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被他揉皱了的睡衣,解开半散架的胸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动作之快,几乎是行军打仗一样就脱光,即使赤裸相呈,也不想给对方任何旖旎的想象。
她忍住恶心,闭上眼,机械地送上自己的唇吻,跟他贴在一起。
她原本笨拙地紧闭着唇,可是却被他执着强硬的撬开了齿,用手温柔扣住她的后脑,把舌头顶了进去。
舌头在口腔里嬉戏,她对亲弟弟的湿吻避无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纵肉欲,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觉得很恶心,皱着眉本能想要把他驱逐出去,可是他异常执着,用舌头灵活追逐着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强迫着她把所有交融的口水吞掉。
可能是因为被动承受和主动索吻的区别,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被动的时候,她无法挣扎,主动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去感受。
她拼命用指甲挠他,想要调转头向床边,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就要呕吐。
沈瑾瑜的脸色阴沉下来,“都亲多少次了还嫌我恶心?那你吐吧,你吐出来,就下次重来,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让我干你多少次。”他简直像个流氓,“反正,我不吃亏。”
他抱着臂,还真不缓不急起来,看着她难受。
沈琼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脱成这样了,总不至于不做吧?
“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儿?”她平复着干呕的喘息,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画蛇添足地亲吻。
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妓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唇舌带出黏腻的唾液。
他仿佛不会够一样,气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吮吻出一个个颤栗。
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挺起来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吸吮。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乳房,送给他吃的淫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乳房,让弟弟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