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指望一个她这样曾经保守古板的人,能接受菊花也能用来性交这种认知。
直到沈隐借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挤,她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颗冷汗从头上坠下,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不行!那里不行!!!”
话音刚落,获得满意答案的沈隐往前一挺,龟头就深入了她紧窒未开发的菊穴,她闷哼一声变了调。
但他到底认知不足,那点儿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事前准备,这种事原本就需要扩张,她不仅没扩张过还极度惊惧,肛肠里的黏膜本就脆弱,他刚进去半截,她就撕裂了,菊花要了命地收缩,像是一张樱桃小口不断咬合着他粗壮的阴茎。
这样绞到他发疼的紧窒,不用问都知道是第一次。
沈隐一瞬间得到了极度惊喜。
这处未开发的处女地终于让他拥有了她的某样第一次,极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甚至战胜了将要射精的兴奋。
她身上终于也有一处是完全为他保留,被他占有采撷。
这样的认知,使他因为纪周二人所产生的嫉恨暂时拔除,因为身世所背负的孽恶感也暂时消弭,温柔平缓了下来。
痛她皱眉闭眼,痛苦地趴着,手指抠死了床单,已经说不出再多一个字。
他难得俯身安慰:“马上就好。”
他确实没坚持多一会儿,毕竟他不是变态,不至于看着她痛还享受,对于他来说眼前仪式感大于生理快感。
他又插进去了小半截,她哽咽一声,咬住了手臂,血迹顺着嘴角和胳膊流下,不知道是咬得太紧牙龈出血,还是胳膊被咬出了血。
沈隐只勉强进去了一半,便觉得再难深入了,耳边又听到她压抑的哭声,跟刚才的痛哭完全不同。
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疼痛,似乎是真的很伤心无助,让他心都跳着疼了一下。
虽然她的菊穴紧窒到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但她看起来那么痛苦,他也没强求持久,就这样抽插了几下,草草射了进去。
沈琼瑛哭并不是因为别的,身体几近麻木,事实上从她激怒他开始,痛感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