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看到她眼里全是浓烈的认真的不容错认的厌烦、嫌弃,心里痛的像是有榨汁机刀片在螺旋搅拌,“你拿钱说事?是不是谁出钱谁就了不起?”
“那好,我有钱!是不是有钱就能管你?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有钱就可以强奸你?”
“哦对,你找贺璧是不是就看重他有钱?他有钱就可以强奸你,你事后还替他说话?还恩将仇报让你儿子给他腾房间?!”
“你闭嘴!”她眼睛红红的含着泪,即使心底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留恋这段亲子关系,但此时仍然为他的误解而感到剜心的痛苦,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你说的都对!就是因为他有钱,你妈穷怕了,她眼里只有钱,你满意了吗?”她脸色冷漠地侧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掉泪,“知道的话就赶紧去休息,明天一早请你识趣离开,别再成为我的负担。”
当她承认自己的“恬不知耻”,他怒到极致,反而愣住了。
所以呢?
得到这样的结果,他除了眼睁睁接受事实,还能拿她怎样?
不,他不能认命,认了的话他从此就是那个“负担”……他必须做点什么让她后悔!
短暂的束手无策过后,陷入慌乱的他一把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有钱就可以留下,有钱就可以强奸你是吧?”
忤逆的毒液一旦喷洒,丑陋的嫉妒就无法按捺:“所以你今天就是为了他才穿得这么骚吗?平时你会穿成这样在家走来走去吗?”
虽然冒犯,但也算是确有其事——她确实是为了贺璧才穿的这对她来说算是过于开放的吊带睡裙,有些情趣却又不露骨,存了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机。
第一次做这种事,此刻被他挑破更是难堪,原本漠然的脸变得万分不自然。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现在这份明显的不自然更是让沈隐嫉愤,意识到今晚的“强奸”不过是场笑话。
蕾丝睡裙蕾丝胸罩蕾丝内裤,颜色还一看就是一套的,哪有那么巧合?
平时她在家总是纯棉家居服中规中矩……越想越气,为她这份“不自爱”的区别对待,他手指抖得几乎捏不住卡,索性狠狠将银行卡往她怀里侮辱性一砸。
而刚才两度挣扎较量,她的睡裙已经在扭动间不规整,微微敞开了蕾丝V领。
银行卡给这么一扔,刚好陷入了她睡裙内的乳肉之中,因为肌肤的摩擦力,贴着乳沟没有下滑。
她惨白着脸咬着唇拿手指去够,却被他用力分开了两只手臂按在左右。
她的“拎不清”使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