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呜呜!”杨排风的口里被敌人塞进了一个衔口球,有半个拳头那么大,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压迫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能清晰出发音。
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绑带,从杨排风的两颊绕到脑后打结固定。
使得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反抗,只能“呜呜”惨叫。
虽然那木条的一端是燃烧着的,但由于侬亮的动作极其迅速,在抽到杨排风的私处后,又迅速将木条移开。
因此杨排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烧灼感,只能感到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
但目睹着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肉穴抽打过去,还是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双眼惊恐地瞪着,从眼底深处流露出无尽的恐惧。
“住手!狗贼!”岳纲见杨排风被敌人如此虐待,顿时心如刀绞,将手中的兵器往侬平一指,大声喝道。
侬亮又一次朝着杨排风的私处狠狠地抽打下去。
已经被燃烧成黑炭的木条,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滚烫的火星又四处乱冒起来。
待火花灭尽,杨排风的阴户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杨排风的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个部位都被绳子整整齐齐地绕了四五匝,一丝一毫地无法动弹,更别说闪避和反抗了。
这时,侬亮又将木条往杨排风的双乳之上不停抽打下去。
杨排风结实的乳房被上下两排绳子捆得紧紧的,中间也就不到三指距离的空间,因此她浑圆的乳房,被挤压成了饼状,乳头更是被压迫地充血而肿胀。
猛然遭到了木条的抽击,敏感的乳头顿时痛感倍增,让她惨叫不止。
迸射开来的火花落下来,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粒粒细小的火星同样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高温,在杨排风的小腹上产生了一阵阵细密的烧痛感,像是被万箭穿心一般。
岳纲的目光穿过明亮的篝火,望到另一面在火光中半明半灭的杨排风,他虽然无法看到杨排风痛苦的表情,可是她那如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的眼睛,却异常明亮。
从那双眼睛里,他可以读到深深的恐惧和羞耻。
他再也无法继续欣赏敌人折磨他的上级的表演了,便下令道:“三军将士听令,击鼓突击!”
鼓声顿时响了起来,撕破了夜空的静谧。
但是身后的士兵都畏缩不前,他们早已被侬平的残酷手段和杨排风的惨叫吓破了胆子。
尤其当这个被凌虐的对像是杨排风时,他们更是失去了精神的支柱,哪里还有什么斗志,听到那鼓声,反而纷纷向后退去。
此时,侬亮手中的木条经过几次拍打,已将燃烧的火焰拍灭,只剩下一段被烧黑的木炭。
在木炭深处,尚有几分火光在隐隐发亮,似乎还有高温深藏其中。
侬亮将这木条,猛地朝杨排风的肉穴中捅了进去。
杨排风的肉洞狭仄,那粗大的木条自然无法顺利捅入,只是在和淫肉挤压的时候,将外层已经快要冷却的灰烬挤落了许多。
当冷灰落尽,里头却仍是滚烫发红的炭火。
那炭火紧贴在杨排风的私处,“嗤嗤”作响,一股焦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啊!唔唔!唔唔!”连惨叫的资格都被剥夺的杨排风,俊丽的面容瞬间扭曲起来,巨大的疼痛让她咬碎了银牙,鲜血从嘴角边流淌下来。
侬平见时机成熟,便下令击鼓进击。
僮兵们见到宋军大将被捆绑在刑架上任意凌辱,顿时士气大振,早已将那一路下来的失败和丧气忘在了脑后。
闻到鼓声,无不奋勇当先,朝宋军扑杀过去。
宋军一方面失去了杨排风,正在哀伤,一方面又见敌军如狼似虎般凶猛,哪里还有心交战,顿时阵脚大乱,丢盔弃甲奔逃而去。
僮兵善于山地作战,这些宋军哪里能跑得过他们,被僮军杀入阵中,一顿砍瓜切菜般的厮杀,直杀得宋军死伤无算。
岳纲、杨文广等将领见此形势,知不可敌,只好下令鸣金。
只是这大军,哪里还有什么秩序号令,相互踩踏,沿途丢下许多辎重和尸首。
侬平追杀了一阵,直杀到宾州城下,见宋军逃进城中。
只奈天色已晚,不便连夜拔城,只好下令收兵。
回到关下,侬亮已开始打扫战场,见侬平得胜而回,喜道:“此番你我二人大破宋军,斩首数千余级,定是大功一件。再将这杨排风往娅王陛前一献,更是少不了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