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只留着记忆，但是性格和之前的人完全对不上，那么这个人还是之前那个人吗？

这事牵扯地很多，就好比一个人成长了，那么成长之后的那个人是还是之前的那个人吗？

当你把种子埋到地里，当它长成藤蔓的模样，那么它还是种子吗？这种如果只是考虑思辨，只考虑哲学其实很简单。

佛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

归求本源，萧宸想要的是虞曦那个人，而不是某一种思想，而不是某一种认知。

他浑浑噩噩，走下了楼。

楼道很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萧宸正在疑惑之间，忽然被一个闷棍敲中了后脑，一股沉闷的声响从后面传来，随即他昏昏沉沉地昏厥了过去。

萧宸从疼痛中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间密室当中。

此时的他浑身赤裸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满身通红，隐隐刺痛。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肉棒，高挺着赤红且异常辣痛，且渴得要命。

“曹哥，那小子醒了……”萧宸环顾四周，见到三个混混在那边的桌子上玩牌，而一个瘦小的身影独自喝着闷酒，手上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一张照片。

那身影听到话语，转回头来看着萧宸，那张猥琐的面庞加上死鱼眼，分明就是齐曹。

齐曹冷冷地看了萧宸一眼，对三个混混挥挥手：“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单独和他说。”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混混走过来，愣了一下轻轻地对齐曹说：“曹哥，别太过火，有什么招呼我动手。”

齐曹也不看他，点了点头，那三个混混就出去了。

齐曹拿着桌子上的一张纸，自顾自念着：“萧宸，江西南昌人，20岁，高中辍学过半年，回来之后成绩突飞猛进……”

“你想说什么？”萧宸看着齐曹鄙视着说，像这样在身后耍阴谋手段，特别再加上他那副嘴脸就更加恶心了。

齐曹冷着脸站起身，靠近萧宸看着他。奇怪的是，齐曹脸上并没有出现得意的笑容，反而是一种类似于痛苦和迷惘的神情。

萧宸觉得全身都酸麻，火辣辣的痛感。对齐曹说：“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一些辣椒水，你放心，没有塞到你的屁股里。”

齐曹非常冷静地说，看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也看得出来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之前被塞了辣椒水到屁眼里。

萧宸皱了皱眉，这些人真的是变态。泼辣椒水也就算了，怎么还往人的鸡巴上也泼？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样做有可能会让你老子下台的，而且你也会坐牢，你想清楚了？”

齐曹淡淡地说：“你别和我提他，我不想谈这些。比起这个，你还不如考虑一下你自己。”

“是吗？”萧宸冷笑了一声，“那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杀了我？埋尸灭迹？”

“不好说，看我们谈得怎么样吧。”齐曹有一种其他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聊聊你吧，你上过多少女人？我挺好奇的。”

“很多个，我忘了。”

“看来你女人缘很好，走到哪里都不缺女人。”

“那你呢？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话戳到齐曹的心里面了，其实如果他想和女人上床也很容易，那些混混们总是安排各种小姐。

但是齐曹他总有特殊的心里情节，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柳溪清，而柳溪清也必然会给自己第一次。

他此时听到这话心中异常的愤怒，因为萧宸把他的幻想杀死了。

他那日思夜想得如天仙一样的柳妹的处子，那高贵又圣洁的初夜已经不在了，想到这里他就浑身发颤，恨不得将萧宸千刀万剐。

但是他强忍着，不去想那些，因为他还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