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