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就不会来了不是吗,”虽然她的状态明显是“临时起意”,而非“深思熟虑”,但他决定纵容把握这个时机,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唯神色带着些挑唆的奇异,“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她微微犹豫,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侧着头送上了唇吻。
这次的吻已经洗去了雨水和泪水的潮湿咸苦,只剩下沐浴后属于她自身的馥郁芬芳。
他微微眯了眼睛,配合地迎上她的弧度,和她的唇瓣唇角交织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以她的性格,他本以为这又将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可是这次她却果断地探进了舌头,撬进了他的口腔——是的,她迫切需要做点什么,覆盖掉之前被亲生儿子亲吻的罪恶感。
亲生儿子吻了她,摸了她,甚至差点上了她,而她竟然原谅了他,且她完全没有理由不谅解。
这一切都很荒谬,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
所以,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爱的恶母、导致乱伦异变的始作俑者。
她湿漉漉着眼睛,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吻我。”
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
他终于微微动容,开始慢条理斯用湿濡的舌回应起来。
他用舌簇拥着她的,并没有显得很急,相反,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带着她翩翩起舞。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干净,淡泊,引领着她渐入佳境。没有色情,没有目的,就像是在品酒。
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裆部,一把攥住。
入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头,却又缺乏足够的兴致没有完全勃起。
这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她有独特的感应,却又有待启发。
原本她或许需要数日、数十日才能做通心理建设,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破自己,做尽出格的事。
她后退了一步,同时撤回了唇和手,黏腻的银丝在他们口齿间滑落,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
她微红了脸低下头,眉眼却沉静极了,“我同意了,我想,现在开始。”
而宁睿感觉到下身在她手握住勃发的生命力,像是冬眠的熊被唤醒,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可惜她手撤得太快,外舱还不够坚硬。
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内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眸色一深,声音暗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