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停——”她气喘吁吁地质问,可是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说停你没听到吗?”
不用想,既然还能理智地质问,说明舔得她不够投入,才会有精力分神。
于是他用越来越热情奔放的舌头回答了她。
他的舌头几次有意无意触碰到了她的花蕊。而花蕊在这样的挑逗下更是越来越硬,彰显着自己超然的神秘和独特。
“啊!……”她呻吟出声,刚刚勉强半坐着撑起上半身,又在他舌头的侵袭下躺倒,眼睁睁看着被子里的人把被子边角收拢的更紧了,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那处隆起像怪兽一样,持续侵犯自己。
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但正是这样未知的侵袭,才更让感官调动到了极致,防不胜防地承受他不知从哪个角度又刺过来的舌,和不知何时兴起咬住她哪片花瓣的咀嚼。
她茫然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下体的腿间像是有异形在蠕动。诡异而又如此快慰。
他舔舐到肉丘合不拢,直成了张开蚌壳的嫩肉,就自然而然不可避免触碰到了那处硬起的小肉核。
他似乎也知道那里珍贵极了,用舌尖小心地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让它无处可躲,又用舌苔细中有粗地对着肉核蹂躏了数下。
她嘶哑尖叫,哭泣求饶,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绵密的爱中。
趁着她深陷在这节奏里,他这才吸住了她的花核,一收一放开启了新的一轮演奏。
“不可以——”沈琼瑛被这再破下限的吃法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样淋漓尽致的口舌服务,这感觉太可怕,她好像一点点陷入深渊,甚至都不想再起来……
她拼命掀拽被子,想把他拉出来。
只要把他逼停,一切就都停止了。
而一边被他或轻或重吸吮着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还要用力跟他斗智斗勇,他的力度使她沉沦,她根本使不上力就溃不成军。
因为只要她稍微有动静“不听话”,他就会含住她的花核像刚才吃奶一样使劲地吸,吸得她魂儿都要飞出来了!那吸力简直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下面也被他吸肿了,她岂不是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而趁着她手忙脚乱,他再次让她方寸大乱——他用手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他的唇吻。
沈琼瑛本已揪住了被子的一角,只差用力掀开,可她被吸得不住呻吟,手软得根本动不起来。
而沈隐时轻时重搅动口舌,伴随着吸力刺激着她的阴蒂,并把她泌出的花液都吃到嘴里。
趁着他一滴不放过地吮吸花水,她用尽全力把被子一角攥紧,使劲往边上掀开。
这一点决心和力气就耗尽了她的几乎所有,让她虚脱了一样用手肘虚撑着床呼呼喘气。
而沈隐这次没再抵挡,任由她掀开遮羞布,跟她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厚重,好像承载了所有浓黑夜色,直把白昼留给了她。
还不待她从那一眼中醒神,他已经用手指翻开她丰满可爱的肉丘,把肥嫩的肉埠向两边扯到极限,然后用想要吸进肚吃掉一样的劲儿死死吸住她的阴蒂。
“嗯——”她哭诉般长长呻吟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他顶着那张脸把自己吸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