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身上的铠甲哗啦哗啦地响着,双手捧着侬智高笔直冲天的巨大肉棒,不停地摩擦捋动着。
快速起落的手势,让她肩膀上沉重的肩甲也跟着一起扇动起来。
她的脸和侬智高的阳具之间只有咫尺之遥,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条乌黑巨大的丑陋肉棒。
穆桂英的掌心由于常年握兵刃的缘故,有些薄茧,不像寻常女子那么细嫩。
不过,也正是这薄茧的缘故,给侬智高带来的摩擦快感更加强烈,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让分布在包皮下的青筋凸起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一般。
“啊!好舒服!母狗,捋得快一点,朕马上要射了!”
侬智高把自己的大腿分张到最大限度,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榻子上,可是身体看起来却有些紧张,脸上也不由地跟着通红起来,就像憋足了一口气,无处发泄似的。
穆桂英跪在侬智高的两腿中间,铠甲的动静越来越大,就像在棚子外面突然降下了一阵倾盆大雨似的。
自从大理国的洱海世子杨义贞离开之后,她就一直被留在丝苇寨里,供侬智高等人玩乐。
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穆桂英身体的侬智高父子,更是对她加倍凌辱。
每天从一睁开双眼,就要被黎顺等人带去井边冲刷,把前一天留在她身体里的秽液都清理干净。
有的时候,黎顺趁着南天子不备,也会把穆桂英拖到寨子旁的密林里,先行奸淫一番,再去给她清洗。
如是一来,中间发生了什么,南天子也不会察觉。
当清洗完身子之后,又会被带回寨中,穿上那套她曾经用来领兵打仗的兴头,被人喂下用苗疆当贡品献来的春药。
药物一入肚腹,穆桂英便感觉浑身瘙痒难忍,下体更是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对男人的肉棒充满了渴望。
此刻,她刚刚喝下春药,全身乏力,心头却又亢奋无比,捧着侬智高的粗壮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着,双眼混浊迷离地盯着那颗巨大的龟头,就差没有张嘴含进去了。
事实上,这时她想要吞含进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口中被塞了一个棉球,棉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皮带。
皮带绕到脑后,紧紧地箍了起来,把棉球硬生生地固定在她的口中。
“唔唔……唔唔……”穆桂英说不出话,口水却不停地从嘴角两边流下来,滴到了侬智高的肉棒上,让那条又粗又长的阳具看起来,既湿润,又光滑。
啪!
忽然,一个小小的巴掌扇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
一颗稚气未脱的脑袋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侬继封此时正躲在她的屁股后面,玩弄着她的肛门。
“母狗,快把屁股扭起来!”侬继封咧着嘴,残忍地笑道。
“唔唔!”
穆桂英挨了一巴掌,却感觉屁股上不仅火辣辣的,仿佛皮下的血液也跟着一起沸腾起来,竟让她跟着变得无比兴奋。
她没法拒绝侬继封,只能屈辱地左右晃动屁股。
曾经杀人无数的双手,现在却握着敌人的肉棒,套动不停,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让一个毛头小子不停地玩弄着。
可是穆桂英除了羞耻,已经没了其他任何感觉,越羞耻,身心的隐隐激动,仿佛也越臻进巅峰。
侬继封用两根细细的食指同时插到了穆桂英的肛门里,用力地朝着左右一扳,丰满的臀部便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深藏在沟壑里的幽深肉洞。
这几天,侬智高父子也没放过穆桂英的后庭,父子兄弟若干人,每天都要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几回。
此时,穆桂英的肛瓣看起来又红又肿,仿佛注了水一样。
“嗯嗯……”穆桂英剑眉倒立,愈发难忍地呻吟起来。
从腰部开始,朝着两边垂挂下去的铁甲裙叶,开始猛烈地颤动起来,甲片与甲片之间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后面洗得可真干净啊!”侬继封说,“父皇,孩儿便先到里头去探个究竟!”
“嗯!”
侬智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和儿子争论什么,只要一想到穆桂英的这双杀人无数,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时正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动,心里便是既紧张,又刺激。
龟头的热流开始涌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破体而出。
就在侬智高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寨子的们被一个冒冒失失地身子给撞开了,从外面灌进来初冬时节略带着寒意的风。
侬智高不悦地扭头看了看,却见是自己的三弟,身披黑甲,满身是血地闯了进来,不由地大吃一惊,把几乎正要喷射的精液又缩了回去,从榻子上半坐起身子,问:“三弟,你怎的这副……啊!慢点,母狗!怎的这副模样?难道……嗯,又遇上了宋人?”
侬智光却把一颗几乎还在冒着热气的血淋淋的心脏放在了桌上的盘子里,道:“横山寨、西洋江前后两道防线,宋人怎能轻易突破?臣弟我今日去寨子外走了一遭,遇上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便夺了过来,剖了她的心肝,晚上献给母后享用!”
“哦……”侬智高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宋人杀过来就好。
他缓缓地又平躺在了榻子上,闭上眼,享受着穆桂英又重新开始加速的手势,问:“这些天,外面……嗯,外面的情况若何?”
侬智光道:“一切如常。只不过,这日邕州那边仿佛有些躁动,惹得横山寨附件的乡民人心惶惶,都朝着特磨迁了过来。”
“嗯……嗯嗯,”侬智高享受地哼叫着,腰部不自觉地迎合着穆桂英的手势,一下下地往上挺着,刚刚被憋回去的冲动,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肉棒里,如一股猛烈的潮流,要从他的龟头上喷涌出来,“那,那就好……难民们来了,挑,啊!挑些年轻力壮的编入军营,姿容出众的,配入朕的后宫……啊!射了!”
侬智高的话没说完,忽见龟头马眼之上,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如东京酸枣门前的烟花一样,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又在高空中散开,化作一阵骤雨又降落下来,纷纷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穆桂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来,见识了数不清的男人,对于侬智高快要射精的前兆,早已了然于胸,为了不让精液射到自己的脸上,因此在龟头突然迸发的一刹那,她微微地将身子往后仰着,无神地盯着那飞天而起的水柱在空中绽放。
“呼……”侬智高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如临仙境啊……”
他用手托起穆桂英的脸,道:“若你不是宋国的大元帅,朕便将你纳入后宫,让你日日伺候朕的起居!”
由于穆桂英的身份特殊,侬智高不敢乱来。
弟弟侬智光强行纳了杨金花,已经让阿侬极是不悦,若是他再纳穆桂英,想必阿侬定会暴跳如雷。
因此,她只能被当做一面可以任意践踏的旗帜,去妓寨,充奴隶,在羞辱大宋的同时,也起到了振奋大南国士气的作用。
“哈!”
侬智光在自己的铠甲上擦了擦染满了鲜血的手,一屁股在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道,“皇兄,你若真纳了她,我该叫你兄长好呢,还是叫丈人好?”
“你快别贫了,”侬智高怨气十足地瞪了侬智光一眼,把穆桂英推到了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上一件褂子,“这事莫要让母后听到!”
阿侬不仅扮演着慈母的角色,同样也扮演着严厉的家长。
有的时候,侬智高身为南天子,想要挣脱他母亲的掌控,但更多时候,却又不得不倚靠着阿侬。
就拿眼前的处境来说,若不是阿侬,他们一家上下,阖朝文武,又该何去何从呢?
“哈哈哈!”侬智光放声大笑,对左右道,“去把金花小姐给我请来!”
榻子上,侬智高的精液虽然洒得满地都是,但身后侬继封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