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胸口的怪兽之舌则一直在游来游去,因为她被舌奸的场景流出更多的口涎来,几乎把她淹没。
她羞耻地哼唧着,痛而羞愧,无法面对这样凌乱的自己。
巨狼的长舌再也掏不出什么汁液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回,随即用胯间巨大的坚挺兽棒抵在她被长舌贯穿后还来不及恢复原状的小穴口。
“不!不可以!”
她的抗议已经太迟,她柔嫩的花穴已经被那舌头三倍的巨茎贯穿了。
她痛得只想打滚,可是被巨狼牢牢抓住双腿,挺弄着毛茸茸的胯,用野兽最原始的姿态强势占有。
据说野兽交配惯用的姿态是背入式,但如果雌兽完完全全的臣服,就会翻转肚皮,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迎接雄兽完完全全的占有。
而她完完全全是被迫的、被迫用臣服献身的姿态,献祭自己的所有。
巨狼的肉棒把她的花穴撑大到极致,它野性霸道地征伐,直到在里面射出所有,灌满了她的深处。
而怪兽早已等不及,一头扎了进去,用粗糙的肉舌肆虐她灌满精液的阴道,舒展里面每一处褶皱,直到掏空了所有。
怪兽这才嘶吼一声,把带着肉瘤颗粒的阳物也塞进了她的下体。
肉瘤颗粒在她的内壁摩擦,让她疯狂的呼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是不是要死了……”
几乎是畸形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时而摩擦到软肉,时而顶到深深的宫口。
她被迫接受这个看上去就恶心的怪兽,感受他在她体内同样畸形的奇形怪状。
怪兽一阵凶猛的穿刺,也倾泄在她的深处。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叫了,也不在呼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知道求饶没有用,或者呼救会产生更可怕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