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想到她纯洁可爱到令人发指。
顿时眼神都变了,身体也躁动起来,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小手里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她一无所知侧脸看向墙壁,甚至因为害羞催他:“你快点啊?不是说要尿吗?”
可问题是,她这么捏着他,他真的尿不出来啊……
她以为是角度不对,还握着阴茎调整了下,移动之间,他变得更硬了,甚至唇齿间溢出了呻吟。
她两腮桃粉,以为把他捏疼了,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烫手,更不敢感受尺寸形状,小心地用几根指头虚虚固定着。
纪兰亭欲火焚身饥渴难耐。
如果是之前被她这样“勾引”,他一定要好好抱她索要回来。
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左右的绷带夹板,突然欲哭无泪。
“瑛瑛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己尿。”他声音略微暗哑,带着遗憾。
“你一个人怎么尿!”她没好气地回答。
纪兰亭尴尬地咳了咳,“我以为你只是进来帮我脱裤子的……其实男生坐着也可以尿的。”
沈琼瑛的脸腾地红了,像是吃了两斤辣椒,她避虫子一样撒了手,“你怎么不早说???”
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羞愤欲死地转身冲出了卫生间。
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嘘嘘的撒尿声,沈琼瑛更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脸红得发烧。
她匮乏的常识里只知道男生是站着撒尿的,而且他刚才一直瞪着她,害她还以为在催促示意……
好久过去,久到她都做好了心理建设,脸色恢复如常,他还没有出来,沈琼瑛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洗手。
“纪兰亭,你好了吗?”
“还没,我憋太久了,可能还有尿,让我缓一会儿。”
他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好像不大平稳,还试图诱导她:“你陪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我怕你逃跑。”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她又好气又好笑,但仍然耐心回答。
“那……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喘:“就是时刻都想听到。”
沈琼瑛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少年现在住院,身上除了她这个外人竟连一个家人也没有,此时的依恋她倒也能理解,但是她又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唱起了歌给他听。
伴随着她轻轻哼唱的温柔歌声,卫生间终于安静了。
沈琼瑛唱完了两首,还没听到他尿出来,想想刚才也不是没进去过,现在只是去洗个手,不多看也没什么。
于是她直截推开门进去,然后就看见:纪兰亭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正用固定夹板的那只右手飞速撸动着下面,吊在脖子上的绷绳早拆在了洗手台上。
“纪兰亭!!!”
他扭头对上她的眼神,“瑛……瑛瑛——”这声粗喘暧昧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在亵渎她的名字。
紧张之余又停不下来,反而被她视线和声音刺激着,嘶吼了一声,一股股白灼随着高亢的弧线,前赴后继地飞溅进了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