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这天渴求了太久,这对他来说更像是神圣仪式。
不把她灌满,他会觉得“覆盖”还没有完成。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她像是被针扎了,反弹的厉害。
沈隐很满意她幡然醒悟的反感,旋即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劈叉,我也要。”
“你——!”她就要发作,被他亲了一口:“乖,你听话,我就会快一些结束。”说完他语带威胁:“不然,我就要你一整夜。”
她反复说服自己这一切如今已经没有区别,终于深吸了口气,劈开双腿,用双手牢牢按定。
心里悲哀地想着,自己也算是真的“自甘堕落”了吧?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反正是不会放过她了。
她只希望快点结束,睡个觉,也许睡醒会发现,这一切是自己的幻觉呢?
“你快点!”
他轻笑了一声,狠狠贯入。果然,这个姿势可以深深进入她最里面。
他直把自己全都捅进去,听到她懊悔地大声呼救:“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深!”
难怪她如此惊惧不适,他确实能感觉到她宫颈被自己龟头顶撞戳弄,他好像戳进去她的蕊心了似的,马眼被她的宫颈口急剧吸吮着。
就好像他从哪里出来,又要靠着他的枪杀回去。
他舒服到忘我,一边重重地撞进去一边在她耳边挑逗:“妈……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游泳……想去哪里去哪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他在横冲直撞,带来重重的快意,那是纪兰亭所比不了的。
跟纪兰亭在一起,她要无时无刻不试图舒展身体,让自己接纳他不要受伤,在此之余才能去尽力谋求其他的感觉。
而跟沈隐的结合,她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就能接收到所有快意。她的阴道内壁每一个末梢都在喜极而泣。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确实控制不住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不要……啊……啊……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可仍遮盖不了她的水声。她的小穴“噗噗”吞吐着他的阴茎,交合处全都是精液和阴水混成的绵密白沫。
她的手无意识地掰着自己的大腿,腿都麻木了,指甲把自己掐破了皮,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
可她越是这样,他撞击得越狠,次次尽根没入,甚至残忍地抱着她的头去看两人的私处:“妈……我们是一体的……”
她空洞无神双眼终于又被他刺激出一丝挣扎,痛苦地蹙紧了眉,已经不期待他会射在外面了,只能指望他遵守诺言,快点放过她:“你快点……快点射出来……”
她的话在他听起来很悦耳,像是催促他把精华交给她贮存。
“都给你——都给你!”他激动地快速插弄起来,在她咬着牙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深深射了进去。
他想,她生了他这颗受精卵,他如今也算是还了她千千万万颗。
他此刻无比圆满,十六年被冷待的郁气一雪前耻,仿佛随着他的万千精子一样回归人生的本源。
不知是生理刺激太大,还是心理归元的满足,射精后的他伏在她身上,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