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女人,根本不会像这样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黄守陵心里明白,这个自称叫桂花的女人,在邕州定然没少受阿侬祖孙三人的调教。这副身子,已是让他们驯服得无比乖巧。
这样的话,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却免不了有许多揶揄鄙夷的意味,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可是她不敢发怒,生怕惹恼了黄守陵,让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局面,再一次变成如履薄冰般的艰险。
黄守陵的嘴唇离开穆桂英身下的肉瓣时,从狭小的肉洞里流出的淫水,顿时无法接纳,一下子全都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去。
只一眨眼的工夫,床毯之上,已濡湿了一大片。
他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爬了上去,嘴里依旧像饥饿的野兽般,挂着流涎一般的银丝。
那不是他自己的口水,而是穆桂英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
“峒主,停下来……不要继续这样了……”黄守陵表现得越是不紧不慢,穆桂英就觉得越是羞耻,好像一股不温不火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煎熬着她手上的心一样。
她紧紧地把黄守陵的身子抱了起来,不愿让他再继续往下,舔舐那个连她自己都讨厌嫌弃的肉洞。
“好,那就都依你……”黄守陵也不打算继续在下面吮吸穆桂英几乎没有穷尽的淫水,双手复上了她胸口的双乳,缓缓地左右挪动,像在搓着面粉团子一般,将穆桂英的那对硕乳画着圆圈,边压边揉,“我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
黄守陵的声音很轻,吐出来的呼吸,却是像火一般热烈,喷在穆桂英的颈侧,阵阵酥痒。
穆桂英僵硬的身子在这一阵吞吐之下,瞬间又软了下去,随着胸口传来阵阵饱胀欲裂的难受感,不由地擡起双脚,用两条修长的玉腿,把黄守陵的屁股紧紧地缠了起来。
“唔!好痒……这里也不可以……”穆桂英愈发难受起来,叫声也变得更加酥软,所有的英气此时已完全消散,成了动人的妩媚。
尽管她一直害羞地让黄守陵不要用嘴去触及她的下体,可真当那段柔软的舌头离开她身体时,小穴瞬间又变得空虚起来,空虚地几乎令她发狂。
此时又被黄守陵有条不紊地揉捏起乳房,胸口同样充斥了无尽的空虚。
那种渴望,那种期待,已远远超乎了她的想想。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不像侬峒的那些野蛮汉子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黄守陵继续在穆桂英的颈后吞吐起来,让穆桂英感觉整个后背都开始酥痒起来,恨不得用手去挠。
穆桂英居然在这个年纪足足比自己小上十来岁的男人手里自甘堕落,让她一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
可是又一想,就在几天前,自己还在比自己小将近三十岁的侬继封胯下奴颜婢膝,此时面对黄守陵,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不……别这样……”穆桂英明白自己很快就可能又一次崩溃,被身体里的欲望彻底征服,便哀求地说道,“不要让我说那样的话……唔唔,好羞……”
穆桂英恨透了自己,明明在敌人残忍的酷刑和强暴下,几乎变得身心俱裂,可越是猛烈残酷,她的身体就越是趋之若鹜,似乎自己就是一头始终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的牲口。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最可怕的是,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感到陌生,好像现在她所拖带的这副肉体,不是伴随了她四十多年的那个身子了。
“在侬峒人的手里,你应该无数次说出那样的话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肯开口了呢?”黄守陵温柔地说,话语之中,却带满了嘲讽的意味。
穆桂英也想尽力地讨好黄守陵,可是让她自愿地说出那些下贱的话来,却是打破了头皮,也开不了口的。
更何况,这个黄峒的峒主,她和他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一天。
两个人连认识都说不上,自然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亲昵的地步。
“既然你不愿说,我就逼着你说!”黄守陵睁开穆桂英的臂弯,低头吻住了她右乳上坚挺的乳头,右手继续在揉捏着她左边的乳房,左手却已伸了下去,慢慢地勾进了那个肿胀张开的,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洞之内。
“呀!峒主……”穆桂英忽然身子又是一僵,两腿在黄守陵的屁股上盘得更紧,光溜溜的两个脚掌,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黄守陵几乎无需摸索,就能用指尖把穆桂英阴户里的结构,弄个一清二楚。
在不可胜数的强暴和虐待后,阴蒂、阴唇以及整个牝户似乎都肿了起来,比普通女人还要大上了一倍。
他的手指在肉洞之内,根本无需技巧指法,就能把穆桂英整个人都惹得花枝乱颤。
“啊……啊,好痒!啊……受不了了……”穆桂英的面色变得更加绯红,好像刚刚喝下去的酒水,此时一下子都涌到了她的脸上一般,醉意也更加明显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穆桂英在欲望的煎熬和折磨之下,整个人变得更加混沌起来,下意识地叫了起来。
“想不想我插进去?”黄守陵又一次在穆桂英的耳边吞吐着。
“嗯!”穆桂英迷迷糊糊的,用力地点了点头。
当受尽了暴虐的凌辱之后,如此温柔的享受,她又如何能够拒绝得了?
“好!你等着!”黄守陵已是无法招架来自这个神秘女人身上的诱惑,她从眉眼里散发出来的妩媚和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尊贵,都能令他疯狂。
他一刻也不怠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重新跨骑到穆桂英的髋部之上,身下的阳具,早已如肉柱一般,坚挺而结实,乌黑地有如一条黑龙。
黄守陵低头,就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的穆桂英,正用迷离的目光望着他,似乎已经期待很久。
他不忍再让美人久候,抱起穆桂英的双腿来,扛在自己的肩头,后腰猛地朝前一顶,已将身前的肉棒用力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