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汁液从交合处喷溅,被他的枪戳得越来越丰沛。一开始还只是雨水样零碎飞溅,到后来则是一股股、一滩滩地顺着交合处被榨喷出来。
她快乐得发抖颤栗,她边哭边喊,可是一切都失控了,止不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公平,她想要他的浆液,必须先交出自己的汁水毫无保留。
最终,随着两人同时高亢的呻吟,伴着他一定要彻底占据的执念,他的龟头深深陷入她的宫颈,两个肉孔中的体液互相灌溉着,她被他填充着,他被她包裹着,性器失禁般湿吻。
从哪里出来,又用自己精华报答回去。
生命和爱欲之和谐,如此美妙。
直到他平息下来,脸上的疯狂才换做了懊悔,对不起没忍住。他愣愣地看向她的小腹,用手掌轻复上去那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生命?
他有些期待,却又茫然心生抵触。
她心虚地咳了咳:“其实,我吃过长效药了。”
其实也不仅仅是跟他玩闹,她自己也有一股激情,在高潮中渴求跟他体液融合不分你我。
那种对彼此体液和DNA的渴望,是爱侣交合的本能,不是机械的摩擦和高潮可以满足的。
别人的精液残留令她感到嫌弃,可却想主动索要容纳他的。
他有些失落,又如释重负。
沈琼瑛见他发怔,用手掌复上了他的,一起盖在自己肚皮上,有些难过:“你想要一个宝宝吗?”
沈隐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不想要那是假的,但别人孕育的毫无意义,我只想要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可我们是母子又是情人,我不想打破这份特殊。”
万一是个男孩,他会有种微妙的糟心和嫉妒。
“最主要的是……一切对你不利的我都不想要。”
他一边依恋地吃着她的乳头,一边就势为她轻揉小腹缓解不适:“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