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毫无廉耻地与家人乱伦?”
“说起来,众位师姐也都是我的亲姐姐。”
“师父也算是我的亲姑姑。”
“我明明都知道的,却和她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林岳开始是小声自言自语,后面随着一口口酒喝下,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大喊出来。
晏舞青在睡梦中惊醒,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林岳的声音,披上件单衣便出了宣德殿。
只见林岳坐在殿顶的檐角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间,正一颤一颤地哭泣嘶吼着。
晏舞青飞到他身旁,听了一会儿,慢慢明白过来,这多半是练习正版合欢赋的副作用:将他被扭曲的三观重新掰直了。
她坐到林岳身边,搂住痛哭的男人,陪着他,慢慢等待天亮。
林岳大概哭了两个时辰,才慢慢从愧疚自责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他又恢复成那个原先的林岳,失去了对乱伦的强烈愧疚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回忆起之前的两个时辰,他真不敢相信那也是他自己。
但他知道且明白,如果继续修炼正本合欢赋,那个自己出现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并且最终取代现在的自己。
天一亮,他就找了个借口,把两个姐姐送走。
转头便将对两位姐姐的欲火发泄到晏舞青的一众肉奴身上。
晏舞青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岳将她的肉奴一个个干到失禁甚至晕阙,心中第一次对强迫林岳修炼正本合欢赋产生了动摇。
林岳疯狂了几个时辰,便离开将自己关在一间静室里,连他很喜欢的桃灼桃夭都被拦在门外。
两天后,他走出来,沐浴更衣后,找到晏舞青。
“我们继续双修吧。”林岳的表情看不出悲喜,但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柔情,似乎仅仅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晏舞青有些担心,林岳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林岳冷淡地说道:“我用秘术暂时封印了自己的情感,这样即便与你双修,也不会受到正本合欢赋的影响。”
“这样极端的术法,当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晏舞青眼中的忧虑清晰可见。
“无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完成誓言。放心,这术法不会影响到我的性欲。”
林岳掀开前襟,他的肉棒果然高高挺立着,肉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胀着,显然已经是欲火高炽。
晏舞青跪下,想要帮林岳舔弄肉棒,却被他粗暴地拉起来。
“不必了,直接干就好。”
林岳将她推到大殿正中的主座上趴着,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衣,探手深入晏舞青干涩的肉穴试了试。
抓出一瓶蛤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抹好,又往晏舞青的小穴里抹了些,便挺身刺入晏舞青体内。
粗大的肉龙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让晏舞青发出一声痛叫,但林岳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机械地在晏舞青的蜜穴里大力抽插。
这样的交合简直就像是娼寮中的一炷香交易一样,无论是妓女还是嫖客都没有投入半分情感,客人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欲望。
林岳干了一会儿,见晏舞青体内干涩如初,抓出一个小瓶扔到晏舞青面前。
“这是赤阳山的浮香玉露,你服下便可动情。”
林岳的声音淡漠而冰冷,和平时判若两人。
晏舞青既心疼林岳,又对他有些恼怒,挣脱了林岳的肉棒,对着他大吼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何不与我商量商量!你的心中还有我吗?”
“这样的双修我根本无法投入进去,简直就像在上刑一样!就连你之前强暴我,感觉都比这样好得多!”
林岳的脸上波澜不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强暴你试试?”
晏舞青用力在林岳脸上扇了一巴掌,蹲到地上开始哭泣起来。
林岳几乎被她扇倒在地上,伸手抚摸自己脸上浮肿的指印,继续问道:“你生气是因为想为我口交,但我拒绝了?”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晏舞青骂完,感觉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间,赶紧捂住嘴。
她心知是自己情绪波动太大,坏了修行,捏诀召出两个肉奴拦住林岳,自己向殿外跑去。
殿门口,赵想容牵着秦可儿正要走进房内,看到晏舞青哭着跑了出去,正要拦住她询问。
只听殿上林岳冷冷的命令道:“母狗,过来服侍主人!”
