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说的明明是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还要不要我?”他把难题重新甩回给她。
沈琼瑛才不会让他如愿,“不要!就不要!”她情绪低落,想起那天的场景还觉委屈,拨开他的手臂,转身用背对着他。
沈瑾瑜的背叛对她来说只是一时郁闷,梅芳龄的驱逐带来的也只是一路激愤,唯有沈隐当时的划清界限,让她做了无数个噩梦,那是她继被父母舍弃后,第二次品尝被抛弃的滋味。
哪怕他就在身边,正用体温温暖着她,她仍心有余悸。
“真的不要?”沈隐盯着她光裸的后背,凑近了说话,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
“不要!走开!”她直接扯紧被子把自已裹住:“请你说话算话!”
沈隐意味深长吃味控诉:“你为贺玺和纪兰亭都穿过情趣,又为了沈瑾瑜那个混蛋穿成这样,那我呢?你为我做过什么?”
他声调苦涩:“所以强扭的瓜不甜,这段关系是我勉强来的,妈其实不喜欢我对吧?”
“我没有!我看你才是混蛋!”
沈琼瑛腾地转过身来,眼圈发红欲言又止:“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狠搡了他一把:“别抱我!以后都别上我的床!”
她都没意识到,经过这些天的压抑,她彻底对他释放了天性,没了母亲身份带来的尊严,也没了被强取豪夺带来的勉强,她矫情又难缠,任性撒娇又无理取闹。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被宠爱的恃宠而骄。
她依恋他,渴望他,再也不是曾经可有可无的存在。心态的转变使她对他越发亲昵,也越发作起来。
妥协变化的从来不是沈隐一个人,沈琼瑛也在潜移默化。误会矛盾一时拆分了距离,两人的心却在互相靠拢彼此投诚。
“那你怎么证明你的喜欢?”他自然也意识到了她的改变,眼里有了愉悦狡黠的笑意:“除非以后我买来什么你穿什么。”
沈琼瑛险些答应,话到嘴边忽然冷笑:“你想套路我?别转移话题!不要就是不要!以后你还住,唔……”话说到一半被劈头盖脸的被子蒙在黑暗中,紧接着他放肆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扫荡。
大床上只见被子像面团一样凹凸抻张,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慌张女声: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这里不要碰、那里也不行!”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啊……别,别咬那里。你的手往哪里摸?!”
突然被子猛地鼓起一个大包,从不规则蠕动的面团变成了稳固频率抖动的帐篷,而她的四肢恰是固定帐篷的X型底座。
“啊……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你没有戴套!”
“呜呜呜……别、别太快了!好深啊啊啊,妈妈受不了……”
黑暗放大了感官,每一次触碰和碰撞都引起她全身心的颤栗,欲仙欲死中几乎升天,呼吸到的氧气还不够她受到冲击时消耗的多,像是鱼儿被捅穿了反复炙烤,而越是缺氧,私处抽插的粗硬更是带来生命极限般的窒息刺激,她不得不花式求饶:
“停!不要再来了!这里好闷。妈、妈妈快缺氧昏过去了,放、放我出去好不好?”
“唔……你又……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放过我!我叫你慢一点你没听到吗???”
“你什么时候才结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随着女人呼声微弱不再哀求,四肢也停止了挣扎,似乎整个人都濒临昏迷意识迟钝,帐篷突然矮了下去,跟底座合二为一又揉成了面团,里面传来男生有所预谋、酝酿许久的嗡嗡耳语,总算给女人注入了稍许生机。
“什么答对题目就放我出去?什么问题?”
“唔……要的大点声?要!妈妈要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