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费了不少功夫去平息这些事。
而以他的直觉,这些曝光并不像是巧合,反像有备而来。
林林总总,都让人疲倦又乏味。
大学时代他也曾有过诱因不明的冷淡期,如果说是因为药物,那也该代谢得差不多了——但未知的药物,其不确定性也极难说。
而事实上,自从被沈隐殴打过后,他很是尿疼了一阵,也没好意思去医院。
他侥幸以为压力太大,加之她不在身边,才会没有性欲。
可如今事实证明,他不是没有性欲,而是失去了能力。
看见她如蒙大赦的轻松,沈瑾瑜眯了眯眼,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给我口。”
沈琼瑛没有太反抗,因为深知此时不要激怒他。
她平时抗拒这回事,他也没怎么勉强过她;此时他犹如即将亡国的暴君,不管不顾掐住她的脸颊,一股脑将那坨无能的软肉塞了进去。
他试着耸动摩擦,可没有用,她承受的样子不怎么痛苦——他无法膨大的生殖器没给她的喉咙带来任何负荷。
良久,他一把推开她,喘着粗气,眼神平静到有些诡谲。
沈琼瑛窝在床头,神情麻木,心里却暗自活络猜测这局面的由来——然后她悚然一惊,想起了上次解救她时沈隐报复性那几脚……
沈瑾瑜正要射的关头,被菜刀逼着中断,当时就软了;后来沈隐跺的那几脚更是狠到足以断子绝孙。
说不清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障碍,亦或者两者兼有之。
沈瑾瑜见她脸色变幻,就知道她是想明白了。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打破她装聋作哑的包庇。
“他还是个孩子……”沈琼瑛憋了半天,憋出这句万能语录来。
沈瑾瑜表情阴冷:“他把我害成这样,你还想护住他?”
“你咎由自取!他是正当防卫!”
她就像任何一个熊家长一样撇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