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舔了舔嘴角满脸回味:“还记得十六年前台风那夜吗?你也爽到了对不对?”
当时她麻木混沌中投入忘情的回应也是被父母误解的原因。
他总是知道怎么剐开她最疼痛隐蔽的伤疤,那就是摧毁她的自尊。
她忍无可忍,“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笑了笑,不再激怒她,可身体却没迟疑半分,有条不紊地把她的睡袍推到了腋下,面对她饱满挺翘的乳房露出了赞赏的觊觎。
“这里大多了,熟透了。”他赞叹不绝,在她胸脯上闻着馨香的体味。
随着他的嗅闻,她的胸脯开始不由自主地难受颤栗,像是经不住外力震颤的乳酪。
他闻够了也不客气,在她最害怕无助的时候大口含住,对准乳肉和乳尖又咬又吸,直到口腔里尝到铁锈味。
敏感的蓓蕾被啃咬,她无法忍受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他却沉下了眉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
“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
他怜惜地看着她手臂上咬出的牙印,俯身温柔亲吻,“记住了?只有我才可以。”
说完犬齿深深咬了上去,在她痛呼声中留下渗血的牙印,完全覆盖了她的齿痕。
“啊!”
她疼痛呻吟,却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遂死死咬住牙关,憎恶地看着他。
可这个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惊惧,她很快随着他的进一步侵犯而全力挣扎起来他正在进入她的身体!
他一边舔去牙印上渗出的血丝,一边不容置疑地往下沉没。
在她每一个细胞都调动到极致的反抗抵御中,他性情里的执拗暴露无遗,他明明可以顺从自己的本能尽根没入,却用毅力延缓了整个入侵过程,哪怕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他依然坚持一点一点、极慢地把自己揳进了她的身体,并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绝望无助的表情。
他的一大半都侵入了她的紧窒,无可挽回。
“出去!”她不适地揪紧了床单,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阴道,不想让他进来。
可却似乎激起了他的斗志,她的穴肉蠕动着挤压他的龟头,让他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毕竟十六年没做了,太刺激了在被反复地进攻退败之后,他耐心告罄,改变了攻势,眼看就连龟头也快被挤出来,他腹肌紧绷收起了漫不经心,猛地往前一冲,整根生生撕裂开所有或湿润或干涩的区域,强硬地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她闷哼一声,双眼紧闭,像是被击中了要害的食草动物,在回天乏力后有一瞬间的自暴自弃,放弃了对身体的管控,短暂而痛苦地接受了被他完全侵入的事实。
她的内壁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却又因为过渡频繁的性爱而疲劳,分泌不出足够的爱液,又或许是因为跟他只有恨,她的身体也拒绝提供任何跟爱有关的东西。
于是随后她的阴道又回光返照般触底反弹,她的穴肉似乎辨认出了这根来者不善的阴茎,回忆起了它曾经带来过的痛苦折磨,于是疯狂挤压绞动,想要把这个可耻的入侵者排斥出去。
哪怕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