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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两名何府的侍卫保镖冒着风雪,押解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囚犯踉踉跄跄的秘密来在何府后院栾二爷的住所。
推开门,一股热浪就铺面而来,那名不知所措的囚犯揉揉被风雪吹得燥红的双眼,才看清屋里一派淫荡的春宫景象。
被几个儿臂粗油蜡烛照得通亮的厅内,猩红的地毯上,三名一丝不挂的女人像母狗一样的被人栓着纤细的脖颈,在地上四肢着地,来回的爬动着。
她们身下的雪白晃眼的奶子低垂着,粉嫩的乳头儿乳晕上面夹着几只精致的铁夹,锯齿般牢牢的刺入白嫩的乳肉里;纤细的柳腰扭动着,光滑白净的屁股高翘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爬动时双股间的肿胀的肉唇和菊肛屁眼儿若隐若现……
另一位半裸的娇艳美妇手持着短鞭,在她们身后大声驱策着。
只要她们中有人稍微动作慢了一点,那恶毒的皮鞭就会毫不犹豫的在女人们圆满的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下去,换来女人一声悲惨的呻吟鸣叫……
“黄大人,站在门口顶风冒雪的多寒冷,又怎么看得清楚呢?赶快进来暖和暖和,看看本人的几条母狗调教的还算不错吧?……”
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从房内一位正襟高坐的三四十岁的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嘴里传出。
黄之焕拉了一下脚下的锁链,上前几步进得堂屋内才看清,地上爬动的看上去身形莫名熟悉的三名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妹子和只有十岁大的女儿。
她们不但赤身裸体,暴露着胸臀下阴等羞处,白净的皮肤上还爬着东一道西一条的鞭痕,一个个虽然被头发遮掩着面庞,但不断从脸上滴落的泪水和颤抖的身子都好似像他讲诉着女人无边的屈辱……
黄之焕发疯了一样想扑过去,抱起这几位自己至亲的女人。
可惜这时候傍边押解的侍卫铁拷一般的双手却死死将他按在当场,让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这时候三条“母狗”也抬起头发现了黄之焕,三个女人不由而同的尖叫一声:
“哥哥!”……“爹!”……“老爷!”
同样可惜的是,三名想扑过去的赤裸的女人都被脖颈间的铁链牢牢的拉扯住,已经被虐打得筋疲力尽的女人们根本无法摆脱被身后的美艳的少妇稳稳地掌控。
她们哭喊着,挣扎着,……一家人只隔了不到丈许的距离,伸着手却像远隔了千山万水般无法接触到分毫……
那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呵呵冷笑着走了过来,看着黄之焕,伸手在少妇林彤儿的翘臀股缝儿里抚摸了一阵,啪啪得拍了拍了两下,看着女人屁股上肉浪轻荡,傲然道:“这条母狗,爷昨晚辛苦的上操弄了一夜,才调教得像点模样,怎么黄大人很喜欢她?”
黄之焕像是瞬间清醒了一样,警惕的抬头看着栾云桥,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把我妻儿弄来这里作践,究竟想意图何来?”
“这里便是何府啊,刑部何金龙老爷的府上,怎么黄大人没有来过吗?在下便是新任的刑部员外郎栾云桥,之前充任何府的大管家……至于为何把她们弄来我房内,当然是作爷的几条母狗了。呵呵……黄大人难道没有看到吗?这可都是她们亲口答应情愿作在下的母狗,下官可丝毫没有勉强哦。”
半晌,黄之焕冷静道:“我明白了,栾大人是想用我妻儿来要挟我,让我说出司徒大人的计划方略是吧?”
栾云桥微微一笑,用冷酷的眼光回视道:“不错,跟黄大人这种聪明人,果然不用废话。不过我并不急,这三条母狗我刚刚收下,还没仔细玩弄过,你的闺女还嫩着呢,在下一直也未舍得给她开苞……黄大人若是喜欢看,就多看一会好了。不过,如果黄大人如若一直不说,等我哪天玩腻了,说不定也会将她们送人哦……哈哈哈……”
“你……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怎么有脸动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便是。”
栾二爷嘲讽的看了黄之焕一眼,漠然道:“下官知道黄大人生的一副硬骨头。但是下官也只是为朝廷办事,只知道有用的手段和无用的手段,不晓得什么叫下作手段。”
说着,抬手在可怜的抽咽着哭倒在地的美女林彤儿肥厚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命令道:“骚母狗,把屁股给爷撅起来,爷要操你的贱狗屄了。”
林彤儿挨了一掌,却听若未闻,用手捂住脸蜷缩在地毯上,瑟瑟的哭泣着,不知道是没脸见自己的丈夫,还是不甘被栾云桥如此的羞辱。
旁边的何金梅咯咯一笑,伸手用力一扯女人脖子上的锁链,呵斥道:“没听到主子要操你的贱狗屄吗?还不赶快撅好姿势,准备挨操,看来你又不乖了,不狠狠责罚是不会听话了?”