赵想容的脸上泛出怒色,她不明白本来要与自己和解的林岳为何突然出口辱她。但是契书的法力约束着她,让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赵想容像狗一样俯身趴到秦可儿身边,两人四肢着地,一起扭动着臀部,慢慢向大殿上爬去。
林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看着赵想容和秦可儿的媚态,肉龙顶端流出大滴粘稠的透明液体。
“舔。”
他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打算用口交作为真正交合的预备。
赵想容起身,嘴唇压上紫红色的龟头用力下压,用力吸吮着上下移动头颈。
她的脸上忿色更盛,但身体就像最淫贱的母狗一样恭顺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秦可儿舔上林岳的肉囊,柔舌挑弄肉蛋几下,便将舌尖抵上林岳的会阴用力扫压。
因为没有更多的命令,她的脸上也和林岳一样冷冰冰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三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有深仇大怨一般,但身体却做着最热情亲密的接触。
赵想容和秦可儿默契地在林岳下身交错着舔舐,用濡湿的舌头按压扫过林岳的肉棒和周边每一寸皮肤。
林岳让她们舔了一阵,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说出下一个命令:“赵想容上来,自己动。”
赵想容的眼中几乎要滴下血泪,玉手却毫不犹豫地扯开身上的衣裳,露出纤丽修长的胴体,跨坐在林岳身上,将散发着热气的坚硬肉棒纳入体内。
她的蜜穴里早已做好被主人享用的准备,湿热柔韧,还特别用力夹紧,身体沿着肉棒的直线,欢快地起伏身体。
她的手揽着主人的后颈,一对高耸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节奏,在林岳眼前划着圈舞动着。
但林岳就像没看到一样,他伸手探到座前,抓住秦可儿的头发,将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肛门上。
撒开手后,又在赵想容挺翘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呵斥道:“动快点!”
赵想容的身体立刻加快了速度,不知疲倦地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秦可儿则用心地舔着林岳的屁眼,用香舌将菊花上每一处皱褶都翻开熨平。
只是林岳尤嫌不足,他坐着享受了一阵,只觉赵想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不够重,让他的欲望有些不上不下。
“蹲在椅子上。”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本是跪坐的姿势,闻言立刻蹲起来,让臀部悬在林岳大腿上半尺高的位置,肉棒只剩一小截还插在她汁液淋漓的肉穴中。
林岳一脚踹开秦可儿,抬臀猛地撞上赵想容的屁股。
赵想容的身体被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顶得向上一窜,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一顶只是试一下角度和力道,接下来就是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赵想容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身体被顶得不断上下起伏,她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化作难过又享受的小女人态,口中不断地娇吟着,似乎已经完全投入到性交之中,忘记了自己正被人粗暴地命令和强迫。
她的臀部甚至不自觉地配合着身下男人的顶撞,在正确的时机用力下沉,让交合的频率更快,顶撞的力道更重。
没有几个女人能在这样的奸淫下坚持多久,赵想容很快就两腿发软,蜜穴一阵阵地绞缩。
就如同她之前被林岳强暴时一样,在林岳的粗壮阳具上尖叫着高潮。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她无力下落的翘臀,仿佛托着一只轻柔的软枕一般轻松。
林岳不顾赵想容正在高潮的敏感花径,仍是毫不停歇地维持着抽插的频率,将赵想容蜜穴中的淫水不断刮出。
整根高速进出的肉棒都被淫水裹的发亮,还有不少淫液流到肉棒下的阴囊上,随着肉袋的跳动拍击四下飞溅。
被踹开的秦可儿趴在座前,脸上的冷色早已消失无踪,痴迷地望着上下跳动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拦在林岳阴囊往返的路线上,让肉袋拍击她的舌尖,品尝着上面赵想容的淫液,似乎从中能获得极大的快乐。
赵想容就这样被固定在空中,没过多久,又是一股热潮扫过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样开始喷射,将秦可儿淋个满脸。
