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稍稍抬起些脑袋,上前两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他宣布最后的裁决。
“驱除魔人是大陆通行的法令,不过,驱除方式并非只有消灭一种。从今往后,你便以奴仆的身份留在我身边,这既是对你所行之恶的惩戒,亦是需要你以帮助我进行力所能及的训练这种方式将功折罪。”
虔诚的魔人如聆听神谕跪伏在地上,近乎要深埋入地下的脸上满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催眠改造*
艾薇希尔以传送魔法直接将魔人带回了贤者塔,又用那秘传的法术消去了魔人身上的气息。
身为贤者的她尊贵无比,自然不会有人想到她将魔人偷偷带回了自己的居所。
从此,魔人过上了衣食无忧,不用提心吊胆防范追杀的日子。
而且每过一段时间,还会被艾薇希尔传召,完成尚未成功的挑战——高高在上的贤者大人主动将压制自身的力量到中阶,然后任由魔人的捆缚,脱掉她的靴子,玩弄那双裹在白丝中暖玉般的双足。
此外,少女的腋下,肋骨,腰肢等等地方,也都被魔人逐一地摸索了一遍。
当然,这所谓的摸索依旧隔着衣物,魔人最多只能让少女把外套脱下。
此外一些各种各样的束缚方式,也都只能被挑着不太过分的尝试了片刻。
像是双手高举方便搔挠腋下,单足吊起方便搔挠足底的姿势,虽然在向艾薇希尔提出种种请求时,魔人额头的冷汗都要滴到地上,他甚至在想,这位贤者少女其实知道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不是单纯为了训练,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或许,她自己心中也对被捆缚被搔痒被控制的感觉并不反感吧。
如果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倒也不错,甚至可以说有这样三四个月的神仙日子,已经不枉这魔人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但所谓魔人就是不知足的生物,他自然不满足于隔三差五,在她想要“训练”的时候听从召唤,而是想要将其征服。
想要将她捆绑,束缚,把那些一直以来想玩却又不敢玩的方式加在她身上。
看她挣扎,听她哭喊,并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将手指落在她的身上。
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准备了很久。
时间不断推移,或许是六个月,七个月,亦或是一年,两年。
以至于如今的艾薇希尔都有些忘却了究竟是哪一天将这魔人收为奴仆带入自己的贤者塔中。
最开始,艾薇希尔的确是想借助这魔人来令自己能够完全克服痒感,以此令自己重新铸成完美。
然而,或许是因为不断的训练,不断的失败,已经逐渐磨尽了她的耐性,亦或是她开始觉得这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尝试——这大陆上,能够活着抓住她这样一位传奇贤者弱点的对手,恐怕都还不存在呢。
于是,逐渐的,所谓的挑战、训练对艾薇希尔而言恍若成为了一种可有可无的游戏。
不再执着于提升自身的忍耐力,而一点点尝试着开始沉浸下来开始放空自我任由魔人的摆布,将这种奇怪的行为当做是一种特殊按摩之后,她便意外的有些喜欢上这一种酥酥痒痒好像徘徊在舒服与难受之间令人相当难忘的奇妙感觉。
而每一次训练之后,她为自己涂抹的那一种清凉又爽快的所谓精油的东西,也更令自己享受其中。
对炼金术并不了解的艾薇希尔,并不知晓这种药剂的真实成分,虽然魔力与天赋堪称绝世,然而过分的年轻也注定了她对人情世故对世间险恶都没有足够的准备与认知。
单纯的以为卑躬屈膝永远顺从恭敬的魔人真就像那些虔诚的信徒般已经洗去了所有的罪恶,无意间将他当做值得信任的同伴,甚至都忘却了他那魔人的身份,毫无顾忌地悉心给予他魔法上的指导亲眼见证这原本微不足道的魔人一步步得到跃升与提高,乃至在他达到中阶的一刻,艾薇希尔也没有任何警觉,有的只是犹如培养出一位优秀弟子般的骄傲与自豪。
得到少女恩典的魔人一路突破到了中阶中段的水准,距离中阶上端已只有一步之遥。
而随着他魔力素质的提升,原本遥不可及的目标似乎已经在向他招手。
浑然不觉危险的艾薇希尔又一次例行公事般将魔人召去,再一次以训练为名将双脚放到他的手上。
谦卑的魔人一如既往地轻轻揉着手上的这双尤物,搔着她的脚踝,脚趾,足跟,前掌,随后,便毫无征兆的忽然抵在了先前不曾触碰的足心——“呀啊!……”
正阖眸平躺在柔软沙发上的艾薇希尔浑身一颤,樱唇间散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娇呼与嘤咛。
若不是她的身体被如同锁链般的绳索紧紧捆缚,然后又在她对自己那一双巧夺天工的白丝小脚一次又一次熟练无比的轻抚与把玩下不断瑟缩颤抖,乃至已经不受克制地一次次倒吸着凉气亦或是发出声声娇声低吟,恐怕外人真的会误以为这位贤者大人正在享受某种足部按摩而并非是什么受训。