说罢抬手就是狠狠几鞭,抽在女人美好粉白的身段上。
皮鞭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
林彤儿早就被揉弄调教的怕了,执拗的在地上躲避着,可惜被链子拴着,无论怎样也躲不开何金梅手上恶毒的皮鞭。
女人挨了几下后,干脆趴在地上,哭道:“你打死我吧!你答应过放过我家官人,奴家才同意作母狗的,如今又抓来了芸妹和兰儿。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听命于你们了……呜呜呜……”
何金梅笑着看了眼栾云桥,咯咯的媚声道:“打死你,主子可舍不得,姐姐也下不去手,……不过,你不听话怎么办呢?”
说着,何金梅脸上泛着残忍的冷笑,猛的一拉扯小女孩儿兰儿的锁链,那孩子只十岁左右,被拽得一个趔趄。
接着就是残暴的皮鞭没头没脸的抽打过去,打得小孩子到处乱躲,没命的哭叫道:“爹,娘亲……!啊……!娘亲救救兰儿,兰儿要被打死了……!啊……!姨姨饶饶我……!别打了!……娘亲~ !”
女儿的哭号像刀子一样撕扯着林彤儿一颗为娘的心,她再也听不下去了,连忙爬过去给何金梅叩头道:“别打兰儿,她还是个孩子,……饶了她吧……贱母狗愿意挨操,……情愿挨操还不行吗?饶了她吧~ 呜呜呜……”
说着,她急忙爬到栾二爷脚前,分开双腿把肥厚的白屁股高高撅起送在男人面前,哭求道:“求主子狠狠的操贱狗的骚屄,求主子别让梅主子打兰儿了,会把她打坏的……呜呜……求求你,求求你了!~ ”
栾二爷一面让何金梅停了鞭打,一面看着黄之焕那几乎瞪出眶外充满热血的双眼,抬起脚拨弄着女人的胯下阴户两片湿润的花唇,冷笑道:“黄大人,你看下官训练母狗的手段可还合适?这可是你夫人自己撅着淫荡的屁股,求我操她的骚屄的哦。”
“你这卑鄙的狗官,简直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你会遭报应的!!”
“看来黄大人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那本官就让你再看一出好戏……来人,把大黄牵过来!”
何金梅听到栾二爷吩咐,笑得花枝乱颤,把手里的狗链随手扔给一边的下人,然后走过去把小姑娘兰儿死死按躺在地上。
又有两名侍女走过来,强行分开了小女孩的那双稚嫩的大腿,把个娇羞的阴户嫩屄大敞四开的裸露出来。
女孩子两片柔嫩的花唇羞涩的紧闭着,小小可爱的一朵皱纹般的雏菊在下面蜷缩着。
何金梅在小女孩脸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乖兰儿,看姨姨对你多好,亲自服侍你挨操,给你找的狗丈夫也是姨姨后院养得最大的一只,大黄的鸡巴可大着呢!……咯咯……它发起春来连姨姨都不敢试呢。”
说着,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在小女孩儿兰儿的阴屄花唇上轻轻不断的抚弄,揉搓,又翻开包皮把女孩儿阴唇下的花蒂翻出来,轻柔的在上面摩擦,玩弄。
小女孩兰儿吓得直哭:“姨姨……不要……不要……兰儿害怕……”
这时候一名美婢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走了进来。
黄之焕看得吓了半死,怒吼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栾云桥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她们既然是爷养的母狗,当然要让她们给狗配种了……哈哈……爷只操了尊夫人一条母狗,不能不让令妹和令嫒也尝尝个中滋味不是?……就让这条大黄先给你女儿开苞,你放心,大黄肯定可以满足了你闺女再满足你妹子。黄大人不必招供,慢慢欣赏这场好戏,岂不是痛快??……哈哈哈……”
黄之焕拼命的想挣扎起来,可怜他一届文官如何扭得过两名膀大腰圆的侍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大黄狗飞扑向女儿幼稚还未长成的小身体。
那大黄狗飞扑过去的时候,像很相熟一样的跑到何金梅面前,伸舌头舔了舔女人的小手。
何金梅被舔得咯咯直笑,也不嫌弃,伸手便到大黄狗胯下,握住大黄狗的阳具轻柔的抚弄着,撸动着。
不消片刻,大黄狗就开始粗喘,呜呜的低吼,伸着舌头不断在何金梅的俏脸上舔弄,胯下的狗鞭慢慢的直楞起来,足足有一尺长短。
“咯咯……乖兰儿,看姨姨把你狗丈夫伺候的多好,一会儿狗丈夫操你的时候,你也要好好伺候它,让它把你的小屄插烂,那才舒爽呢。”
说着,就拉着大黄狗的鸡巴向小女孩儿的下身凑去……
旁边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彤儿再也受不了啦,砰砰的给栾云桥叩头,几乎额头都磕出血来,求道:“主子,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兰儿吧。母狗听话,……母狗一定好好伺候您,……让你随便操……您想怎么搞都可以啊……放过她吧……主子实在要看被狗日屄,就让狗操贱妇好了,兰儿……兰儿还是黄花闺女呀……!求求您……求求您了。”
栾云桥冷冷的道:“不用求我,要求,就去求你家老爷吧。我看他还想看一出人畜合媾的好戏,未必肯招呢。”
林彤儿如梦方醒,转身对着黄之焕求道:“老爷,救救我们的闺女吧……!……兰儿她还小……她不能……不能啊……!……他们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们吧……兰儿……兰儿她是无辜的啊……!”