她的脸上似哭似笑,口中的娇吟也变为兴奋的泣诉,在粗大肉棒的奸淫下,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肏干后,林岳终于开始了喷射。他闭目感受着欲火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但体内似乎又有更多的欲望在蒸腾。
“还不够。都给我跪着!”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顺从地从主人身上下来,赤裸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酸软的腰背用力挺直,就和旁边的秦可儿一样。
林岳按住赵想容的头,仍然还在流出精液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口中,用力地顶撞她的小嘴。
刚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赵想容渐渐从连环地销魂高潮中恢复过来,理智一回到她的身上,大滴的眼泪就开始从她的眼中滑落,淫媚的笑容消失,只剩痛入心扉的戚容。
赵想容努力地抿紧双唇,舌头用力地压在肉棒底部,嘴巴全心全意地给主人的肉棒最舒适的感觉。
但林岳根本不领情,在她口中抽插几下,便按住秦可儿的头顶,肉棒插入另一个张口伸出舌头的小嘴。
“林岳,等这一年过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
赵想容带着哭腔的话语说完,便用舌头裹住林岳半截肉棒,让主人抽插旁边母狗的小嘴时,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也得到细心的服侍。
“闭嘴,好好舔。”
林岳的金口玉言一出,赵想容就像变成哑巴一样,流着泪专心致志地用舌头为主人助兴。
感觉自己快射了时,林岳将肉棒转到赵想容的嘴里,将她的口中灌满浓稠的精液。
射精结束后,林岳抽出肉棒,赵想容含着满口的精液,面如死灰地看着主人,等待着他的命令。
“怎么这欲火都消不掉?”林岳自言自语道。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秦可儿立刻趴下跟着爬行,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她已经能够以母狗的姿态跟上主人的行走速度。
但赵想容就不够熟练,她一边还要含着主人的浓精,一边还要努力摆动四肢,白嫩的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却还是跟不上前面的两人。
“爬快点,母狗。”林岳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想容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主人。
一人两狗离开宣德殿,进入千通门,再出来时,外面已是长生殿。
问过守卫,林岳走进烛火的书房。
“林岳?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可能要等一会儿。”
烛火一直低着头,拿起笔,在一份帛书上批下文字,卷好后又展开另一份。
林岳上前,走到烛火身侧,掀开衣襟,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秽迹斑斑的肉棒插入烛火的口中。
“林……唔……不……”
烛火被林岳肏得说不出话来,顺着林岳的力道让他好好干了几下,才挣开他的手笑道:“死人,又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害得人家都湿了。”
她看到林岳身后爬行的两人,有些惊讶地看了林岳一眼。
看到他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冤家,今日怎么想起玩溜狗的游戏了?”
林岳不耐烦地拽着烛火的衣领,将她按在批阅文件的大案上,寻到她裙摆后部的暗扣拽开,肉棒直接就顶入她的体内。
一边操着烛火,林岳一边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
“你这傻瓜,封印七情可不是拿来随便玩儿的事情,小岳,你轻点!”
烛火气喘吁吁地说道,“通常只有修为高深的大仙和魔头才敢做这种事。”
“你封印的情感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不断积累,在解封时爆发出来。唔,你慢点干,让我说完,这很重要。”
烛火努力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若是没有手段消磨,封印的时间太长的话,解封之时,就是你修为尽丧之日!”
“而且只封印七情的话,六欲便会失衡,你的欲火当然会越来越旺。不过若不是后果严重,你干的人家还挺爽的,啊啊啊!”
烛火被林岳粗暴地肏弄,反而心中喜悦,有些贪恋此时的林岳。
“想容,你现在很生气吧。别生气,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傻子,你何必跟傻子置气。不过这傻子好会干,啊啊,我好喜欢被傻子干。”
烛火被操得开始大声浪叫起来,不一会儿,双腿一僵,夹着林岳的肉棒开始阵阵颤动。
林岳也不管她正是需要温柔对待的时候,仍然用力在紧缩的蜜穴里突刺着。
“你这法术还有这么大的隐患啊,连同理心都没了,你怎么敢对自己用的?”
