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6
“叶赤月(25岁) 魅力值:95 服从度:97 性依赖程度:97 敏感度:100 羞耻心:10胸部大小:G 特质:蛮横 丝袜癖”
今早叶赤月起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在全身的敏感带涂上了“魔之荡妇水”,然后她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走向表哥的房间,“嘻嘻,小魔女驾到。今天该怎么欺负表哥呢……咦,这个是?”
半路上,叶赤月看到了一双正在晾干的肉色丝袜——既然这不是自己的丝袜,那它一定是属于家里的另一个女性谢丰琴的。
一想到那个恶毒女人得意的面庞,叶赤月的就气得牙床直痒痒。
不知为何叶赤月下意识地向前一把抓下丝袜,恶狠狠地对其咒骂,“只知道发情的臭女人,居然敢阻碍我对表哥的示爱,女人你配吗?不如就这样干脆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妓女好了。哼哼……”
叶赤月知道这是谢丰琴要换洗的衣物,她接着用力地将丝袜拽下来,狠狠地踩了几脚,“脏女人,我诅咒你喜欢臭臭的味道,不讲卫生,只配舔我的脚,成为我的专属玩具。我要让表哥永远都讨厌你,让你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叶赤月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薛天明的房间里开始有了动静。
叶赤月赶忙心虚地将丝袜重新挂在衣架,再整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推门而入,却没有发现刚才的丝袜不易察觉地发出了紫光。
“表哥,我进来咯。”推开门,叶赤月的装扮让床上正在穿衣服的薛天明眼前一亮:黑色的包臀裙,里面穿着白色的低内衬。
只要表妹一弯腰,薛天明就看到那一对诱人的褐色巨乳形成的深陷乳沟,那双美腿上穿着灰色的丝袜。
叶赤月俏脸上似乎花了淡淡的妆,紫红色的一副活脱脱的御姐形象,更要人命的是,叶赤月时不时不自觉地舔着香舌,似乎在暗示什么。
“表……表妹……?”
“表哥早嘛~”
不同于往日的不屑与鄙视,现在的叶赤月用一种坏坏的态度向薛天明打着招呼,然后慢慢地爬上了薛天明的床尾巴。
看见床上表哥鼓起的裆部,叶赤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她双手抱在胸前,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脚直接踩了上去。
薛天明一个激灵地问道,“哎哟!赤月,你在干什么!”
叶赤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露出了小虎牙。
她先用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脚在上面揉了揉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小脚用力往下一压踩了下去,昂着头哼了声,傲娇地说道,“表哥,你居然起床比我还晚!我可要好好惩罚你的小表哥一下!”
叶赤月腿上的这双丝袜可大有来头,是奥地利的品牌Wolford,以极致的薄和透明而闻名世界,远远看去,这种丝袜就像是美腿上的按摩油,泛着金属的光泽。
接触到薛天明的肉棒上,更是给他带来一种让心脏濒临崩溃的丝滑感。
“啊……恩……”薛天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叫声,那个心高气傲的乖乖女表姐居然穿着丝袜给自己足交!
看见表哥的表情,叶赤月错以为是踩痛了表哥,不由得放轻力道,脸上满是得意。
但这还不过瘾,叶赤月调皮地用丝袜小脚把表哥的内裤扒了下来,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薛天明的肉棒弹了出来,还傲立在空气中。
“哇,很有精神呢!让我来教训一下你的小兄弟。”
叶赤月仿佛看见了宝贝一般,把灰丝包裹的小脚脚趾张开扣在肉棒的龟头上,然后把整根肉棒压了下去,使肉棒紧紧地贴着表哥的肚皮,然后用力地踩了下去,“你的鸡巴现在在我的手里……不,脚里。快快老实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催眠了我?”
“催眠?”
“对啊,每次我想要质问你时,随后的记忆全都消失了,我的身体,我的行为也会变得更加古怪?说,是不是你催眠术搞得鬼?你是不是把你妈妈也催眠了?”
享受着足奉薛天明故意问道,“你还记得什么呢?”
“我还记得,你好像对你妈妈下了奇奇怪怪的指令,然后被我阻止了……然后我们一起一起去上课?不对,是……到底是……现在的我都不确定这些是真实存在的,亦或只是我的梦境……所以你今天必须老实回答我!”
没有内裤的阻拦下,薛天明的肉棒和表妹的丝袜美脚零距离地接触着,叶赤月深色的美足竟然格外地滚烫,一种热烈的畅快感让薛天明差点就范,但他还是强忍着快感否认道,“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因为失眠做了噩梦?你的问题好奇怪。”
“做梦……?我果然是在做梦吗……”一瞬间记忆的片段支离破碎地涌入叶赤月的脑海,“学生”、“亲妹妹”、“女特工”、“女奴隶”、“啦啦队长”等记忆轮番地洗刷着叶赤月的潜意识,“呃啊……我到底是……谁?”
