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是所有人眼中的怪兽,却也可以是独属于你的王子。你的选择将决定他的归属,你的勇敢将解开他的诅咒变成王子。你是否愿意?拯救了绝境中的对方就等于拯救困境中的自己……”
“你感觉这一切像是梦,处处透着违和感……你用手指揪住了青草,渐渐醒来,你用心点亮每一个阴暗角落,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怪兽?”
沈琼瑛只是自顾自摇头,在汗水中挣扎,眼球活跃起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眼睛还有些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人,可是你心头藏着一个愿望,你希望他是谁?”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皮,可是徒劳无功,嘴唇翕动,没能吐词清晰。
“月亮从云层后出来,把整片原野都照的清晰,那个人永远不会伤害你,不会辜负你,他在等待你的指令。是谁?”
“纪……纪兰亭!”她几乎是用喊的,从口中迸发出字句。
宁睿强忍着莫名的嫉妒,没再说话。
他本来并不想进行这场“终极治疗”,算是被纪兰亭给软硬兼施赶鸭子上架。
他向来骄傲目空一切,情绪发酵很慢。时间匆忙中,他根本来不及理清自己对沈琼瑛的情结。
她是解锁自己情欲的那把特殊钥匙,但真要说为她生为她死,那还不至于。
直至此时,看到她的身体里埋着别人的性器,听到她口中喊出被人的名字,他徒然惊觉:那种感觉就是喜欢——“退一步是暧昧,进一步是爱”的喜欢。
他在认清心意这一刻同时失恋,深深掩埋。
纪兰亭的感触却截然不同,他想哭。
不待宁睿发话,他已经伏在她耳边:“我爱你,爱死你了。要我进去吗?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她没有说话,身体却无声地打开,以最放松不设防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
里面没有多湿,但至少给了他活动的空间——这已经是她最慷慨的馈赠。
宁睿觉得自己在这里该死的多余,他在床沿坐下,把她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肩膀,一边意有所指地改变了诱导词:“又或者,你不愿意的话,他会退出。你想要他进来,还是离开?”
一时间男人在沉默中僵持,一个在下身抵住她的私处,亲吻她的脚趾;一个在上半身环抱住她,在她耳畔温存。
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却同时给予了她绝对的温柔和安宁。她靠在宁睿的怀里气喘吁吁:“进来……”
纪兰亭几乎立刻闻声而动,没入了她的身体,龟头瞬间就触到了她的宫颈。
宁睿遗憾地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对方的性器官跟你彻底融为一体,你觉得如此不真实,对梦境产生了自我怀疑,月光越来越明亮,你心中再没有阴私掩藏……你睁开眼睛,彻底醒过来……”
沈琼瑛大汗淋漓,张开了双眼。
“你看到了谁,要不要继续?”
沈琼瑛坐起,跟纪兰亭相拥。体内的阴茎也埋到了底。
纪兰亭往上轻轻缓慢抽插,回抱住她:“瑛瑛,我爱你。”
沈琼瑛释然而勇敢,“那就继续。”
他温柔而坚定地轻微动作,没坚持两下,就在她体内爆射出来。
两人相拥着喜极而泣。
正要离去的宁睿不由驻足,手搁置在把手上微微停顿,看着那对璧人沉默了一会,终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