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内壁被抻到极致反复磋磨,遇到快感是真的敏感,可堆积快感后却也容易受伤。
虽说没到出血的地步,但阴道里娇嫩的肌肤细胞其实已经被碾死了不少,毛细血管也多有受伤,没个三五天都很难恢复润养。
只不过他快速的抽插暂时使快感掩盖了痛感,只余飞速摩擦带出的机械性欢愉。
他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儿也心疼,中途都想停止算了,一个劲哄她答应和好,沈琼瑛骂了句幼稚,捅了马蜂窝:
“谁不幼稚?沈隐就不幼稚是吧?周宇泽也不幼稚,宁医生和那天看到的老男人也不幼稚,他们耍心眼也顶好、强迫你也不算什么,就我幼稚是吧?”
纪兰亭嫉妒死了,嫉妒得快自卑自闭了!
如果不是那么喜欢,怎么能想为了她去改变,还低声下气去求情敌帮自己补习?他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混迹夜总会捡垃圾可也没担心过未来。
甚至因为花姐曾经那点破事,他一点儿也不想去融入纪家,也不想讨好爷爷。
他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停下来背过脸去揉了揉眼睛。
到底是自己共患难、喜欢过的少年,沈琼瑛见不得他这样,叹了口气:“我都跟小隐在一起了,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可是有先来后到,那也是我先的啊!玩什么弯道超车?”他犹忿忿不平。
沈琼瑛循循善诱:“我和他是已经乱成死结认命了,将来找个地方,凑合着一辈子就过去了,你不一样,你可以恋爱、结婚、生子……一辈子还长呢。”
“你当初答应我的时候怎么不讲这些?你玩我呢吧?”
他只觉讽刺和愤怒:“别跟我掰扯歪理,我可以跟你恋爱、结婚、生子!我们又碍着谁了?”
他冷笑:“无非是碍着他了,说来说去其实你还是偏心沈隐吧?”
“我……”偏心吗?可能确实吧。毕竟即使同样喜爱,她对沈隐还有来自母性的加持,她天生该爱他。
在她把儿子养成这样畸恋脱轨的同时,从因果关系来说,这种反噬结果也是该她承受并安抚的。
从当初不l没有第一时间被矫正时起,她就有罪了,现在回想起来,在他宿舍自欺欺人被胁迫的那一夜,和后来数个迫于种种的暧昧厮磨,她的行为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引诱,难说她是不是对他也同样抱有难以启齿的不l渴望,才会明知他的心思不可逆而一再纵容呢?
小隐可能也早就吃透了她这一点才会一条绝路走到底吧?
她真是虚伪。
见她恍惚词穷,他又软和下来,忍辱负重岔开话题:“我知道,你答应沈隐了,你喜欢他,我可以忍啊,我给你们打掩护不成吗?”
这话半真半假,虽说跟沈隐有所缓和,但共享一个女人纯属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