薛天明这一周来每天都催眠表妹,让她做一些淫荡的事,穿着不同的衣服帮薛天明跪地口交,吃精,乳交。
每次玩了以后,薛天明都会告诉她是做梦,就这样,叶赤月渐渐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她原本的人格也被侵蚀殆尽。
平时叶赤月虽然依旧蛮横,但却会不自觉地对表哥发情。
“赤月?赤月,你还好吗?”
“唔……?”
叶赤月稍微愣了下神,随即脸红却故意不耐烦地用脚趾轻轻夹着表哥的肉棒,她扬起高傲的鼻梁,“哼表哥果然是个笨蛋,问你话真是浪费时间。本姑娘暂且先饶过你。但如果你真敢对我为非作歹,我可不会放过你!”
叶赤月比划出拳头的动作,在薛天明面前威胁到,“但如果真是你催眠了我,我也一定能发现的!噗呲……表哥你这种笨蛋怎么可能骗得了我,果然还是我多虑了。好了啦,快把脏内裤穿上吧,你那根东西真是……臭死了!呕……”
虽然这么说,叶赤月还是喜滋滋地等着薛天明穿戴好了,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离开了房间。
随后兄妹俩手拉手,有说有笑地从楼上下来,关系很融洽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饭桌旁等待许久的谢丰琴略微露出一丝不悦,她冷冷地问道,“赤月终于起来了,今天起床有够晚的啊。”
叶赤月也毫不客气地坐在桌旁,回怼道,“姨妈也是啊,上了年纪就要早睡早起嘛,不要像我和表哥一样熬夜,你跟我们年轻人不一样,你已经人老珠黄咯。来表哥,亲一个,mua!”
那一吻在薛天明脸颊上滚烫烫的,叶赤月的表情却更媚了。
“所以说我越来越不懂你们年轻人,赤月你怎么把皮肤晒得这么黑?”
谢丰琴话里有话地说道,“还不如我呢。天明,你看妈妈白嫩的肌肤保养得,每天都洗得香喷喷的,一点暗沉都没有,是不是?”
“姨妈,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个叫做健康的肤色,和你那个惨白的模样截然相反。”
毫不在意对方的挖苦和嘲讽,叶赤月挽着薛天明的胳膊马上进行了毒舌反击。
“呵,赤月你觉得好看就好,真是不懂你……孩他爸,早餐快端过来吧。”
“好的,老婆。你先穿鞋。”
谢丰琴白了餐桌前你侬我侬的兄妹俩一眼,然后扭着腰走到玄关找了一双四寸左右的红色细跟尖头高跟鞋,把自己的那双美脚套了进去。
由于一次次的“演出”,现在的谢丰琴在家一定要穿丝袜和高跟鞋,并且还喜欢穿紧身性感的衣物,对于叶赤月的态度也越发冷淡。
餐桌旁,薛天明的爸爸一边给大家递面包,一边赞叹道,“老婆。你今天好美啊!最近越来越会打扮了!”
“死鬼,结婚这么多年了才发现我的美?”谢丰琴白了丈夫一眼,似乎埋怨他刚才并没有为自己说话。
确实,这身装扮的母亲散发出端庄知性的气息,而这股气息让薛天明也欲血沸腾。
打扮好的谢丰琴戴上红色眼镜,坐回薛天明和叶赤月的对面,喝了一口粥,拿起一根油条,伸出她的香唇在一点一点的舔着,舌尖勾住油条的顶部,并有双手进进出出。
这疑似口交的动作颇具诱惑力。
看到这个情形,薛天明会心一笑,母亲已经开始在清醒状态下慢慢的执行他的命令了。
薛天明想用不了多久,他对面的母亲就会像叶赤月一样,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娇娃。
匆匆吃一口早餐,谢丰琴便扭着屁股出门。带着眼镜的谢丰琴有了更多的知性美,今天她要去学校开会。
谢丰琴离开后,薛天明的父亲会房间里看电视,很快餐桌上就只剩下了薛天明和叶赤月。
“赤月啊,其实昨天我……”薛天明吃完饭正说着话,突然发现叶赤月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两只手却放在桌下。
即使透过衣服,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头正高高地矗立着,叶赤月很明显连乳罩也没有戴。
“额……”
薛天明提高了声音,“表妹,你吃饱了吗?”
“唔?”
