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内屋,室内几个火炉热腾腾得冒着水汽,将室内催得春天一般。
三娘何金梅只穿着一身小衣,一身成熟诱人的曲线玲珑凸翘得显露着,样子也是刚刚起身,懒就梳妆,残妆犹存,更显几分少妇风韵。
等栾二细看,何三娘金梅怀内腿上还趴着一个女人,正是小红鞋萧虹。
这萧虹不知何时被何三娘叫来陪寝,这会儿上身只着了件软丝得睡衣,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屁股长长得腿就那么裸露着,人却也未梳妆,小猫似的蜷缩在何三娘怀里,美丽娇艳的小脸乖顺的在何金梅肥厚胸脯上蹭个不停。
何金梅一手伸在萧虹怀里弄乳,一手抚摸着此女白嫩的隆臀,见栾云桥进来,便道:“栾二哥好本事,哪儿寻得这绝世尤物,莫说男人,就连我见了都爱怜得了不得。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呢。”
萧虹见栾云桥进来,便羞得将脸埋在何金梅怀里不肯相见。
何三娘见了,抬手就在萧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还害什么羞,我就不信,他没尝过你的滋味。说,栾二哥有没有要了你身子?”
萧虹羞涩得点了点头,却还是撒娇般的不肯与栾云桥相见,那娇羞模样,真是千娇百媚,惹人怜爱。
栾二也几分无奈,便问何金梅道:“你看她送进宫去,可成?”
“你栾大管家调教出来的人当然没问题,再加上我们在宫中的势力,如今宫里传言,那当今皇上恐怕也好这套呢。”
“哦?那倒是巧得狠了,此女恐怕还真有些受虐潜质,你三娘调教手段,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只是她这身份……”
“身份怎么了?只说是何府大爷的远房侄女便是了,改个名姓,还当真会有人去查不成?”
萧虹听二人讨论要把她送进宫去,就象在讨论一件器物一样,心中凄苦,不仅流下泪来。
何金梅见了,不由笑道:“哎呦……!你还不乐意了?把你送进宫去,凭你的媚术,说不定能受当今圣上宠爱。那样,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娘娘了。就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到时候就是让我趴在你怀里挨打,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是么?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咯咯……你可别说什么不敢,翻身显贵,反欺本主得我见得多了。到时候妾身只求主子抡鞭子的时候,下手轻点。哈哈……”
何三娘见栾二也满面调笑,便对怀里萧虹道:“跟你主子说,我正在作什么呢?”
萧虹红了脸,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儿,娇羞得说:“三娘正在拧奴儿的奶头……”
那娇声细语,象春雨浇在旱地里一样让人舒坦。
说得栾云桥心中一阵骚动,一股热流从胯下涌起,耳边听何金梅说道:“我可真服了你了。明明说着这么下贱淫荡的事,却还能摆出如此优雅得身段勾引男人。难道你天生下来就是为了诱惑男人的么?”
“是的,可惜奴儿还是诱惑不了栾大管家,他……他……对奴家下手可狠着呢……”
萧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诱惑不了他,所以就爱上他了是么?不过你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今后要随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悬了,知道么?”
“奴婢遵命。”
“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来,不是为了看你两人春宫的吧?”栾云桥听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板起脸正色问道。
“当然不是,昨儿你也听了。黄之焕等几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点通融官司。大哥又不便与她们相见,既然太子和左老爷子都亲点了你,这便是你的差使。怎么处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负责配合你便宜行事。”
栾云桥听得一皱眉,自己刚进京城,麻烦就自然的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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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京城何府的会客大厅,大管家栾云桥与何三娘金梅正襟危坐得坐在主位上,正品着茶,仔细得端详着面前联袂而来的三位夫人。
