小弟的阳具。
“进来吧!”随着小弟有磁性的声音,我手里握着他的阴茎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下体随即传来一阵裂痛感,让我短时间清醒了过来。
“啊!!!!不行……我们是姊弟………”
我马上起身抽离他的阴茎,但是由于过渡的性奋让我的双脚无力,又跌坐在一旁。
这时我真的好想要好想要我竟然在小弟面前张开大腿,把整个阴部暴露在他眼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如此害羞、淫秽的动作,大腿根部是我最隐密最不好意思的地方,本来就不该给任何人看,何况是我的亲弟弟,但是这样却带给我莫名的满足感,我想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狗吧!!!!
还好我对自己的弟弟仍然有分理智在。
接着我把我的阴唇分了开来,右手姆指在阴核上揉着,食中指往阴道里插了进去,重复着进出的动作,有小弟的眼神注视着,这样单纯的自慰竟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觉,我拚命的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好让小弟能清楚的看到我粉红色的阴部,从没想到向自己这么害羞的人会大胆到在亲弟弟面前自慰。
在此同时我的左手也没闲着的在我乳房上不断的搓揉,更用指头去压迫乳头,乳头在我的压迫下往下陷了下去,好像要消失一样。
从我嘴里发出“嗯………………哼……………………”的呻吟声更是从未间断。
让弟看看到我那么淫秽的样子,我想以后在他面前我将会失去作姊姊的尊严,但是只要能达到高潮,这又算什么!!!!
我的身体也好像软弱无力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手指抽插在小穴的动作也快了起来,而呻吟声也变成短而急促,整个眉头都皱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渐渐的,我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而喉咙发出的呻吟声也变成喘息声,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手指的动作也慢慢的停止了,我终于达到了月来的第一次高潮。
慢慢的我回过神来,看到小弟一脸茫然的表情,才想到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有点兴奋,看到小弟那依旧挺立的让我又淫荡了起来,但是这一次理性要比欲望强的多了,我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跪到小弟前面开始含起了他的阳具替他做口交,这是我和亲人性交的最后底线了“你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吧???”
我问道“不…不会…继续不要停……”
小弟的阳具虽然没有阿治般长,却也深入到我的喉咙,其实我的口交技巧我自认很高明,通常阿治四、五分钟就会射精了,小弟也不例外,一阵阵浓浓的精液往我的喉咙射去,我也在小弟面前吞了下去。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尿意,脑筋突然有种念头闪过,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说:“我来做个特别秀给你看吧!!!”
我于是蹲了下来并把双脚张开,开始尿给小弟看,因为我也曾是男生,我知道男人对女孩子尿尿的姿势有种特别的感觉,因此特地作给小弟看,只见他果然目不转睛了盯着我的阴部瞧,让我顿时脸红了起来,才想到我现在做的是令人多不好意思的动作,但是我也没有就此打住,直到尿完后用卫生纸擦拭阴部。
我所做的一切让小弟看的目瞪口呆,其实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淫荡,事后在房间穿衣服的时候想起都觉得那一切好像是假的一样,但是我疏忽了一件事,我不应该为了一时的性冲动而跟小弟做出这种事,男人都是一种容易得寸进尺的动物。
自从我替小弟口交后,小弟每当凯芸没来、爸妈不在时,都会威胁我说要公开这件事以要求和我性交,起先我也不太习惯,但是一、两次之后什么伦理道德就再也压不过我淫荡的本性,我反而会主动配合甚至穿着些性感的衣物来诱惑他譬如:白色的吊戴丝袜、T型内裤、透明的高叉泳装、露出大半屁股的短裤、短到下摆只遮住乳晕的紧身上衣……
有时小弟会干脆装作没看到来吊我的胃口,我也就干脆一直穿着等他,到后来甚至只有我们在家时我都做那种打扮,因此我这个姊姊的尊严尽失,只有当有人在家时我才是他姊姊,其他时候我都是他口中的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