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些什么?”那校尉粗声粗气地道,“没瞧见这娘们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吗?再说了,她要是敢,老子这就拿刀将她的两个奶子连罩割下来!”
“哈哈!说得有理!”周围的僮军都笑了起来。
当穆桂英的手掌一握住那校尉的阳具时,那阳具顿时变得又粗又壮,像一根大肉肠一般,将穆桂英的手掌撑开出去,直到她五指不能合拢为止。
恰巧在这时,穆桂英又来了一次高潮,只见她另一只竟死死地抠住护裆,几乎要把整个护裆都塞进她的小穴里去一般。
而她握着校尉的那只手,也无意识中加大了力度。
“啊!哦!哦!太爽啦!”那校尉兴奋地直叫出来。
只是一时过于得意,竟没有守好精关,精液猛然喷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脸上。
见他一射,其它僮兵也纷纷效仿,都脱下裤子,让穆桂英为自己手淫。
与其看着她如此美妙的胴体干着急,还不如来一点实际的才好。
只是此时的穆桂英,根本拿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去摆弄。
石鉴见与他同行的那名武士面露怒色,便急忙跑过去,低声道:“千万不可莽撞!我已想好了营救的法子,待会儿听我的指示行动。”
那武士这才勉强地点点头,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露无遗。
僮军们一个接着一个让穆桂英为他们手淫。
穆桂英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不似其它地方那般嫩滑。
但也恰因如此,带给僮兵们的刺激感才更强。
那些僮兵最多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先后射了出来。
不一会儿,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已沾满了精液。
她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一缸精液之中,到处都是滑腻腻地恶心液体,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那些射完之后的僮兵,这才心满意足地寻找民居去睡觉。
直到将近三更时分,仅留下不到六七名士兵还在看守着穆桂英。
穆桂英躺在僮兵们升起的火堆旁边,一动不动。
她身体下面的泥土,已被数不清的精液浸湿,变成一滩肮脏发臭的泥潭。
屈辱的高潮终于让她的身体和心理一齐崩溃,昏睡过去。
虽然在睡梦中,她还是不停地抽搐着高潮,但这远远好过了醒着被羞辱。
火堆上的火焰冲天,向四周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浪,把穆桂英身上的精液迅速烘干,凝结成一块块坚硬的银白色物体,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
像是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正在不停地吐出蛛丝,将她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石鉴见时机已到,便偷偷地朝着那乡绅的家中摸去。
那些看守的士兵,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穆桂英,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石鉴摸到窗下,屏息静听,屋内僮兵鼾声如雷。
他悄悄地打开窗子,翻身一跃,毫无声息地进了屋子。
只见约有八九名僮兵,正横七竖八地躺在主人家的卧榻上。
他不敢惊动他们,径直往厨房灶下摸去。
待他到了灶下,卸掉泥封,果见里面藏着两坛三花酒。
石鉴大喜,捧着两坛子酒,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屋内僮兵的鼾声依然此起彼伏。
石鉴捧着酒,又摸回火堆旁边,有意无意地将其中一坛酒放在自己身后,手里提着另一坛,对村民们道:“酒拿来了!”
那乡绅搓搓手,道:“这广南的气候,虽不如北方寒冷,可到了晚上,也是凉得紧。有了美酒,正好暖身。”
听了乡绅的话,石鉴不禁又回头去看穆桂英,见她衣不蔽体,必然冻得更甚。
他多想此时去为她送上一碗美酒暖身。
那乡绅将酒封打开,递给石鉴,道:“这酒是你的,当是你先饮!”
石鉴也不客气,接过坛子,饮了两大口,咂嘴道:“真是好酒!”又将酒坛递还给乡绅,道:“你是东家,自然也要来一口!”
乡绅将坛子接了,“咕咚咕咚”也饮了几口,继而将坛子递给身边的人,声调悲伤地唱道:“漫漫长夜兮其何远,凤落沟壑兮其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