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紧实的穴道里还想当第三者,几乎不可能,对于润滑、角度、时机都要求严苛。
然而最怕的不是外来的敌人,而是从队友内部瓦解。
沈隐根本分不出心理解他们的机锋,他只知道自己被她高速蠕动的小穴吸得发慌!
为了不射出来,他用手掰开她的阴道口,向两边大力扯开。
她所有努力化作乌有,哪怕再用力夹紧,阴唇仍被迫在抽插中分离,硬是给腾出一两分空隙来。
倒像是沈隐专门扩张她来配合着沈瑾瑜。
顽抗土崩瓦解。
“不要……不要……”她绝望地感受到会阴处的威胁,虚弱脱水的身体沁出大量冷汗,使她牙齿都在寒颤,与刚才的犀利无法相比。
沈瑾瑜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意,笑了笑,扳住她的髋部,从善如流往里挤……
不!不可以!
她吓得全身都在收拢,连心脏都缩紧,可唯独穴口却被固定成肉便器一般,无力回天。
穴道里流出的粘液和白沫越来越多,像是打发的泡沫,滑腻无比。
沈瑾瑜就着沈隐掰开的一点边缘,把龟头先挤了进去。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穴口周围的肉酸胀闷钝到极点,危险又震惊!
可怜的阴道口扭曲到不行,被挤得毫无空隙,变成了一个深深内陷的洞,阴唇已经撑得没了存在感。
救、救命!
穴口周围的肉被拉扯到极限,倔强地想要收缩,可每次收缩,那根阴茎都坏心眼地往里突入一寸。
如是三番,沈瑾瑜已经进入了一大半。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纹丝不动,空茫地望着天花板,连呼吸都不敢。
哪怕轻轻的呼吸,都会使那种撕裂般的感觉更加深一分!
然而她的苟且一文不值,在她宛如死去的功夫里,沈瑾瑜发了一把狠,阴茎彻底没入到根部。
“啊唔——”她没能控制住惨叫。如果不是穴里体液充足,如果不是她生过孩子,如果不是经历过纪兰亭,她恐怕难逃伤残。
眼前发黑,险些因窒息背过气。可刚才的经验告诉她,无意义的昏迷只不过是重复厄运,甚至可能因为身体不能自主而导致惨烈的撕裂。
她连松神晕倒都不敢!
膣肉没了弹润的空间,被双刃剑撑到了极致,每时每刻都濒临撕裂。
下体崩到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还在持续拉扯。
她是人啊!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
她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小心翼翼呼吸着,像只可怜的青蛙,拼命收拢双腿,狼狈挪动着想从剑锋上逃生,可每次努力稍见曙光,就会被他恶劣地按着肩膀轻易钉回去,让她再多经受一次被双刃钝磨的痛苦。
还抱着沈琼瑛眩晕头痛的沈隐浑身一震,只觉得她的小穴突然紧得不像话,肉棱像是被什么快速挤压摩擦,加倍的快感爆开,他再也慢不下来。
“不要离开我……不要和别人……不要……”明明是他制造着沈琼瑛的痛苦,他却好像比她还痛苦:“妈……只和我好不好……”
她的眼泪崩了一样,不断淌入干渴的嘴里,又苦又涩,为这怪诞的场景——明明他想独占,却用手撑着她的穴喂给别人。
两根阴茎把她填的满满的,粗壮到离谱,本来一定会被撕裂,可因为汁液太多,润滑比羊水还丰富,她只能在悬崖边际被撕扯,体验着那种极限拉锯的惊骇。
而沈瑾瑜扼住她脆弱的脖颈,在她耳侧呢喃:“都说难得糊涂……偏要自作聪明,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现在我们父子俩合一起……够粗吗?够爽吗?还比吗?”
“他是他我是我,这次分得出不同?”他狠狠就是往上一顶,带得她又是一声凄厉抽泣,“说!我需要学他吗?需要吗?!”
被两根生殖器同时进入穴道里,不用他提醒,她也时时刻刻感受得到形状力度的不同。
他们都在她身体里,沈瑾瑜的羞辱和他们的面孔时刻提醒着她,他们可能是父子!
两个人啊!还是她的两个亲人!都在她身体里!
多人伦败坏、令人作呕的事!
“呜呜……沈……沈……沈瑾瑜……”她双颊几乎被他捏碎,仍不肯服软:“你不、得、好、死!——”
他眼神一黯,瞳仁黝黑越发不详:“那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低头吮吻她唇齿间咸苦的泪,不再让她发声。
她所有的哭泣谩骂都被憋回喉中,只能奄奄一息目光涣散,承受着两根阴茎的贯穿。
对男人来说,龟头和茎身被同类摩擦,在清醒时接受无能甚至有点恶心,但此时抛却心理因素,那种诡异的生理快感凌驾于任何性交,甚至凌驾于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