叶赤月也好似回过神来,她的脸不知为了什么而胀得通红,手也在不自觉地抖动。
她看着薛天明的神态,感觉像是害怕薛天明发现什么,“表哥……我吃好了,就是最近做梦有点多……白天有时会走神。”
“失眠?莫非表妹的失眠症还没有完全治好?”
“可能吧……而且我的身体也……感觉怪怪的。”
“赤月你先睡一下吧。我吃好了先回房间。”
“好的,我陪姨夫看会电视……”
楼下陪姨夫看电视的叶赤月就不断地改变姿势,看来是坐得不十分舒服。
脑子中全是薛天明的身影,叶赤月偷偷解开了衬衣的几个扣子,舌头也不住舔着嘴唇,“天明……天明……”
“赤月,你怎么不舒服了吗?”
“没有,姨夫……我就是有点燥。昨晚没有睡好。”
“你睡眠不好吗?是压力太大了吧,睡前喝点牛奶试试呢?姨夫给你倒杯牛奶吧。”
等叶赤月的姨夫回来的时候,叶赤月正盯着电视屏幕,努力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她的眼睛却异常迷离。
“赤月?你不会有点发烧吧?看你浑身好热。”
“恩?”叶赤月的衬衣看来皱得厉害,她的裙子也被拉过了膝盖,“是好热……有点难受,好像身体里要燃烧一般……唔啊……”
“赤月你赶紧回去休息下吧,我去给你开点退烧药。”
“那姨夫……就麻烦你了。”
叶赤月摇摇晃晃地爬上楼梯,她只感觉大脑一片轰鸣,似乎身体即将经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在她走后,沙发底下露出了一角粉布,那正是被叶赤月团成一块的内裤,它仿佛刚洗过一般已经湿透了。
“天明,你姐姐生病了,你去把感冒药给他送上去,爸爸看一会电视。”
薛天明端着温水和退烧药药,悄悄推开叶赤月的房门,却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睡着了。
叶赤月的床上脏乱不堪,但她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
她背向着门的方向,两腿之间还夹着一只湿漉漉的枕头,叶赤月巧克力般的后背和丰臀微微颤抖着。
“赤月?”
薛天明走过来,抚摸叶赤月滚烫的肌肤,发现她的小腹多了一团夸张的纹身,就好像一直展翅的蝴蝶一般,有仿佛是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
叶赤月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纹身,蜷缩成一团的叶赤月轻声呢喃着,“恩啊……好热啊……好想要天明……噫恩,的那根……臭鸡巴……”
看到外形越发色气的表妹说着渴望的话语,薛天明再也忍不住地脱下了裤子,摩擦了叶赤月紧俏的屁股几下,就插了进去。
果然,叶赤月的肉壶早已湿润不堪,一看就是发情依旧。
有可能从早晨开始,叶赤月就已经濒临失守的边缘。
这一插,让叶赤月立刻被激得地弓起了腰努力加紧下体,她半睁着红瞳耳语道,“啊……舒服,好舒服!是表哥,表哥在……阿……喔嗯……干赤月吗?”
“赤月?”
“……一定我又在做春梦……呵呵,白天幻想太多被哥哥肏的场景了,可是那个白痴哥哥却都不上套。算了,既然现在是梦,那就请表哥主人就请尽情抽插赤月吧!”
半睡半醒的叶赤月嘟起嘴吧,大胆地示爱着,“赤月好爱你,好爱还爱你……满脑子都是表哥主人英俊的样子……不论是醒着还是梦里,但是只有在梦里,赤月才能被满足。”
“嘿嘿,以为还是梦吗,那就如你所愿!喔喔……呼……真……真的好爽ㄚ……好紧……喔……”叶赤月的身体给薛天明极大的刺激,不到一周前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人现在却撅起屁股,求自己干她,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极大满足让薛天明十分的受用,他竟然一不小心竟然射出来了。
“呵……梦里的主人和现实生活中一样都是废物呢,竟然这么快就射了。”
叶赤月迷离着双眼,不满地骂道。
她能感受着薛天明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阴道,以及在子宫内流动的精液。
叶赤月霸道地转过身子,拱起胯部让精液不流出。
她紧紧地抓住薛天明耷拉在身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棉花糖,“窝囊废主人,不要停,继续用手摸赤月吧!至少在梦里要让我满足一下。”
没有办法,薛天明只好在表妹的指引下感受着那凸起的豆豆,和那对巨乳的柔软。
不知是不是错觉,薛天明感觉叶赤月的体温好像更高了,浑身火辣辣的,这更增强了他的触感。
门外传来了谢丰琴开门声,“我回来了。老公,今天学校里累死我了,我想赶紧洗个澡然后换一身衣服。”
薛天明这才想起来父母就在楼下,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主人快点揉啊,不要被那个臭婊子干扰了!”