只听何金梅款款得对三位妇人道:“我大哥身为当朝刑部大司寇,公事繁忙,怕是无暇接待几位夫人。这位是我何府得大管家栾云桥栾二爷,现任刑部员外郎,正管几位府上的案子。如今几位真有什么事,跟他讲也是一样。”
栾云桥不慌不忙用他精明清澈的眼光向在座三位命妇看去。
几名女人都被他看得一阵慌乱,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回视。
栾云桥见那三位妇人,其他两位一个相貌平常,一个身材臃肿,都还罢了。
只有那大学士黄之焕的夫人却生得细眉柳目,小口含朱,粉白的脸庞,身姿纤细婀娜,颇有几分姿色。
他便私下寻思,似这种贤良美貌的女子,与那书生必当是情同意和,夫妻恩爱,从她这里作突破,说不定能出奇效。
“几位夫人既然寻上我何府来,想必是有事,尽可讲来。国法不外人情,能通融之处栾某也定当通融。”
几位夫人听得栾云桥话中有望,便都殷切起来,但那两位好像嘴上笨拙,想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三人推诿了半晌,才听为首的黄氏妇人开口讲道:
“小妇人沧州人士,未出阁前先父也作过两任沧州知府。嫁与我家老爷黄之焕大学士,本想着终身有靠。未料到我家相公如今遭人构陷,受冤蒙狱,今儿和同案的几位夫人进天牢探望了我等夫君,都……都被严刑拷打得不成个人形……”
说着便悲悲切切的放了声,其余两位妇人想起今日丈夫在狱中的苦处,都纷纷抹起泪来。
“妾身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也知道覆盆狱黑,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今日拜见何府大人,万望大人看在小妇人等的面上,求大人能通融一二。莫在……莫在对他们动刑了。妾身这里有薄礼一份,望大人一定收下,且权作刑部上下打点之用。”
说着,黄夫人便从怀内取出一张礼单,递了上去。
旁边三娘何金梅自是看得明白,但其笑而言曰,默不作声的看着栾二,看他如何处置。
栾云桥接过礼单,看也没看,轻轻放在身前案上,正色道:“黄夫人言重了。只是这官场案件并非我栾某乃至何府私家之事。已有案卷,证物并奏报当今圣上得知,尊夫几位所勾结权贵,收受贿赂一案怕已是铁证如山,实难翻案。而动刑求证,是国家法典,黄夫人轻飘飘一句莫在动刑,让栾某人实在为难处理。”
那黄夫人听栾云桥说的冠冕堂皇,言之凿凿,便有些急了,开口道:“妾身虽不懂政务,但我夫君身为堂堂翰林院大学士,不但是靠科举几场考试得来,而且作书立传,写史育人,学识渊博。怎肯作那些贪赃枉法之事,定是官场上得罪了小人,受人诬陷,如今在狱中熬受酷刑,似要屈打成招。难道大人就不肯稍动恻隐之心么?小妇人不敢求能为夫君脱罪,只求谪为平民,放我丈夫回转,过上安生日子。哪怕是倾家荡产,也深感大人恩德。”
栾云桥听罢便知道此妇人与黄之焕夫妻情深,非比寻常,见其余两位官员夫人也纷纷开口请求,便不在多言,起身道:“既然黄夫人如此说,栾某也不是冷酷无情之人,想来其中还有回转余地,细节可与三娘详细慢谈,栾某还有事,恕在下失陪。”
说着拿起桌上礼单,递还给那妇人。
就在女人满脸愁容得伸手接过时,栾二手腕一翻就握住了黄氏女子的白净的酥手。
那黄夫人一惊,见栾云桥如此无礼,当即花容变色,可人在檐下,既不敢用力抽回,又不敢出声反对。
急抬头向栾云桥看时,却见男人冰寒的眼神正直直得望着自己,就仿佛能看透身上的衣服扫视自己赤裸得身子一般。
正没奈何间,男人却松了手,转身洒然去了。
何三娘恨恨得瞪了一眼栾二的背影,他倒说得冠冕堂皇,把难言之事留给自己。
真真阴险狡猾,确又无可推诿。
思索半天,只得直言安慰那被非礼得黄夫人道:“想来栾二爷的意思夫人也听明白了。其实要护得你家老爷周全也不是没有法子,只要夫人你肯……”
半个时辰后,何金梅的卧房内。
绣榻旁猩红的波斯地毯上扔得左一件右一条撕扯得凌乱的女人衣裳。
栾大管家正压着三娘成熟的身子,起伏得肏弄着。
女人的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举在栾二肩上,男人那火热粗壮的阳具在分开的女阴中用力得抽插着。
何金梅的嫩屄处早淫水阵阵,两片花唇外翻得肿胀着,肉洞里被男人的鸡巴捅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随着栾云桥凶猛得动作,何三娘玉臂轻舒,紧搂着男人的脖颈,任凭栾二一双怪手在她一对硕大的乳房上捏揉着。
嘴里边淫哼着挨肏,边喃喃得道:“你既看上了黄氏夫人,何苦又来招惹我。啊……!轻点,你那东西比昔日更可怕了。啊……疼……轻些个顶啊!”
栾云桥笑着看着身下的鸡巴勇猛得进出着何三娘的嫩屄,边狠顶着道:“她可是答应了?”
