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悟进了卧室,侍僧退了,那老和尚盘坐床上,问道:“清早而来,所为何事?”
惠尘俯首跪地,声音嘶哑:“弟子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来求师傅开解。”
“把你心中所念放下,自然可解。”
惠尘心中酸楚,哽咽道:“弟子放不下。”
老和尚垂眉,轻轻问道:“佛有多重?”
“佛重于泰山,星辰,寰宇。”
老和尚又问:“汝有多重?”
“弟子身似轻鸿,水滴,尘埃。”
“倘若把汝放在佛里适合,亦是佛放尔心里适合?”
“自然是把弟子放在佛里适合。”
老和尚点点头,说:“既然如此,你且去问了佛祖,再来问我。”
惠尘喃喃道:“佛祖……佛祖……”若有所思。
周安逸跪俯大拜:“谢师傅开解。”
老和尚挥了挥手,他便倒退着出去了。
天色润出,日头微亮,僧人们都起来打坐早课。
惠尘回了房,洗面净身,拣一身淡黄色素服穿了,把佛珠挂在手腕,在镜子前打坐了小半个时辰。他微微睁眼,出了房门,走到了一天门。
那日他在山下剪了头发,留了一撇,叫慈海方丈与他剃度。
慈海老和尚剪之前曾说:“如何剪下去,就如何长起来。”
因此没有给他受戒,乃是暗示他:你虽然想要断欲,修善,度众生,但是你作不了主,尘缘未断,所以给他留了后路。
惠尘看着那道路在转角消失,想着当初自己三步一朝,五步一拜,才来到这山上,一住就是三年。
周安逸自言自语地说:“盼君,你走此路走了三年,我不敢独行,今日陪你下山。”
过了半个时辰,天光大亮,日头高挂,渐渐炎热起来。
阿狸在床上悠悠醒转,见着萧宸睡梦之中,忽然性起,跨坐在萧宸身上,将衣服脱了,把那一对奶兔蹦跶出来,挤压在萧宸脸上摩擦。
萧宸半睡半醒,被闷得没法呼吸,睁眼一开白花花的奶子压在自己脸上,便含住一颗猛吸。阿狸被他吸得酥麻,娇喘一声,千娇百媚。
萧宸像个婴儿般,捏住她的大奶挤压里面的乳汁,猛力吸她的奶水。
“慢些吃,跟个有人和你抢似的,吃相好难看。”阿狸母性大发,娇羞无限,又怕萧宸呛着,于是撒娇着。
萧宸松开了大口,用舌尖舔着狸儿如桃花般的奶头,上面还一点一点溢着乳汁,色气满满。
阿狸羞赧了小脸,娇嗔道:“坏人,就会欺负人家,也不知羞。”
萧宸心里好笑:你自己把胸脯贴上来,原来是我不知羞吗?
于是又伸开舌头,含住蓓蕾,大口吮吸,把狸儿吸舔得浑身颤抖,满目情郎。
嗝……
萧宸满足地打了声饱嗝,那奶水顺着萧宸的嘴流到了脖子上,阿狸又好气又喜悦,娇嗔道:“坏人,吃人家的乳水也吃饱了,真是极坏的色胚!”
萧宸嘿嘿笑道:“是你自己给我吸的,不算我色。”
阿狸羞笑道:“坏人,就是你坏。狸儿要惩罚你,罚你把精液给我吃。”
说着就要拔萧宸的裤子,萧宸已经一柱擎天,根本不怕阿狸的挑衅。于是坐在床头,那根肉棒就抵在了阿狸的面前,威风赫赫,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