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后,曾经在闺房之中,也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不过,那时无人在旁观看,穆桂英也能自责得面红耳赤,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丝毫没有一点羞耻感。
在纤细得如同葱茏一般的手指挑逗下,穆桂英肥厚的阴唇在轻微而剧烈地颤抖着。
很快,一股透明的黏液已从肉洞里流了出来。
“快看,她竟然流水了!真不要脸!”邕州百姓哪里会想得到,穆桂英竟会当众自慰,而且在自慰中淫水横流。
对他们来说,打击一个接着一个。
但是很快,打击变成了惊喜,似乎看着这个高贵女人的堕落,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穆桂英咬紧了牙关,知道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很看不起她现在的行径,但她只能继续,直到身体到达所有男人都渴望的高潮为止。
“母狗,快一些!一炷香的时间,可马上就要到了!”侬智光继续威胁着说。
“唔唔……我……”穆桂英想要抗辩,可是一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因为,她本身就已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穆桂英继续不停地自慰着自己,把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惹得坚挺起来,早已肿胀的阴户,此时看起来正如一朵盛夏怒放的大王花,花瓣朝着四周盛开着。
分泌出来的淫水,将她整个肉洞都涂抹得顺滑无比,让她深入体内的手指,变得畅行无阻。
“我……啊!不……你们不要看……啊呜呜呜……我要泄了!”穆桂英的胴体忽然一阵僵硬,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她的叫声一起颤抖起来,整个世界有如天崩地裂一般。
她真害怕自己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如敌人所愿,好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之中,被驯化得对性欲没了丝毫抵抗之力。
就在她把手指抽插得开始酸痛时,高潮如期而至。
穆桂英唯有手肘依然支撑着身子,在高潮中,头皮仰天,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长长地垂了下去,将她修长的粉颈勾勒出一条益发优美的曲线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胸前的两堆大肉球也在跟着上下跳动,好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
“贱人,居然真来了高潮!”失望透顶的邕州百姓不由地破口大骂,将自己被侬智高欺压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在穆桂英的身上。
“哈哈哈!”有人骂,却也有人在大笑。
穆桂英真希望他们能够闭上眼睛,对自己的丑态不闻不见。
尤其是当余潮过后,所有的悔恨和羞耻一起涌来,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啊!”穆桂英忽然额头上一痛,一股黏液顺着她长长的鼻梁流了下来。
愤怒的邕州百姓朝着她丢出了一枚臭鸡蛋,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蛋清就像男人的精液一样,瞬间糊满了她整个脸面。
“贱人!”只要有人带头,便再也无法阻止那些百姓如海浪一般的怒气,所有的菜叶,鸡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砸了过来,就像雨点一般密集。
穆桂英无处躲避,也不想躲避。
她爬到了侬智高的脚下,仰起头问道:“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头皮,笑道:“果然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在唾骂和嘲笑声中,穆桂英好像要被屈辱的浪潮淹没一样,几乎窒息。
她依然苦苦地哀求着侬智高:“陛下,不要继续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带着我回王府吧……”再往后,穆桂英的话没有说出来。
不过在言语之间,已是再明白不过。
只要回到王府,没了那么多人的观看,自己便任由他们摆布。
“好!依你!”侬智高很是开心。
大年初一便狠狠地折辱了一番大宋元帅,也算是讨了一个好的彩头,龙心大悦,便下令打道回府。
穆桂英依然由侬继封牵着,摇晃着硕大的屁股,朝着王府爬了回去。
不过,在回程的路上,她爬得比来时更快。
她实在承受不了从四面八方一起投来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焦灼一般,急着要躲开这些没有丝毫善意的人群。
穆桂英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身后怎样议论她,哪怕将她骂得体无完肤,此时也无心顾及。
回到王府时,她浑身的汗水,已如水洗一般。
一进了院子,便重重地栽倒下去,一动不动。
一路之上,不仅是肉体上的凌辱,更是对她尊严和精神的无情践踏。
穆桂英仿佛身陷地狱一般,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稽的闹剧。
她忽然怀念起侬智高的龙床,在床上,她可以尽自己所能,施展风情,来取悦那对父子,还可以避免被人耻笑的命运。
穆桂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用风情这种下贱的法子来求得一线生机!
“元帅,你……”无论是杨金花,还是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对他们元帅的表现感到不可置信。
这哪里还是他们曾经认识的浑天侯穆桂英,分明就是一条母狗,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今日表现不错,”侬智高又摸了摸穆桂英的头发,笑道,“等晚上,朕要好好地疼爱疼爱你!”说罢,又对侬继封道:“皇儿,先将她牵到朕的寝宫里去!”
“混蛋!放开我们!我们要和你拼了!”焦孟二将虽然备受打击,但犹是不屈不挠地大喊道。
侬智高走到二人的囚车之前,朝着他们瞅了一眼,道:“你们两人别急!等到了明天,朕自然会放你们回去的!”
“啊?你说什么?”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面面相觑,比目睹了穆桂英堕落更不可置信的,却是侬智高的话,“你说要放了我们?”
“当然,君无戏言!”侬智高高深莫测地笑着,“只不过,今晚还是要委屈一下二位。等到明天天一亮,朕定然备下践行酒,亲自为二位送行!”说罢,便令人将焦孟二将和杨排风一道,又重新押入大牢之中,自己随着侬继封,又到寝宫的龙床上玩乐去。
父子二人又是一夜欢愉,把穆桂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奸淫了几遍,总算给了她稍许的喘息之机,到了后半夜,让她睡上了半个晚上。
饶是如此,穆桂英也还是噩梦连连。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杨八姐血淋淋的尸骨,目中两行血泪,似乎在向着她不停哭诉。
穆桂英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具肢体残破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来,连她都感到害怕,害怕得几乎窒息。
啊……难道,难道我的生命,真的再也见不到希望了吗?
穆桂英痛苦地自问,却换来无尽的绝望。
好几次被噩梦惊醒,却发现自己依旧在敌人的床榻之上,现实比梦境更加令她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