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肉害怕地疯狂绞动,把他的阴茎几乎吸成了真空,而龟头每次怼进宫颈,都被那里内陷的小眼深深吸住,就像穴中穴,爽得他无视她的痛苦冲锋陷阵……
可对承受方来说,恐惧要远远超过快感。
那不时冲进她宫颈口的龟头,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吸气,似乎子宫也因为害怕而收缩,小腹抽搐间仍随节奏上下颠簸……
她痛楚呻吟断续求饶,而他却体恤全无,爽得公狗一样粗喘,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乖巧,什么荤话都出来了。
“妈……你……你好浪……”伴随着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像个混蛋一样,把他敬爱的人羞辱成荡妇,他甚至抓着她的项圈禁锢住,每当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带往自己的方向,一边狠狠深顶一边下流冒犯:“小贱货!肏死你!让我肏死你!”
俨然变成了另一个沈瑾瑜。
这就像破窗效应,她已经堕落了,沦陷了,失格了,男人就会倾向于更糟糕的践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泞,来满足得寸进尺的性勒索。
尤其是原本对她有着滤镜而束手束脚的小狼狗,一经释放,往往反差巨大。
沈隐本性跟沈瑾瑜相似,对她充满了掠夺欲占有欲。
对她长久以来的克制礼遇,有一半是她亲身教导下的耳濡目染,想变成她期待的“君子气”,另一半则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因为愧疚而赎罪。
沈隐从来不是真正的绅士,那只是用来讨好母亲的生存之伪。
段楚楚逼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
事实上,他最兽性的生殖器给了沈琼瑛,最柔软的腹毛也给了沈琼瑛。
但她身边情人前赴后继,他从未真正完全拥有她。
他的身心在长久不安中备受煎熬。
现在酒和药把洪水猛兽尽数释放,让隐忍压抑得以奔腾宣泄,负面情绪决堤而出。
她红着眼睛眼泪不断,哀怨而痛苦地看着他。
他若有所感,却敌不过邪恶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捣愈勇,甚至直想破开那道神圣之门,肏进他的孕育源头。
身后的沈瑾瑜迟了一步,从背后合抱,跟她耳鬓厮磨。
“滚!”她没忘记这一切拜谁所赐,红肿的眼睛里藏不住厌恶,声音则透出浓浓恐慌。
他们已经轮流和她……
还要怎样?
一定要同时狎昵提醒她有多恶心肮脏?
他们跟她都有血缘,又互有血缘,那血缘羁绊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但凡能有点力气,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承受这折磨!
沈瑾瑜眯了眯眼,盯住沈琼瑛的目光越发不善起来。
血液里狂啸着要叫她痛!只有痛她才能顺从!
蓄谋已久的肉棒抵住了她后穴可爱的小褶皱——他以为可以拿走她另个第一次,极度跃跃欲试。
曾经无数次顾忌着而没付诸行动,此时的他经历过阳痿,勃起状态不稳定,身体就像将沉不沉的破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只想把未竟的遗憾都尝试一次。
“不行!——不!——啊!——”她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打起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