“这种事,由得她不答应么?今夜她便进府伺候你这栾大人……哎呦……顶到里面了……啊…………疼……你怎么还是这么野蛮粗鲁……不顾人家死活……”
“她肯来便好,看她与黄之焕一往情深的样子,说不定这缺口就着落在此妇人身上。你这妖精,我若降服不了你,如何降服那黄夫人……看你这水浪得,还敢讨饶,说吧,多久没有男人这般弄你了?这哪是招惹,这分明是给你的奖赏。”
说着,栾二又狠狠得连冲几下,直捅得何三娘叫苦不叠,双腿难耐得伸得笔直,五只可爱的脚趾难受似的缩在一起,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
“妾身算来确是有日子没碰过男人了。你真当是我命中的魔星,啊……好吧,算金梅今儿又给你降服了,嗯……奴儿还象当年那般伺候你还不成……啊……疼……好疼……栾二哥,不栾二爷……你轻些个啊……金梅受不得了。”
栾云桥见女人叫得可爱,便把何三娘翻趴过来,命令道:“什么金梅,你还不是主子身下挨毬的梅儿。把屁股给爷撅着,爷要看看你哪块肉长得不舒服了。”
“是,主子爷,梅儿听话便是。”何金梅一改往日风骚泼辣的模样,低眉顺眼的趴好,将肥大的白屁股高高撅起,任栾云桥玩弄。
“亏你也是官面上的人了,如今又嫁作人妇,还是如此风骚。说,你这骚屄生来是作什么用的?”
“梅儿的骚屄当然是生来给主子耍弄的。妾身莫说作了官妇,就是当了皇上,也还是爷的玩物不是?”
栾二毫不客气的在何三娘肥美的屁股上暴扇了一巴掌,见女人温柔得扭动着,便逼问道:“算你识相,你那丈夫听说还是太子的亲信,可曾如此弄你?”
“他敢!~ !休提我那死鬼相公。说来真羞煞人了,梅儿相公便是那朱洐的兄长,活脱脱一窝兔子,卖屁眼的货。打成亲就没怎么碰过我,如今不知道又在哪家府里钻沙呢。哦……爷轻些个咬,梅儿的屁股也是肉生的,这么又掐又咬的,让我还怎生坐得下?”
“爷用过了的女人还想能坐得住,怎么,你如今也成了何府当家人,爷就打不得了吗?”
“打得,打得,主子想打梅儿取乐儿,有甚为难的,大不了梅儿这几日多站站就是了。”
栾二在女人柔软的屁股上拧掐啃咬良久,又在那羞人秘处掐弄揉搓,阴穴里敏感处插捅摩擦,直弄得三娘娇喘连连,淫浪得全身乱抖。
栾云桥见何金梅放荡依旧,便觉不尽兴,对跪在绣榻旁伺候的萧虹命令道:
“去取鞭子来。”
何三娘金梅脸被男人一只脚踩在脚下,压在床面锦褥上,见萧虹还在一旁看栾二弄自己,窃窃发笑,便艰难的开口喝骂道:“这浪蹄子,有何可笑处?没见过你们主子玩女人吗?傻楞着作什么,主子话没听见么?还不快去取鞭子来?小心我揭了你的皮!……啊…………疼啊……主子爷,那后庭比不得前面……轻些儿个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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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辆双乘小轿悄末声息得从侧门被抬进了何府。
在两名俊俏丫鬟的带领下,直到何府深处后院,栾云桥的卧房门口,才停了下来。
落了轿,一名青绿棉袍斗篷遮严得女子从轿中挪了出来。
在昏暗的月光下,正是那白日里过府得黄氏夫人。
这妇人比白日里显是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少了几分端庄正气,却多了三分娇柔妩媚。
两名丫鬟接过女人身上的斗篷,抬手轻指道:“夫人,这便是栾二爷的卧房了,您赶快进去伺候吧。若是慢了,便要挨打呢。”
那黄夫人见两名丫鬟形容可亲,便奇道:“你二人不进去伺候么?”
二丫头捂嘴笑道:“我们是哪个名牌儿的人呢,还差着好几层呢。就是想进去伺候,也轮不到我们。夫人快进去吧。”
黄夫人无奈,只得在门上轻叩,便听得里面何三娘答话,问是何人。
妇人只得轻声答道:“妾身黄林氏,彤儿,特来求见栾云桥栾大人。”
“原来是黄夫人来了,外边夜寒,快进来吧。”
黄氏林彤儿便怯生生得推门而入,一进得堂来,满屋的热气扑面而来。
只见屋内四盏华灯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个斗大的炭盆,把个冬日里得寒冷全都赶出了外面。
再抬头向堂内看去,一张丝绒软靠被的绣床摆放在屏风前面,栾云桥仰靠在何三娘半裸的怀里,身上只披了件长衫。
一手搂着何金梅白肉肉的身子,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抚摸着。
何三娘象没感觉到似得,正把着一支白玉酒壶,嘴对嘴得将那琼浆渡在男人口里,时不时在男人手指调弄间发出一声声轻轻得浪笑。
栾云桥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双脚却伸在榻前蒲团上跪着的绝色艳姝怀里。
那美人一丝不挂得捧着男人的脚小心得捏揉着,同时将香舌轻吐,将那脚趾一只只得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
这绝色美人一身白嫩艳肉不说,唯独一对三寸小脚上还穿着一双小巧的绣花红鞋。
黄夫人何时见过此等春宫艳景,当时便臊了个红脸,回身掩了门,才发现,自己身旁墙边处蒲团上还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个个长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逊于自己,再看年纪身形分明还是黄花处子。
黄氏林彤儿原以为,自己进来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无声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宁可牺牲了这身色相,伺候了栾大人满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团圆。
哪成想这栾大人身边美女如云,公然宣淫,才知道方才两个俏丫头说轮不上伺候,非是虚言。
正没奈何间,便听何三娘问道:“黄夫人此来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
“正是……”
林彤儿羞涩得轻声答道,语气中多少含着些委屈和不情愿。
“那还穿着衣裳作什么?你不热么?”
