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夏卿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依然身材壮硕,宛如少年一般,但见他胸口肌肉隆起,腹部平坦,垂在双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又长又沉,稍稍迈开脚步,便不停地晃荡起来。
他与陈夫人双双上了床,把正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紧紧抱起来的穆桂英拖了出来。
穆桂英想要反抗,但药物已经发作,四肢酥麻疲软,根本不是那一男一女的对手,被两人一扯,整个人便禁不住朝前扑了过去。
陈夫人趁机将手臂一揽,兜在了穆桂英的腰上,把自己高耸挺拔的乳房贴到了对方同样丰满坚挺的乳房上,自己的红唇随即也跟着紧紧地贴了上去。
穆桂英的双唇没有血色,甚至有些干涸龟裂,但与陈夫人柔软的身体一接触,便被滋润起来,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被曝晒了数日的行者,忽然遇见了清泉,疯狂地向对方攫取索要。
陈夫人一手搂着穆桂英的腰,一手用掌根使劲地推着她的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感觉那乳房已是变得硬邦邦的,就像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不禁调笑道:
“姊姊的身体果然敏感,你看,让妹妹轻轻一弄,便有了反应!”
“你别胡说……唔唔!”穆桂英正要为自己辩解,不料陈夫人的双唇又把她整条舌头都紧紧地吸了起来,含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咀嚼吮吸。
穆桂英又慌又乱,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糊地叫个不停。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被服下春药的那人,好像不是穆桂英,而是陈夫人一般,她竟率先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胸口摩擦在对方笔挺的乳头上,从鼻孔里不时地喷吐出火热的气息来。
陈夫人的鼻息是疯狂而热辣的,一吐出来,就被穆桂英深深地吸了进去。
奇怪的是,穆桂英竟丝毫也没感觉异常,在那时刻,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芬芳,居然如饥似渴。
陈夫人摸着穆桂英乳房的手渐渐地往下滑动,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穆桂英的阴户是敞开的,两爿肥厚臃肿的阴唇极不雅观地往左右分开着,几乎贴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陈夫人只消轻轻一拨弄,就把纤长的指尖插到了那个肉洞里去。
“唔……”穆桂英惊慌地叫了起来,身子似乎想要逃避一般,把屁股猛地往后一挺。
如此一来,正中了侬夏卿的下怀。
侬夏卿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肉棒,正用双手捧着,在那里等待着穆桂英。
见她的屁股一挺,忙用左手一抱,右手仍握在自己的阳具根部,忽然发力,往前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呜呜……”穆桂英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弯曲的大腿一下子蹬直了,长身而起。
陈夫人也跟着她一起,跪直了身子,嘴唇依然贴在她的唇上,胸部也依然摩擦着她的乳房,就连勾进她肉洞里的手指,也仍深深地插在里面。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无论你穆桂英再怎么变换姿势,却还是逃不出我陈夫人的掌心。
被侬夏卿干燥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身体里,穆桂英感觉有些刺痛。
虽然在不久前,她已经被无数僮民奸淫过屁眼,但因为留在肛道里的精液已全部被陈夫人洗净,毫无润滑作用,加之侬夏卿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巨大,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撑裂了似的。
侬夏卿的双臂从后面抱了上来,取代了刚才陈夫人的位置,紧紧地摸住了穆桂英的乳房,放肆地蹂躏起来。
他一边摸,一边啪哒啪哒地让自己的肉棒开始抽插不停。
穆桂英肛门四周的嫩肉虽已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就像融化了的雪人,毫无美感可言,但她屁股两侧的臀肉依然结实有力,在疼痛和屈辱中,禁不住地往中间一夹,四面的嫩肉便一下子箍住了侬夏卿的阳具,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面被男人肛奸,一面又被一个女人肆意地玩弄身体,比痛苦更让穆桂英难受的,是深重的耻辱。
但在药效发作时,她完全忘记了抵抗,身子像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使劲地左右扭动起来。
她扭动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痛苦,却又像是享受。
“啊!好紧!”侬夏卿眯着眼长叹道,“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玩弄后,肉洞还是如此紧致有力,果真是天纵尤物啊!这样的身子,被宋朝的天子拿来打仗,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到了特磨,今后老夫可会让你好好发挥特长的!”
“嘻嘻,”陈夫人也在穆桂英的耳边轻笑起来,“姊姊,你的肉洞里面都已经湿了呢,想必很是享受吧?”
“不……不是这样……唔唔!”穆桂英摇着头,但刚开口,又被陈夫人用嘴狠狠地堵住,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
二女一男三个人都是跪在床上,被濡湿的床毯正好为他们的膝盖增加的摩擦,不会因为动作过激而跌倒下去。
穆桂英和陈夫人面对面跪着,二人的小腿都往后压在毯子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侬夏卿张开着大腿,膝盖拄在穆桂英的小腿两侧,如斯一前一后地发力,没过多久,便感觉腰部酸痛,急忙把双腿一合。
他的膝盖往中间一合,把横在他腿间穆桂英的两条小腿也一起夹了进去。
“唔!”穆桂英的舌尖仍被陈夫人叼在口中,发不出半点声音,但忽然的被动,还是让她禁不住地叫了起来。
忽然,穆桂英感觉下体有些针扎般的刺痛,整个人都不仅打起了激灵。
原来,即便来到了特磨,她还是会被陈夫人不定时地刮去耻毛,让她的下体始终保持着光秃秃的模样。
但由于近日地牢一直是被范夫人看守着的,而范夫人的心思可没那么多曲折,只想把灭门的怨气撒在穆桂英身上,每日除了虐待,便是拷打,便也顾不得她下身的毛发长没长齐。
此时穆桂英的耻毛已经长成半寸之长,正如男人的胡须一般,剃得多了,也变得又粗又硬,根根如钢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