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接受魔人的逐步改造,足心早已敏感数十倍的事实,这一次,魔人尖锐的手指仅仅只是不经意的略过艾薇希尔许久未被触碰过的足心,便顷刻间激起了相当强烈的应激反应——急剧的痒意令大量的魔力陷入崩散与暴走,迸发的魔力将绳索尽数撕裂的同时,也不乏有一道无比精纯的失控魔力化作光流自足心泄出而被魔人趁机吸取,无比纯粹的魔力令他一跃间达到中阶的巅峰——强烈的痒意窜过四肢百骸令身为贤者的艾薇希尔也不由感到一阵晕眩与恍惚。
高高在上的贤者大人如今相当狼狈的瘫软在沙发上,雪白丝袜已经因为双腿无意识的挣扎而逐渐被扯下,袜口已经落到大腿处,足踝处原本平整地如无暇之玉的袜筒都多出了一层又一层小小的隆起与褶皱。
“放松,我的艾薇希尔,放松下来。你现在感觉非常舒服,轻飘飘的,像是在青空之上遨游,身下是柔软洁白的云彩……”
轻吟着魅语的魔人温柔地遮上少女的双眸,他在艾薇希尔的耳边轻声细语着,尾巴轻轻划过她的小腿,膝弯,手指也在她的腰腹隔着衣物摩挲起来。
原本凭借他这点微末魔力想催眠贤者无异于自寻死路,不过,如今猝不及防下陷入失神的艾薇希尔,却令他也能收获八成以上的成功可能。
混乱的魔力犹如激荡的洪水在自己体内肆意卷涌,意识昏沉犹如置身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正紧蹙着秀眉就要触动自己的被动魔法施展净化与清醒之术时,来自她的那一连串摩挲与拨划引来丝丝微弱的酥痒,一时好像将自己又带入暗无天日的深海,应着她萦绕耳畔的带着几分莫名心安的循循诱导,便愈发向更深处沉沦——作为传说级的贤者,自己的精神之海必然不是她所能够触动的。
若是以往,不要说是用这种低劣的精神魔法对自己生效,那引起的强烈反噬恐怕会直接让精神力比起自己孱弱的多的她直接变成白痴。
然而这一刻,正如自己毫无意识地自微启的小嘴中不住泄出的丝丝娇弱呻吟,因为魔力的失控而令意识陷入混乱,原本完美的心防因此出现从未有过的巨大缺口,日而得以被抓到机会的她趁虚而入,甚至一点点将那梦魇般的种子深埋入自己原本无懈可击的精神之海中。
犹如一滴墨水浸入水中,即便只是很小的一点,却也能令澄澈的清水不复通明。
直到少女的呼吸平稳下来,进入类似于浅眠的状态,魔人这一颗提着的心才算是安稳落地。
他褪去艾薇希尔腿上的长丝,将一小瓶无色无味的魔药倒在少女双脚的足心之处,等到液体风干连忙将丝袜为她穿好抚平,不留一丝皱褶。
又侧坐在沙发的边缘,收拾干净绳索的残片,为她整理身上的衣物。
“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搔挠足心的感觉。而且你会睡过去,你会在被搔挠足心的时候睡过去。对,就像现在这样……”
继续在她的身边耳语,在其心中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魔人为了如今这一刻不知做了多少准备。
少女贤者擅长和苦手的领域在这漫长的相处中早已被他研究得一清二楚。
精神类的暗示魔法是她仗着自身精神力深厚而从未涉足的领域,只要这催眠的种子种下,就几乎不可能被她察觉。
“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会睡得很舒服,会把所有烦心的事情,不如意的事情通通忘掉……”
说下这最后一句暗语,她身上的衣物也整理完毕。
魔人收手重新换上那一幅顺从又谦恭的模样,站回少女的身边,等艾薇希尔悠悠醒转,还没有完全的清醒,又立即带着关怀的神情向她递上一杯温热的茶。
“您没事吧,刚才您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庞大的魔力来,是魔力暴走了吗?最近您似乎过于疲倦了,还是赶快休息一下比较好。”
当然,他那杯递上的热茶没有任何异样,魔力流和精神暗示也是截然无关的两个事物。
涂抹在足底的无色药剂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解除了人类身体对神经的种种限制而已。
如今的他有足够的自信,无论少女如何自查,都不可能发现一点问题,最后只会把这次“意外”归结到体内魔力的突然暴走上。
艾薇希尔虽然醒转却并没有恢复状态,如初升朝阳般璀璨的金色眼眸如今显得有几分黯然,弥散幽香的茶水为她换来了些许清醒却抵不住脑袋依旧很是沉重,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艾薇希尔的记忆中都成了无法彼此相连的一块块碎片,所剩的就只有魔力失控暴走后招致的虚弱与疲倦。
魔力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呢?
所幸衣衫没有凌乱,虽然不知为什么,下面好像湿了一片……
从未出现过这种问题的少女满腹疑问却又不好在魔人面前露出困惑,而来自双足那异样的酸麻还有种种说不清的不适令她那并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更失去了深入思考的能力。
或许是因为刚刚太放松了吧?
姑且这样下了定论,精巧的小脸微微露出几分晕红,缓缓起身,随意点了点头应下魔人的说辞,便起身返回房间小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