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媳妇,爸爸操你,爸爸也爱你,爸爸爱死你了!”
林汉龙突然把头向下,脊背弓成虾米。
抓篮球的大手扣住了何妤两个日渐圆硕的的大奶子。
那两个如同球囊的乳房让他看着心里阵阵难受而鸡巴一阵阵激动。
何妤曾经纯洁、向上、朝气蓬勃的健康美不复存在。
那象征着完美少女气质的乳房已经如成熟少妇般淫靡。
他的大手刚好可以一手一个,弹软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手心还感受着乳环的冰凉。
如同情趣乳罩的金属链和金属流苏他无法摘掉,牵扯着娇嫩勃起的乳头,让林汉龙心疼之余口干舌燥。
这乳环、乳链和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何妤的身份,那是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胴体,那个自己曾视若珍宝的女孩在赖小银胯下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狎玩随意凌虐的奴隶……
而何妤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和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告诉他,为她戴绿帽的资格自己都没有,就算何妤回到家中自己的臂膀也不是她停靠的港湾。
他把脸沁入何妤乳沟中。
鼻孔、人中摩擦着冰凉的乳链,高鼻梁顶着她胸骨,脸蛋感受着被催熟美乳的滑腻酥软。
他用力把乳房往中间挤,包住了他整张脸,那种触感是只在梦中出现过的,远比自己老婆周美琳的好太多,孙雪也比不了,只有妹妹林安桐有一拼。
可是林汉龙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像一只鸵鸟……或者……是一只缩头乌龟。
“贱人!贱人!贱人!”林汉龙仿佛从窒息的水中探头一般突然抬起身,盯着何妤半熟的大奶子狠狠地抽起了巴掌。
何妤的背叛、赖小银的强势、自己的无能,仿佛所有负面情绪一刹那全都涌向了大脑,让他突然爆发恼羞成怒。
看着已经是自己儿媳的恋人被调教得淫靡骚熟的乳球他愤恨的抽打起来。
“啊!啊!啊!抽死我吧!爸爸,抽死我吧!抽死我吧!我是贱人,我是贱人!不……我贱得已经算不上人……我是一条母狗,一条被赖小银调教过的母狗,打死我吧……”何妤半真半假的呻吟着。
“我顶死你!贱人!贱人!贱母狗!贱母狗!”林汉龙拔出鸡巴,坚硬如骨小东西对准鲜红阴蒂上的小环顶了上去。
阴蒂被金属环和龟头压扁,小小的龟头仿佛正好把阴蒂包皮撑开碾压。
“吭……啊……”何妤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赖小银的大鸡巴从来都像一把大杵捶打自己的性器,玩弄自己阴蒂都是用手指和脚趾。
第一次感受小龟头软中带硬的碾压搓磨,何妤爽得一股股电流从阴蒂散开,高跟丝腿夹着林汉龙的腰迎合着碾压。
“啊……啊啊啊啊……”林汉龙的鸡巴好像磨牙棒一样快速的压着何妤的阴蒂来回搓擦着,仿佛这才是他操干女人最有效的方式。
“啊啊啊啊……哦哦哦……爸爸……公爹……啊……爽死了啊……”何妤浪叫着。
此时他被林汉龙按住双臂,所以故意扭动身躯让自己两个充盈饱满的乳球摇晃起来。
乳链和流苏也跟着摇摆,乳头像两颗要迎接霜打的樱桃。
“妈的!我让你晃!骚逼!”林汉龙一口吸住了何妤一颗乳头,流苏、乳链不少也被吸入嘴里。
林汉龙感觉屈辱,即使只有自己跟何妤独处她的乳房和阴户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他只能屈辱的也舔吮着赖小银给何妤安装的枷锁,那淫靡凄美都是被丑陋的赖小银开发出来的。
他忽然不想面对这些,猛然起身粗暴的把何妤翻过来。
何妤日渐丰满的半熟蜜桃臀暴露在眼前。
红色丝袜和内裤能让少女多了成熟的性感。
丝袜上那节白嫩的大腿尤其让人心生艳羡,大腿上滚圆得屁股蛋儿更激起了林汉龙的情欲。
他第一次粗暴的对待何妤。一口咬住了她如巨大剥壳鸡蛋的屁股蛋。屁股蛋儿上没有一个粗大的毛孔,光滑得连细小的汗毛都被刮净了。
“哦!啊!咬到儿媳的肉了,别咬坏了,那是主人的东西啊……”何妤故意撅高屁股,让臀瓣显得特别大。
啪!啪啪!
