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2……2003年,也就是我大一那一个学年,我们家发生了一些变故。
1、2002年7月我参加了高考,并如愿拿到我们省首屈一指的大学的录取,9月来到省城开始就读。
2、从2001年春天开始动工的我们省城“大学城”建设完成,所以到10月份军训结束以后,我和上大二的哥哥住进了同一个大学城。
3、2003年春节过后,母亲说服了父亲——想必他自己本来也无所谓——辞去了老家的工作,来到省城并盘下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旅馆——大伯托了在省政府的老战友帮忙——工作的同时就近“照顾”我和哥哥。
(二)
2003年6月下旬,席卷全国的“非典”疫情基本被控制住,我们学校解除了封校,准备放暑假了。
我步履轻快地从宿舍出来,一路上时不时地和欢呼解放的同学打个招呼,一路低声哼着歌,兴冲冲地朝母亲经营的旅馆走去——这次封校前后有差不多一个月,也就是说,我有一个月没有碰过母亲丰腴动人的肉体了,这可是自从我和母亲乱伦以来时间间隔最长的一次。
之前母亲没到省城常住的时候,一个月也至少会到省城来个两三趟,用她熟艳多汁的蜜穴、紧窄小巧的肛菊和红润迷人的小嘴承接我和哥哥的精液浇灌,帮助我们哥俩释放年轻人旺盛的欲望——这让我很多同学都和我开玩笑说我是离不开妈的小孩儿,我则总是笑着说这是母爱,你们这群没心没肺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禽兽是不会懂的。
想着母亲丰硕雪白的乳房,熟艳动人的肉体,特别是她那丰腴修长、令人爱不释手的丝袜美腿,我忍不住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赶紧宁定了一下心神——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要是勃起了被人发现可真就糗大了。
不过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又加快了一些。
从大学城南门出来没多久,就看到了旅馆的招牌。
大门紧闭着,看来今天没开业——也是,这段时间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生意清淡得很,母亲也怕被传染,给旅馆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放了假,估计还要再过几天才会重新营业。
嘿嘿,不过只有母亲在更好,我可以放心享用母亲的肉体了——我乐颠颠地盘算着,轻手轻脚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又小心翼翼地给锁上,蹑手蹑脚地往一楼走廊尽头母亲的房间走去,想要吓吓母亲。
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去,隔着门板传来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年轻男子的调笑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哥哥抢在我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