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再溢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也觉得这样没意思,把她翻了个面,哪怕没有声音,也能欣赏她痛苦的脸色。
“没有监控的话,你是不是就跟人就地打滚了?”他狠狠冲刺,又野狗一样开始撕咬她的肌肤。
本就因工烦闷,监控里窥到的画面更是雪上加霜,让他又失去理智。
痛意冲散了穴道里身不由己的快慰,她沉默地看着他气急败坏。
她的闷不吭声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愤怒,他发泄着汹涌情潮,同时在她身上放肆啃咬。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迹,就好像给她种下自己的气味,又烙下自己的记号。
每每把她咬出血,他都兴奋得跟公狗似的。
疼痛使她夹紧了阴道,夹得他头皮发麻,近乎疯狂地嘶吼冲杀。
蹂躏的痛感加上交媾的刺激,使她无助溢出了泪水。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像是被她的泪水给刺了心,看着她的痛楚突然意兴阑珊。
她心里有人也好,跟人暖昧也好,他不想追究了。
舔舐她颈部的咬痕,声音因为喘着粗气而显得疲惫沧桑:“姐,不闹了好吗?我已经很累了,我们和解吧?”
他看似风光,她或许永远不明白,他在重拾她的路上得到什么,付出什么,又在失去什么。
凡事皆有代价,尤其对他这样的逆流强求者。
她讥讽地笑笑,眼底无一丝温情:“我已经是你的情妇了,还要怎么和解?”
话不投机,他不再自讨没趣,仿佛刚才那一丝脆弱不曾流露过。
就像他说过的,她根本捂不化。
狠狠冲刺了几百下,射进她身体里。
他穿起外套就走,脸色已经恢复了淡漠,甚至比来时更冷:“晚上有个饭局,我会来接你。”
晚餐是在郊区一家私房菜,外面挂了个木牌匾丰禾院,不显山露水,门口却停了不少豪车。
整个小山庄置身芦苇稻田间,冬季草木萧条,但芦苇和干草垛都浮着一层霜雪,极有野趣。
院落挺大的,穿插了错综复杂的木廊,似乎是刻意遮挡视线。
沈瑾瑜一到就被迎上了主位,沈琼瑛自然也落座他身旁。
在场的人她有些昨天刚见过,有些则全无印象,这些老总身边大都有美女作陪,或干练或娇俏,不是秘书就是公司市场部外联部的美女,面目姣好妆容精致,谈笑风生应酬交游。
男人们看到沈琼瑛,一时有些诧异,昨天见这位盛装出席,就算不是沈市长的未婚妻也该是女朋友吧?怎么就给带到这种场合来了?
一位做传媒的老板十分上道:“沈市长的女朋友条件真好,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我手头不少广告……”
沈瑾瑜不以为意:“她哪有那本事,乖一点,不给我添乱就够了。”
这话说得轻蔑,男人们了然笑笑,看来这位长得再美也只是金丝雀,还是剪了翅膀不能飞的那种。
再看她脖子上虽围了条丝巾,却遮不住锁骨周围被粗鲁对待的咬痕明摆着是个玩意儿。
于是男人不再拘谨谈笑风生,身边的女子或配合调笑,或穿梭敬酒,显得沉默寡 言的沈琼瑛格格不入。
沈琼瑛身旁坐着个温雅的女人叫肖雪,秀美文气,及膝旗袍,本是孙总揣摩着沈瑾瑜的口味,预备着作陪甚至深入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