“滑……真他妈的滑!”林汉龙双目赤红的道。他对于何妤身体的渴望已经积累了不知道多少年。那种挤压的欲火今天才得以释放。
“对……因为主人说儿媳的屁股太青涩不够熟,所以婆婆就用细线给儿媳的做了‘开臀’,那是儿媳成为主人美人犬的必须准备,就像结婚之前要开脸,把细软的黄毛都刮掉。”
滋溜……滋溜……啵……嘶嘶嘶……
林汉龙忘我的舔吮何妤的屁股。
她继承了陶幸媛的基因,虽然还很年轻,但胯骨绝对够宽,比肩膀不止宽了一点点。
性感的梨型身材现在已经颇见模样,这些时间来被赖小银用药物催熟后臀肉开始滋长,丰盈了宽阔的胯骨,可以预见,何妤必将是一个不输给她母亲的好玩尤物。
她的智慧、学识、教养、品德都将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与母亲一样,彻头彻尾的用淫荡的肉体取悦她的主人。
林汉龙想到这心里不禁起了邪火。
他知道自己妻子周美琳、母亲安昭惠、姐姐林檀曦甚至妹妹林安桐对于赖小银来说除了玩弄都还有其他用途,唯独对于干妈也是自己的亲家母陶幸媛是彻底的调教。
完全把她当做一只性玩具在玩弄,丝毫不给她留下一个作为社会人的尊严和空间,而何妤恐怕也将步她母亲的后尘。
他大手重重拍在两瓣臀瓣上,像掰蜜桃一样把两瓣臀瓣掰开露出蜜缝的景色。
“啊!”林汉龙下意识的一叫,原来在何妤会阴处竟然文着一个赖字。
赖小银的女人纹可耻的纹身并不出奇,只是他一只觉得赖小银对何妤还似乎保留着一丝美好。
他看着何妤淡粉色的菊穴和阴唇之间醒目的赖字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听起胯下的小竹笋插进了何妤菊穴。
没有遭到太大阻力,那里毕竟已经适应了赖小银的大棒子。
“啊……公爹,爸爸……你肏到主人专属的地方了……啊啊啊……儿媳……想要高潮……”何妤此言不假,她可爱的小屁眼已经被赖小银调教得能被肏出高潮。
对于爱人的侵犯她更有感觉,只是里面的瘙痒爱人根本够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汉龙的耻骨撞击着何妤弹性十足的屁股蛋。
被他打得通红的肉球的激荡波涛,何妤趴在床上,手扒着床头对着婚纱照道:“啊……老公……妤儿被爸爸肏了……妤儿的屁眼是爸爸的了……妤儿用屁眼替你尽孝了……啊啊啊……公爹的鸡巴好小……好小……像一根针……扎得妤儿好痒……啊……老公你知不知道啊……老公……你的妤儿在乱伦在被扒灰啊……啊啊啊……”
“肏!肏!操死你!”
林汉龙疯狂的撞击。
其实他动作过大,每一次鸡巴都完全离开了菊穴再插入,但这样反而给了何妤更大的快感,弥补了他阴茎长度不足的短板。
“啊……绿王八公爹别欺负儿媳了……你和你的绿王八拖油瓶儿子都一样没用……啊啊啊……不可以射在后面啊……你要给儿媳打种哦……哦哦……”
“不行!就要射满你的小屁眼!儿媳妇,你好好伺候爸爸,爸爸过年给你红包!”
“哦哦哦……那不行啊……主人说了你要让儿媳受精……哦哦……这样才能给你的绿帽拖油瓶儿子生一个的妹妹女儿……给主人生一个好看的小小母狗……啊啊……让绿王八公爹再多戴一顶绿帽……多一眼花翎啊……”何妤淫叫道。
林汉龙虽然知道这是故意在刺激他,但是依然招架不了。
也许是他太渴望这一天了,很快就缴械投降。最终他又将何妤翻过来,小鸡巴在儿媳阴道里射精,但是射得太浅,不及时堵着会马上流出来。
于是何妤高举双腿靠在床头,两只鲜红的高跟鞋靠在结婚照上,衬托着两个人的笑容。
林汉龙激动得呼哧呼哧的喘息,让何妤给他舔干净,开口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
她是怎么心甘情愿委身于赖小银的。
已为人妇的女孩也不再掩饰,对于已经是自己公公的恋人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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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天我回家取东西,竟然发现妈妈正在做饭。可是她只穿着一条围裙,全身都光着,踩着一双高跟拖鞋,后面还插着一条猪尾巴,头上戴着猪耳朵发卡……她的屁股与平时白皙的肉色不同,白里透红我离两米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种性感味道,忽然一瞬间我觉得好像一头母猪站在了灶台前。我刚要说话,发现沙发里面窝着主人……婆婆正跪在他双腿中间给他卖力口交……”何妤回想着第一次撞破妈妈和赖小银减轻的画面。
她太过震撼。无论也想不到自己温柔的妈妈和学校里高贵的校长竟然都赤身裸体的服侍着赖小银!
接着她大吵一通,让她妈陶幸媛离开,赶赖小银走,可没想到的是,母亲竟然说是赖小银的她们家的恩人。
她气得跑出去,她妈想追却被赖小银叫住,要她服侍吃饭。她犹豫了一下乖乖的服侍赖小银吃饭。
何妤又回头偷看,发现妈妈竟然自己爬上了桌子,脱下了围裙,用身体当成餐具,让周美琳把食物摆在她身体上给赖小银享用。
然后周美琳继续给赖小银口交,把赖小银射她一嘴的精液都吐在一个长方形的食槽里,待赖小银吃完,妈妈被拴着狗链跪在食槽里吃。
全程都没有用手,像一头母猪那样在食槽里拱着食物。
何妤看到这一切大为震惊,本想告知林汉龙,但经过纠结却找到了林檀曦。
她没想到的是,林檀曦却劝她不要参与。
她将所谓的“真相”向何妤和盘托出。
林檀曦告诉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家的债务,甚至就连林家都已经破产背负巨债,只有委身赖小银一条路。
说着,高雅知性的女教师看了看表,说到了时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色鹿角发卡和一个带着三个金色大圆铃铛的项圈套在了脖子上,让何妤赶紧离开,赖小银就要来临幸她了。
可是她还没等走就听到了敲门声,赖小银来了。
林檀曦赶紧让她在办公室躲起来。
虽然她比较高但很瘦,可以勉强躲在衣柜里,看着自己奉为偶像的林老师换上了一双十四厘米的恨天高之后去给赖小银开门。
“呦呦呦……”林檀曦学者小鹿的鸣叫站在门里叫了叫。
“是我!”传来了赖小银的声音。
何妤见了鬼似的看着林檀曦蜷曲修长的黑丝美腿,跪在了地上,双手背在背后互相抓着手肘,让她饱满的美胸挺出最性感的弧线,接着用嘴咬着门把手给赖小银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