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坤,老公,对不起了,我被别的男人插入了,还是个男人,就是你的上司!啊!好粗好大啊!”
白雅云原本推却的双手,在我的动作之下变成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以防止自己被那雄猛地冲撞而激倒,媚人诱惑的娇吟,跟着从她娇艳的樱桃小嘴中不时的渲泄而出。
流水春水花蜜随着我的动作而越来越多,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已经是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双腿,此时,不要说产生反抗之意,就是如果我不再动了,也许白雅云都要得主动的来寻求我的安慰。
白雅云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我子趴在她的身上,就那么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膣内抽送着,一动就是小半个时辰。
初时心里的矜持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凶器的不适尽在这小半个时辰里被那硬热的凶器研磨的干干净净。
无法忍耐的骚痒和腰后越积越多的酸软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我结实的胸膛压在白雅云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绵软的山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抱着她不能动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那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小樱桃上份量十足的磨上一磨。
平时软软的陷在红润乳晕中的小樱桃此时却凸出来,不知死活的顶着我的胸,让每一磨都酸透她的胸腔里。
白雅云下身水津津的阴户更是糟糕透顶,我先是入小半根进去,涨的她一连声的痛呼,丈夫苏玉坤这几年都从来没有进到过的深处还十分娇嫩,死命推挤在一起抗拒着进入的异物。
我倒也耐心得很,把凶器抽出寸许,再转着往里一压,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香泉恍若处子破瓜是的裂涨难忍,禁受不住的大声痛吟刚刚冒出一个单音,我有力的大手就按住她的红唇,下面的凶器继续重复着动作。
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两片,那狭小的洞穴涨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里面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第一次被结结实实的捣中要害。
而让白雅云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得厉害的地方,她毕竟已是妇人之身,虽然幽径浅窄但毕竟还是纳下那根凶器,只是那凶器小半个时辰里不停的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弄。
开始还不觉有异,一味咬紧了嘴唇忍耐着胀痛期待着噩梦快点过去,渐渐的穴里愈加灼热,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轻骚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粗大的凶器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我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这种对丈夫苏玉坤都说不出来的话,叫她如何对一个害得出墙的男人开口。
便只有强忍着,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去,感觉愈发强烈,山洞之中春水潺潺,垫在臀下的靠枕已经濡湿大片,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间,但那湿漉漉的感觉如同尿了一般已经足够让她羞愧难当。
“嗯嗯……你……你要干什么”
白雅云半睁杏眼,迷茫的看着我停下动作,把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扳起来。
我喘息着玩弄一会儿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秀足,凶器抽出到仅剩凶器卡在多汁的膣口,慢慢逗弄这人妻少妇的过程中,那紧若处子的洞穴裹吸得我几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股牛奶就要浪费在这轻抽慢送之中。
这下可苦了白雅云,四肢无法动弹,连挺腰让那凶器稍微磨磨入口也做不到,积蓄半天的丝丝愉悦骤然停止,一颗心都吊在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去。
汗津津的酥胸倒是没了压力,但那还挂着两人汗水的肿胀小樱桃也一下子没了着落,偏生那凶器还不是仅仅卡在那里,一颤一颤的撑着她的嫩肉,逗的她几乎哭泣起来。
“你……你……”
实在忍耐不住,白雅云带着哭腔说了两个你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