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遍了她全身,在她说不出拒绝时挺身而入。
“你又这样!总是骗我……”沈琼瑛气恼,自从确认她的心意归属,他就固态重萌,隔三差五这样掠食。
也有的时候是她事先同意了,但他做的太没节制,即使她气急败坏喊停他也是不肯的,吃定了她不会真正生气。
他们的频率是一两天一次没错,但大部分时候她是拒绝的。
一开始他还有所顾忌,后来发现她对他的容忍到了新的高度,他就撒了欢地在她身上驰骋狂奔。
同样是做爱,同样都是累,区别在于跟宁睿做时像是双修,跟沈隐做爱像是被采补了。
他强势而狼性地把她吃干抹净,那种放开胃口敞开吃的凶劲让她心有余悸。
沈隐也觉得挺苦的:“我也不想这样……但要按照你那‘自愿’的频率,我得憋成性冷淡了吧?你一周同意的次数能有一次吗?”
倒也不是说有性瘾,他心里其实主要想的是,在家里把她喂饱,那出门在外即使有人钻空子,她也是受不了的。
她无言以对。
一周一次确实是她理想中的频率了。
然而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在发现她对他的态度飞跃质变后,他就没停止过频繁开采,好在顾忌着她的身体,他不会没日没夜随心所欲。
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强迫她,他只是又亲又舔,撩拨得她节节失守再攻城略地罢了。
她喝水他就喝她,她吃水果他就要吃她。
如果她僵持抗拒,结果就是不知不觉中被他手口并用、盘到汁液横流……
与其高潮中被猝不及防插进来,不如早点放水了。
她今天没心思跟他拉锯,象征性抵抗了两下就放弃了,耷拉着腿大开门户,任由小马驹狂欢。
他越来越快,感受着她例假刚结束时修复般的紧窒内壁和汁水里独属于此时的丝丝涩意。
确定这里新鲜滞涩,毫无入侵痕迹,他松弛了许多。
到底也知道例假刚结束并不适合久做,他没再放纵,集中快速地冲刺起来。
加快结束也意味着频率翻倍,她几乎短时间承受了双重的抽插冲撞,整个人都呜咽乱语颠三倒四。
在欲望的顶峰,她迷乱地闭上眼睛喘息,几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