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元帅,得罪了!”焦孟二将流着哈喇子,搓着手一步一步地朝着穆桂英逼近,仿佛一句“得罪”,便能掩盖他们此时全部的罪恶。
“不可以!”穆桂英忽然大叫,站起身来,将焦孟二人用力地推开。
很多时候,人便是那么奇怪,当自己主动的时候,渴求不止,但当地位逆转,完全被动之时,又有了不一样的心态。
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元帅,男人们无不对她俯首听命。
她若是想要,哪怕是多么下流卑鄙的东西,部下们都会满足她的,尽管她从未试过。
但若是被部下强暴,凭着双方身份和地位的悬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
穆桂英的这一推,好像激怒了焦孟二人,更如虎豹一般,用力地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去。
在见识了穆桂英的风骚和无限风情之后,已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深处的禁地。
那些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不敢跨越的雷池,竟主动朝着他们张开了怀抱,岂有拒绝之理?
此时,对他们来说,更像是顺水推舟。
穆桂英无心伤害焦孟二人。
这两员战将,好歹也是忠良之后,更是随着自己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赫赫战功,若非如此,她刚才也不至于拼上老脸不要,去挽救他们的性命。
见他们朝着自己凶恶地扑将上来,穆桂英也不知是该反抗,还是该躲避,一时之间,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焦廷贵和孟定国虽然武艺不如穆桂英,但在大宋国内,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容不得对方半点犹豫,已将穆桂英一下扑倒在了铁笼的地上。
“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始终对她存有幻想的事实,拼命地拍打着两人,大声地喝骂道。
这两人好似早已忘了尊卑贵贱,哪里还把穆桂英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具可供他们发泄的美妙肉体而已。
孟定国用力地拽住了穆桂英身上的衣角,猛地一扯,把自己刚刚替她披上去的衣裳,又重新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娇躯重新裸露出来,似乎从她在佛子坳被擒之后,那些遮羞之物,早已与她无缘。
眼看着自己又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穆桂英心中顿时惊慌失措,挣扎地更加剧烈。
只可惜,她错估了自己部将的意识,已是失去了心智的焦廷贵和孟定国,岂容她从唾手可得的掌心下逃脱。
只见焦廷贵怒上心来,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扬起自己像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穆桂英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个耳光。
穆桂英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所有的挣扎反抗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焦廷贵,吃惊地叫道:“你!……”就算打死她也不信,这两个忠肝义胆的将军,竟会对她动粗。
“贱人!”焦廷贵学着侬智高一般地叫道。
这一声叫,似乎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繁文缛节,全都抛诸脑后,“怎么?南国的这些狗贼可以将你操得,我们却操不得?”
“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讶,失去了理智的将军们,竟会说出如此羞辱她的话来。
还没等穆桂英把话说完,焦廷贵已是握紧了她的双脚,用力地将手臂左右一交叉,穆桂英的身子便如一床薄薄的被子一般,被甩得翻了个面。
尽管女元帅身高七尺有余,可毕竟不过是一个女人,论体重膂力,远不及焦廷贵这个彪形大汉。
已是被焦廷贵扇了两个耳光,穆桂英头昏眼花,此时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地上一掼,面朝下地砸在铁笼之上,更是昏天黑地,不由疼得呻吟起来。
就在不久前,穆桂英刚刚用手替焦廷贵解决了积累数月的难言之隐,可仍觉得不够过瘾,此时让春药的药性一激,比起孟定国来,更加疯狂百倍。
只见他把穆桂英的两只玉足握紧在掌心之中,轻轻地往里一扭,便使得穆桂英脚心相对。
他也不含糊,使劲朝上挺了挺身,将胯下早已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脚心之间,快速地摩擦起来。
“焦廷贵,你放在我!”穆桂英俯趴在地上,双腿朝后弯曲起来,两脚又被焦廷贵控制在掌中,根本反抗不得,甚至连转个身都觉得万难。
她不由地感到有些生气,曾经恭顺的部下,居然敢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更让她觉得丢尽了颜面。
焦廷贵紧紧地按压在穆桂英的脚背上,将她的双脚朝着中间挤压,把自己不断抽动阳具裹在其中。
从女元帅同样生了薄茧的脚心传来阵阵刺激,让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自己的理智。
“穆元帅,我早就想玩玩你的脚了,今日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焦廷贵有些得意,后腰朝前推得更加猛烈起来,似乎要用自己的肉棒,把穆桂英脚心的皮肉磨破。
“放开我!啊!不可以……啊呜!”这一回,终于轮到穆桂英拒绝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嘴里又被塞进了孟定国的阳具。
“唔唔……”穆桂英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翻上眼皮,想去望孟定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