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忽然,世子府门口,有人高声地唱了起来。
侬继封不由地一愣,似乎有些不悦地嘟囔道:“咦,父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驾临?”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急忙收起了雷光锏,将裤子往上一提。
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出门迎候了,急忙就地跪下,恭迎父皇。
侬智高令左右随从等候在外面的街巷之中,快步跨过世子府高高的门槛,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侬继封见了侬智高,急忙下拜道。
侬智高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太师椅上,恍若失神的穆桂英,目光立即闪动起来。
在望仙坡迎接母后阿侬的时候,他早已见识了穆桂英的美色,当时只因阿侬和一干将领在场,不好失了自己帝王的身份,也不便多问。
后来回到邕州,在庆功宴上,依然对穆桂英念念不忘。
今日一早,便摆驾镇南王府的地牢,却发现地牢之中,只关押了宋军的将领们,那宋帅穆桂英已是不知去向。
一问之下,才知昨日进城,穆桂英根本没有被压进地牢之中,早已奉了太后的懿旨,送往了世子府,这才转道世子府。
“吾儿今日好雅兴啊!”侬智高口中说着,眼睛却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裸体上不放。
穆桂英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急忙又将双腿合了起来,紧紧地将大腿夹住,双手挡在了胸前。
“贱人,还不快对我父皇下跪!”侬继封怕穆桂英冲撞了父亲,惹得父皇大怒,性命不保,急忙暗暗喝道。
他倒不是珍惜穆桂英的性命,只是刚入邕州,自己还没在她的身上发泄满意,当然不愿她那么轻易地就死在刀下。
“我……”穆桂英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畏畏缩缩地道。
“你要是不拜,本太子就雷光锏伺候!”侬继封又拿出那根雷光锏来恐吓着。
穆桂英一见那锏,已是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大小便又流了出来,扑通一声,已是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哈哈哈!”见大宋元帅竟被自己的儿子吓得肝胆俱裂,侬智高不由地大笑起来,从儿子手中接过那雷光锏,抖开布条,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赞道:“果真是一把宝锏!”
“孩儿擅专宋军女帅,还请父皇恕罪!”侬继封倒也乖巧,还不等侬智高责问,就已经承认了错误。
“无妨!”侬智高道,“不论是掳来的平民百姓,还是敌军将帅,皆是我大南国俘虏,本当由太子发落,又是何罪之有?来,吾儿快快平身!”
侬继封从地上站起来,又对侬智高邀功道:“父皇,昨日一夜,孩儿好生调教了这位女元帅,今日已是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违逆!”
“哦?是吗?”侬智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将目光转向了穆桂英,却见她垂丧着脑袋,虽然没有绳索枷锁在身,也是老老实实,绝不敢有半点妄动,这才将信将疑。
侬继封快步走出堂前,掠过院子,将世子府的大门又紧紧地关闭起来,重新回到堂前,对着穆桂英命令道:“贱人,快爬到我父皇面前去,好好地替他舔舔!”
“啊……”穆桂英擡起头,却见侬继封凶光毕露,再看侬智高,好似在观赏一场好戏一般,眸子里不怀好意地正瞧着她。
此时,她又心乱如麻起来。
身处如是境地,再多的耻辱对穆桂英来说,已是麻木。
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有一些侥幸,只希望这些屈辱,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越少的人知道也就越好。
现在堂前又多了一个侬智高,她毕生最大的劲敌,却又不由地犹豫起来。
“快!”侬继封不停地催促着,擡起脚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难道你的骚穴又犯贱了么?不给你尝尝雷光锏,你是不会知道本太子的厉害的!”
说着,已从侬智高的手中将雷光锏接了回来,在穆桂英的身后不停地比划着。
漆黑的雷光锏,周身紫色的闪电又开始不停地游走起来,即便离着穆桂英的身子五六寸距离,还是将她脑后的头发和背上的汗毛都吸得倒竖起来。
穆桂英感到身后好像刮起了一阵飓风,像刀锋一样凌厉,在她的皮肤上狠狠地滑过,似要将她的皮肉割开。
“我,我舔……”穆桂英急忙大叫,手忙脚乱地爬到侬智高的身前,在他的大腿上爬了上去,掀起他的袍子来,从龙袍里掏出那条坚实巨大的肉棒来。
侬智高的阳具滚烫火热,好像在烈火上烘烤过的一样。
在裸体的穆桂英面前,早已坚挺如柱。
只不过,侬智高的肉棒就算不勃起,同样坚挺结实。
在那乌黑的包皮之下,布满了一粒粒的入珠,几乎覆盖了他的整条阴茎,让他的阳具看起来就像一段被剥了皮的玉米。
“吓……”穆桂英握着侬智高的阳具,顿时骇得花容失色。
她从未见过在性器之中殖进入珠的男人,更何况是如此之多的入珠,让整条肉棒看起来既像钢铁一般坚硬,又似得了天花一般凹凸不平,看起来无比恐怖,像是一头牲畜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