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说不想听清,阴道甚至痉挛了两下,把他的手指往里吸,同时微微仰头,主动去够他的唇。
他灼灼地盯着她,一边顺应她的意愿抽插了几下,一边趁着她意乱情迷再次褪掉了她的内裤。用坚硬无比的阴茎抵住了她的花心,“给我——”
被褪下内裤的间隙和突然抽走手指的空虚让她有了一瞬的清醒,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她的眼睛此刻和她的下面一样水润,有万千星光述说着情欲饥渴。
她的神态是如此潋滟多情,偏偏她说——“不……我不要……”
明明她的花心已经一片泥泞,而那个圆鼓鼓的龟头本身也是吐露着涎水,跟她的混在一起,龟头顶着她的外阴,随时都会擦枪走火冲进去。
她绝不能违心地说自己的身体此时不想,甚至在他离开她的唇、停下动作之后,她感到如此饥渴空虚,迫切地想要跟他继续亲吻爱抚。
而他似乎也轻易窥破了她的口是心非,丝毫不为她的谎言所动,阴茎不止没有挪开,反而剥开花唇,深深陷了进去。
她阴道口的那些黏膜嫩肉,几乎是立刻疯狂吸附住他的龟头,生怕它会离开。
他微眯了双眼,闷哼一声,蹙紧了眉才勉强自控维持着。
他期待着她的心甘情愿,但如果她非要心口不一,他也是一定要入进去,再也不给她后悔退缩的机会!
她想要,她确实很想。
仿佛回到了上次被宁睿挑起欲望却又停止的高潮前夕,骨子里都透出虫蚀般的痒意。她空虚寂寞极了,甚至身体贪恋着,害怕他的抽身撤离。
可当察觉到那一瞬龟头抵在自己的外阴口,顶得她外阴酸软酥胀,眼看就要冲杀进来,她还是流泪了。
不知道是爱抚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过于激烈矛盾的内心自责,抑或是残留的那些噩梦阴影作祟……
而因为情欲缠身和身体骚动,她嗫嚅着唇,说得断断续续:“小隐……我们是母子……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一夜天堂后是一念地狱,他的人生将再没有涂改的机会。
“我这辈子还没做过新娘子……我想要一场光明正大的婚礼……”——但其实我觉得你更需要,健康的人生,明朗的前路,和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伴侣。
“我……你和我没有结果的。”
她越说眼泪越多,看得出她是真的痛苦,“我真的恨乱伦,真的。”
——她真的恨,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德败坏做到了这一步。
她的性体验屏障似乎清除在望,可是她面对这样道德沦丧陷入情欲的自己却更加绝望。
原本已经打算无论她说什么,都要趁乱冲进去的他,终于还是停下了冲刺。
她的眼泪永远是他无法打败的敌人,令他不战而退。他想起她那句话:你可以这样做,然后我就不欠你了,我们天亮后散伙,可以吗?
可以吗?不可以!——如果要用一夜欢愉,换两不相干,他选择做一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