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瞻……嗯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肉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穴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小穴。
高潮的余韵中穴肉还在挛动,粗大的肉棒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龟头。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小穴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淫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龟头。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肏得小穴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