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平笑道:“杨排风,现在你休要再与我同归于尽了。若是让人发现你和我这个死法,你道外人会如何想法?”
杨排风不堪受辱,骂道:“我可不管别人如何想法!”
侬平道:“我只不过是你口中的狗贼,你们大宋眼里的叛匪,我死倒不要紧。
只是你身为天波府杨家之人,若是赤身死于此处,怕你杨家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侬平准确地抓住了杨排风的心理弱点,夸大其辞地道了出来。
果然,杨排风竟没有了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暗中观察,该如何寻个机会逃出这牢笼般的甬道。
侬平接着笑道:“你若是不想让杨家丢脸,就乖乖地配合我。若是玩得舒服了,保证这里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休要要挟于我!想逼我就范,你简直是做梦!”杨排风既不愿自己的丑事曝光,同样也不愿乖乖就范,只是这一时之间竟寻不到应对的法子,很是焦急。
侬平的双指在杨排风的小穴里慢慢抽插起来,让杨排风感觉私处酸胀不已,不由手上的劲道又卸了几分,巨石又掉落下来。
“啊啊!不要动了!再动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杨排风大叫着,咬紧了牙关,用力蹬直了双腿,又将那巨石重新托举上去几分。
“看来,你现在是不希望我们两个死在一处了?”侬平笑道。
“狗贼,谁要与你死在一起!”杨排风骂着,牙关却依然咬得紧紧的。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欲万分渴求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与其它杨家的许多寡妇一般独守空房。
虽然在二十一岁的那年,她也挂帅出征过,成为朝廷重臣,但是归根究底,她依然是天波府的丫鬟。
她对老太君和穆桂英都感情深厚,不愿离开她们。
但这样的代价却是终身不能嫁娶。
侬平将手指伸了出来,此时他的双指之上,已沾满了厚厚的蜜液,不由笑道:“被我手指都玩出淫水了呢,真是个不要脸的丫头啊!”
杨排风纵然天生神力,但如此长时间地托举着巨石,也是吃不消的。
又何况侬平不住地羞辱玩弄于她,更让她浑身酥软,有天大的力气也难使出来。
杨排风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看似已到了承受的极限,腿上的肌肉更是如鹅卵石一般凸了出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的皮肤撑破。
“怎么?受不了了么?”侬平问,“你是力气用尽了,还是欲火难耐了呢?”
“啊啊!你快将机关停下!”杨排风的脸已涨得通红,尽管她使足了全身的劲,但巨石也是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
她忽然感觉这石头简直比一开始重了千万倍。
“那我再给你加点劲可好?”侬平也怕巨石突然降落,他还来不及启动机关,两个人便要同时葬身。
他脱下了裤子,将自己大肉棒握在手中,紧贴着杨排风的身体,拿到她的两腿之间反复摩擦起来。
“快将你那脏东西拿开!”杨排风没有等到侬平按停机关的那一刻,却等来了自己的私处被玷污,不由更是恼火,深感受了对方的戏弄。
侬平将自己的肉棒微微网上昂起,龟头顶着杨排风的阴部,轻轻地里面送了送。
杨排风马上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扩张开来,十分难受,不由又紧张起来。
她大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绷直了,竟又将那巨石往上托高了几寸。
“看来你确实很喜欢我这宝贝,便将它全部送给你如何?”侬平说着,又将肉棒往里送去,直到他的整根阳具都被杨排风肥厚的阴唇吞没。
“啊啊!不要!”杨排风见他竟然把阳具全部捅了进去,顿感羞耻心更甚,便不顾一切,要去推侬平。
她手上的劲一卸掉,那巨石便不停地隆隆往下落,直接把杨排风压翻在地。
侬平早已有了准备,见巨石落下,拼命地往后一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机关旁边。
只是那杨排风被蒙了脸,根本看不到一切,再加上托举巨石很长时间,早已乏力,根本无从逃避。
杨排风躺在地上,听到那巨石的轰鸣不时朝她逼近,索性将眼睛一闭,等着被压成肉饼。
战死沙场,她本就毫无遗憾,只是尸身却尽曝羞处,让她不免有些难堪。
只是事到如今,她即便不愿就此死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心中默默喊道:“元帅,太君,排风就此与你们别过了!”那巨石冰凉的石面,已压在她的胸口上,力度瞬间加大,使得她顿时感到窒息。
就算她天生神力,肌肉和骨骼也是无法抵挡这样的碾压。
说时迟,那时快!
侬平猛地一拍墙上的机关,那巨石顿时停止了下落,轰鸣声也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