恍惚间,喝醉了般的叶赤月还闭着眼睛大声命令道,小虎牙再次露出来,“还用赤月教你怎么做吗?用力揉我发情的骚奶奶,使劲抽我的大肥屁股,掐我阴蒂!千万不要怜惜我。怎么在梦里主人还畏首畏尾的?魔女赤月的身体就是给主人玩的嘛。”
薛天明诧异于叶赤月的主动,但还是按她所说的开始用尽全力揉起了那对巨乳。
叶赤月的巨乳虽大,但韧性不小,像揉面团一样,让薛天明双手非常舒服,他的手指嵌入了巨乳里。
“啊啊啊……好舒服。做爱真舒服。”
叶赤月昂着头闭着双眼舒声的叹了出来,感受着薛天明对自己胸部的粗暴。
她感叹着这梦境的真实,双峰似乎不断释放着电流,让叶赤月娇喘连连。
薛天明感觉到叶赤月仿佛变成了一个热源,他的全身都酥软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阳痿主人,不要停!”
感受到手指停下,叶赤月低下头,终于睁开双眼,用一双赤瞳看向薛天明说道,“在梦里,我就是你的肉便器,你不管怎么虐待我都好,一定要有一个主人的样子……干我……”
喃喃中,叶赤月竟然再次昏睡过去。
薛天明有些懊恼做爱时自己的被动。
单人床上,床单已经凌乱甚至一部分滑落在地板上,而床上的叶赤月则摆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白花花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的肉穴里流出来,濡湿了皱巴巴的床单。
可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身后竟然传来了谢丰琴的声音,“天明……”
【不好!什么时候上来了,我居然没有注意脚步声!】薛天明感觉心脏都快骤停,即将好事来临的前夕,母亲竟然发现他的秘密!
怎么办,立刻催眠她吗?
不行,父亲在家,强行催眠说不定会穿帮。
编谎言解释吗?
不,事到如今说什么母亲不会相信了。
那么只有死不认账,无论母亲看见了什么都不承认!
薛天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转过身子,“妈,叶赤……咦,妈!你,你怎么了!!”
黑暗的房间里,透露着灯光的门前,谢丰琴并没表现出震惊或者是生气,她黑色的剪影踏着高跟鞋,走着交叉步缓缓走向自己。
在走廊斑驳的灯光下,薛天明这震惊地发现谢丰琴竟然只穿着一件肉色的丝袜,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反光的眼镜下根本看不清她的眼神,也不知道她此时究竟怎么想。
“人家想吃你的大鸡鸡。”令人意想不到的词语从谢丰琴的嘴巴里蹦出来,那么清楚却又那么不真实。
“妈……妈妈你在、在说什么?”
“我想吃你的大鸡鸡。高级妓女谢丰琴,很高兴为客人服务。”
说完,谢丰琴就抱住薛天明用力拥吻起来,一只手却饥渴难耐地抚摸薛天明的分身,“客人喜欢玩角色扮演吗,那今天丰琴就是你的妓女妈妈。来……让妈妈摸摸。嘻嘻……宝宝真乖,大鸡鸡真棒,快让妈妈好好爱一爱。”
“唔……!!!到底怎么回事,妈妈你不要吓我啊。”
谢丰琴把自己细嫩的右食指贴着自己的红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断的舔着,美眸泛着秋波,淫荡的笑着,“可以让妈妈吃鸡鸡了吗……妈妈已经等不及了。”
“什……”薛天明完全凌乱了,他并没有给母亲下过这般淫秽的指令啊!就连薛天明都被眼前的母亲吓到了。
“啊……今早……我的诅咒居然实现了……”叶赤月不知何时再度回过神。
她半眯着双眼,红着脸颊仿佛喝醉了一般轻声说着,“这是另一场梦吗……表哥,继续肏我……”
“赤月,你说实现了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丝袜的魔法……也许只是巧合,我也不太知道……我脑海里……嗝……有个声音告诉我……谢丰琴穿上了那双被附魔的丝袜,就接受了我的诅咒呢……嘻嘻,”叶赤月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搭在薛天明的肩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mua,魔主大人……喜欢本魔女的礼物吗……你的妈妈被我,那个笨蛋谢丰琴……认为自己是妓女了咯~”
“妈妈被你变成了妓女?这怎么可能?”
“就是魔法啦……在梦里,嗝……赤月会各种各样的魔法呢,魔主大人真傻。好了啦,接下来就是享受的时间。”
叶赤月咬着薛天明的耳垂,“现实世界我的表哥体会不到的服务,梦里的表哥可要好好享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