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吓她,嘴里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来这里多少趟了?这里的虫子我都认识!有的甚至会蛰死人的!保管叫你死了都没知觉!”
沈琼瑛后悔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来这么危险的山上!
“不行……你松口,我自己挤!”她又羞又臊,现在让她睁眼都不好意思睁眼了。
纪兰亭继续加猛药吓唬她:“那个虫子很恶心的……就刚才那个粘粘的、肉肉的、软软的……一看就有毒,我不给你含一下,你想想它恶不恶心?”
反正他也不算撒谎,虫儿确实还是那个虫儿,只不过人家长大啦!
再说了,万一那粉上真有点说不清的毒呢?
“纪兰亭!我说过让你别告诉我的!!!”
沈琼瑛又气又怕,脑子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描述想了想,还真的犹豫住了,毕竟她也不想那感觉遗留在肌肤上,尤其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纪兰亭先是含住乳晕猛吸一通,体会着她柔嫩欲化的滋味儿,别提心里多美了,随后又用手摁住了她的乳晕根部,用手挤奶一样挤着,让她血液都涌到了乳头上,被掐得敏感极了,而他则含住小小的乳头,边用两手四指捏掐着乳晕边死死吸住她的乳头,还真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毒素来。
“啊!——”她身子软的完全站不住,往后一仰就倒在他臂弯里,这下正合他意,他一边用手垫着她的后腰和肩胛,使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脯,一边“吸毒”吸得酣畅淋漓,害得她一声比一声呻吟得声高。
“不要……不要……”她受不了了,觉得气氛失控,这可比虫子还可怕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可是吃嗨了的少年这会儿还哪里停得下来、哪顾得上她生不生气啊?
他满心满眼只有她柔嫩馨香的滋味儿,只想多咂一口,至于“无关紧要的打岔”都被他过耳不入置之不理了。
到头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只乳尖整个被他吸得又麻又痛,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偏偏他结实得像头牛,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眼见得她双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推动不了分毫,而他的头颅不停在她乳房上拱动,她起伏着胸脯眼泪欲滴竟然毫无办法,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折磨得低泣了起来,这才算是稍稍惊动了他,眉眼纠结地在她的雪乳和泪眼间迟疑,拿不准要不要继续装作没听见。
趁着这功夫,她终于把他的脑袋给推开了,她的乳头从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被剥离出来,最后拽出了一个长长的奶嘴的形状,随着“啵”的一声被拯救出来,已经是红肿不堪。
沈琼瑛使劲看也没看出哪里有起过疱疹的迹象,她气得胡乱抹去了眼里溢出的泪液,兴师问罪:“纪兰亭?!——”
而罪魁祸首还意犹未尽抹了抹嘴:“你看,这只乳头是比那只肿了吧?就是毒素给闹得。”
沈琼瑛这会儿哪可能会不明白:“你胡说!明明是你吃肿的!”
她又不是没被吃过这里,上次沈隐吃肿的也是这样!
哪里就有什么疱疹什么脓液了?
分明就没有!
何况他一口也没往地上吐过!
如果有毒他会吞咽了?
“你不信我?我帮你把这一只也吸一下,你对比下就知道了!”
他本来就不情不愿着被她推开了,正遗憾呢,这有了由头还能不借题发挥?
立马强硬地扭住她的手臂,又含住了她的左乳。
“你——”沈琼瑛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是上了他的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