烛火被林岳干得略有些疼痛,不过她知道这并不是林岳的本意,也不生气,反而还隐隐希望林岳平时也能少些温柔,多些强硬和粗暴。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林岳才在她的蜜穴里灌满阳精,抓着烛火的头发让她舔去肉棒上的精液时,烛火抬头与林岳对视了一眼。
林岳抓着她头顶的手松开了,僵立在烛火身前无法动弹。
烛火握住肉棒一点点舔干净,才把它塞回去,还细心地帮林岳整理好衣服。
“真是个冲动的笨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心。”
烛火起身将额头抵上林岳的额头,两手按在他太阳穴上,丝丝缕缕的清光从她的手掌上散发出来。
烛火的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内疚自责,一会儿惊慌失措,一会儿泪流满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手掌上的光芒才渐渐暗淡下来。
等到林岳木然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生动的表情,烛火才松开他,扶着头疼欲裂的额头,靠坐在木椅上休息。
“下次不要干傻事了,赶快扶我到床上,我得躺着缓缓。”烛火对林岳说道。
林岳扶起烛火,对赵想容和秦可儿说道:“你二人穿上衣服,回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将烛火搀到床边,略施了个小术,将她整个人赤条条地从华服中拉出来,横抱着轻轻放在床上。
为她盖上薄被,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她身后,帮她按摩紧张的头部。
烛火渐渐睡去后,林岳也感到自己疲惫不堪,过去的短短一个时辰就让他精疲力尽。他抱着烛火的腰,也沉沉入睡。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烛火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岳问道:“可好些了?”
“应该是无妨了,昨日真是多亏了你。你没事吧?”
林岳记得烛火施术引出封印的七情转嫁到她身上,然后才解开了他的封印。
虽然只是一日累积的情绪,但一下子爆发出来,也足以让烛火承受巨大的冲击。
“你忘了,我可是精于神魂之术的。这点小问题对我来说稀松平常。”
烛火伸了个懒腰,薄被从她身上落下,露出雪白丰满的美妙肉体,“昨日耽误了不少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了。”
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如盔甲般立在床边的华服,走到镜前坐下。
侍立在床边的女使一名上前帮她打理妆容发髻,另一名取来新的亵衣汗巾给烛火穿上,再取来今日应该穿的华丽衣裙,服侍着烛火穿好。
林岳也穿回外衣,和烛火一起出门。
赵想容和秦可儿立在门口,见到林岳,双双跪下跟着他爬行。
林岳停下脚步问道:“不是让你们回该去的地方吗?”
“母狗该去的就是主人的身边。”赵想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却是冷冰冰地。
烛火嘴角上扬,贴到林岳耳边小声说道:“看来想容是喜欢上你了,或者是喜欢上当母狗了,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林岳点点头:“那你就跟着吧,另外一条母狗是怎么回事?”
“秦可儿是母狗的母狗,当然也要跟在主人的身边。”赵想容回答道。
“好,我们回宣德殿。”
林岳没见到想见的人,师半雪过来告诉他,晏舞青正在处理宣德殿的事务,没空见他。
这个狐媚子平时都是把事情丢给师半雪处理,今天找这种蹩脚的借口,看来是气得狠了。
林岳想了想,取出一枚金锭,捏下一小块,放在手心。
黄金在法力的操控下渐渐变形,先是化为一根细长的扁条,然后首尾相连。
一股火焰从林岳的手心冒出,将悬浮的金环煅烧得发红发亮,金环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张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整个金环变得光亮平滑。
撤去火焰,待金环半冷后,林岳又操控着法力,在金环的表面刻上一个“林”字。
“将这枚戒指交给你的主人,告诉她,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很后悔。”
师半雪拿起戒指细细端详,只见林字的阴文里,还絮绕着一股仙灵之气。林岳竟是将大圣赠予他的仙气封在了这枚戒指里。
一滴清泪落在戒指上,师半雪抬起头,她的身形和面容一阵扭曲变化,稳定下来时,却不是晏舞青是谁?
“你这人,仙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随便送人?”晏舞青两眼微红,将戒指戴在指上试试,指圈的宽窄正好。
她有些不舍地取下,递还给林岳:“把这仙气收回去吧。”
林岳将晏舞青的手合拢,推回她的胸前:“你为我斩尾续命,我一直想送你点什么,这枚戒指便是我的心意。”
“也好,反正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就替你保管这仙气吧。”她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跳起来扑进林岳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温存片刻,晏舞青问林岳道:“这秦可儿用完了吗?要不要我收回来?”
“她现在是赵想容的宠物,就让赵想容带着吧。她父亲已经被正念宗关押,她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那好,现在已经是巳时,左右无事,我们去华清池泡泡吧。”晏舞青挽着林岳的手臂道。
“你不是要处理宣德殿的事务吗?”林岳打趣道。
“丢给师半雪处理就好了,我可懒得管那些琐事。”晏舞青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