那黄夫人几曾想到,刚进门就脱衣,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脸来。
正犹豫间,又听何三娘说道:“我们不都是赤着身子伺候大人,怎么你觉得身为官场命妇,就比我们还高贵么?你要是不愿,也不勉强,就此回去便是。”
黄夫人来都来了,如何肯轻易回去,连忙答道:“妾身愿意伺候大人,妾身脱衣就是。”
说着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带。
可怜这位黄夫人林彤儿,自打娘胎出生,也没在如此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过。
如今事出无奈,只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将身上衣裙褪了下来。
随着衣物离体,一身白肉就裸露在众人眼里。
这妇人虽嫁人生养,却保养得良好。
身材苗条清减,四肢纤细白净,偏生就了一对傲人的乳房,乳头尤为饱满,坚挺挺得突出着。
下身天生得却无半根体毛,干净的双腿间夹着那两片浅褐色的花唇,两瓣肉片羞涩得密闭着,不让人看见里面的景致。
黄夫人咬着牙,扯脱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涩的用手捂着胸前胯下要害,挪着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
却听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谁准许你就这么走过来了?”
林彤儿一惊,诧异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话中含义。
何三娘这时摆脱了栾二的怪手,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就那么走了过来,一手拉开了黄夫人掩在下体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没看出妹妹还是天生“白虎”煞星呢,难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狱。也该报在你这克夫的妇人身上。”
黄夫人也听外界传说,天生白虎于丈夫颇有冲克,却从未放在心上,如今被何三娘嘲讽取笑,当即红了脸,偏又不敢发作,只得倔强的说:“姐姐何苦取笑奴家,天生爹娘给就的这副身子,奴家也是没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只管用心伺候栾大人枕席就是了。”
“呵呵,妹妹还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来,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吗?你看这屋里哪个女子不是美艳无双,那几个处子暂且不比,就是那舔脚品阳的骚货,我看姿色也强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这么个“白虎”耍弄么?”
“你~ !……”
黄夫人被胁迫无奈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身子,又被人品头论足,已是羞得恨不能马上去死。
如今舔着脸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虚。
自己也算美妇人,但比起那含着男人脚趾的美人却还真是逊色三分。
这种心理上的打击,让林彤儿简直无地自容,几乎崩溃。
过了半晌,黄夫人林彤儿才平静下来,强忍着怒火问道:“姐姐何苦如此作践奴家,白日里不是姐姐要奴家前来伺候的么?如今要林彤儿如何服侍,尽管吩咐便是。”
“咯咯……这话说得明白。对你直说了吧,我家栾大人身边不缺美女。但缺一只母犬,每日供我家主人淫乐耍弄,伺候巴结得好了,就赏你一顿鸡巴肏弄;怠慢了半点,就把它吊起来,用鞭子紧它一身骚浪的狗皮……不知道妹妹你可愿意?”
“这……这……这如何使得?”
黄夫人原本以为,栾云桥看上了自己姿色,强胁迫进何府,要了自己身子肏弄取乐也就是了。
何曾想栾二竟要把她当作母狗般羞辱糟践,正待一口拒绝,便听何三娘接着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着欺瞒皇上的危险,救你相公脱罪,保你黄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结交四皇子靖亲王与右丞相司徒无伤,图谋不轨,怕不是他单人入狱就能了事的吧。到时候,抄家灭族也未可知。我听说,你膝下还有一幼女,你相公还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难道就全然不顾了么?”
说这话时,栾云桥双目一措不措得看着眼前赤裸的黄夫人。
黄氏林彤儿听着何三娘的恐吓之言,细想丈夫黄之焕日常确是与司徒一党过从甚密,几次都在暗室里密谋,自己几次想劝谏,都被丈夫一句妇道人家不能参政而阻挠。
现在合着何三娘的话,确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
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幼女,家中远在沧州的老父。
如若反乱坐实,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