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里面的喧闹声传到了外面,她茫然起身,往里面看去,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只见沈隐一道风似的从里面冲出来,走的飞快,整个人都似乎带着冰碴。
篮球服都没换,眉骨上有血,肩膀上有擦伤,脸和脖子也都有青紫,嘴角也淤血了。
“小隐——”沈琼瑛紧张地朝向他,攥紧了裙子。
沈隐顿了顿,没有看她一眼,错身径直往前走。
“你受伤了吗……”她跟着走了两步,可是完全跟不上他,声音更是可笑地只飘散在自己周围的空气里,突兀得像是独角戏。
沈琼瑛觉得胸口闷得不行——所以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不理她了吧?
是她做的太过分吗,伤到他了……
她坐回了石阶上,抱着臂把头埋了进去,眼睛里有点潮。
过了会儿,面前忽然传来冷冷的少年音:“还赖着不走?给人当妈当上瘾了是吧?”
“我……”沈琼瑛猛地抬头,听见他恶声恶气的声音竟然有些开心,还没说出点什么,已经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强行拉着往宿舍一路拖着走。
她不得不一再调整步伐小跑才不至于太狼狈,直到他砰的一声锁上了门,把她往床上一带。
她狼狈地撅着屁股趴伏在床上,还在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去。
“别看了,今天周末,除了我这条丧家犬,没人住校。”他冷笑了一声,也不知是讥讽她还是自嘲。
他站定在她身后,下身刚好抵着她跪趴着翘起的臀部。
她因为裙子本身就短,又被他仓促间一甩,后面的裙子已经翘起半边,露出了蕾丝内裤——她今天穿了黑色的。
他越看越冒火,用手勾起她的蕾丝内裤中间部分弹了弹,“你从来不穿不过膝的裙子,今天为了他也算是煞费苦心?”
他的手指顺着内里陷入贝肉撩了一把,“怎么,你就那么喜欢跟你儿子的同学勾勾搭搭吗?”
沈琼瑛背着身子看不到,但意识到下体滑行的手指吓得立刻翻了个身,坐成了直角,偏了头不看他,身心极度戒备:“你如果看谁都是妓女,我跟你也无话可说!”
沈隐冷笑了声,不知是笑她说话还是笑她紧张,没有再逼她,反而就势坐在了旁边,拿了本财经杂志看起来。
沈琼瑛在旁边一开始还有点担惊受怕,后来见他根本不理她也就自如了,还抽空给纪兰亭发了个微信,叫他不要等她,她回家了。
纪兰亭也没多说什么,只交代她把手幅收好,下次带给他。
沈琼瑛刚想回答“好”,就听见沈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说的什么‘手幅’?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