黄之焕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就要被一条畜牲蹂躏,两只手握得几乎已经攥出血来,咬了咬牙……
“栾大人,是不是犯官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就放过我们一家?”
栾二爷一听终于暗地松了口气,面上装作无事道:“我栾云桥以人格担保,只要黄大人说出司徒老贼的计划,我保证黄大人一家平安无事,不但立即释放她们,并好生在府内调养……不过,如若黄大人信口开河,乱讲一气,……哼哼……那么令嫒,令妹就不仅会有狗丈夫,还会有猪丈夫,驴丈夫……我保证让她们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吧,黄大人,为了区区司马老贼何必让全家人都赔进去呢,受这份活罪,不值得。”
“好,我讲,但愿栾大人能信守承诺……司马大人和四皇子谋划的是三日后动手,……正月里趁天子祭天之时调动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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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堂屋内出来的栾云桥从头上抹下一把冷汗,完全不顾漫天的风雪打在脸上的搔痛,飞步赶往何府西跨院内宅内彻夜等候的阁老左荣和何金龙。
进得西垮屋内门,就见何金龙焦急迎上来问道:“栾老弟,可曾得手了?”
栾云桥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幸不辱命。”
“栾老弟,你可真是手段通天呐。那黄之焕在刑部,我十八般酷刑招呼了半个月,都没能撬开他的嘴巴,你是用什么严厉手段让他招供的?可曾知道对方全盘方略??”
“呵呵,一些见不得人的刑罚而已。手段已不重要,左阁老何在?”
“就在内堂,快随为兄进去拜见。”
半刻钟以后,内堂里的左荣和何金龙听得目瞪口呆,脸色煞白,连道好险。
三人又秘密商议了半日,便听左荣最后冷静的咬牙切齿说道:“如果我们不知道司徒无伤的全盘计划,被他侵入皇宫把持了皇上,第二天矫诏出来,加上他在朝中的亲信势力庞杂,没有防备之下,老夫和尔等真可能被一网打尽……而如今一切尽在你我掌握,有老夫主持大局,呵呵,司徒无伤和四皇子想要作乱,只能是自寻死路。还有德妃那个贱人,想要制老夫于死地,莫说皇上不会放过她,就凭老夫也当让她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荣说话间杀气腾腾的眼神,让栾云桥与何大爷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得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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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深夜二更,皇宫大内。
栾云桥一身紧衣软甲武将打扮,手扶着佩剑,身后跟随了二十几名身怀绝技的何府好手,悄悄的行走在这暗夜里一片漆黑的紫禁城中。
他们由内务府掌印太监总管王公公带路,穿房过院,直奔德妃所住的干宁宫而来。
一路上若不是凭着都总管王公公和手里这支由皇帝钦赐的“如朕亲临”的金牌,早不知道被多少批大内高手率领的内廷侍卫给阻拦擒拿了。
到这时候栾二爷才知道,这皇宫紫禁城内,到了夜晚戒备的竟是如此森严,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是可以一个人就可以轻易随便走动的,想要临幸哪宫嫔妃,也必须由当日轮值的都总管太监引领摆开銮驾才能出行。
其他人等就只有内务府都总管拿了皇帝钦赐的金牌才可通行,却也避免不了层层太监,侍卫的监察核审。
而身为外臣与何府众位保镖夜入紫禁城,是根本不可想象的,进入后宫更是天方夜谭。
今夜他栾云桥之所以能够致身在此处,还多亏了黄之焕招供出的那条前朝宦臣修葺的暗通内廷的密道。
谁也没预料正如栾云桥预料的,那条密道竟然是右相司徒无伤和四皇子的整个造反密谋的主要凭借和依靠。
如今皇城外表面看上去一片平和,内里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由左丞相左荣聚拢召集的的亲信将官,暗中调动兵马已经秘密在各个城门要隘暗中布防,枕戈待旦,无论是皇城内外还是那条密道都已经是关防周密,严格掌控,加上左荣在后宫势力的各个都管太监的内应配合,只等司徒,四皇子一系天明发动兵变,自投罗网。
今夜栾云桥率人暗入内宫,目标只有一个,掌控住后宫的唯一变数————德贵妃吴氏月瑛。
这吴月瑛既是顺德帝正宫皇后薨后十六年由右丞相司徒无伤举荐进奉给当今皇帝的,身份是司徒无伤的侄孙女。
虽然司徒一派的势力竭力推荐,这名女人更是凭借姿色出众,美艳无双和无与伦比的内媚房中术在顺德皇帝的后宫中拔得头筹,独得恩宠。
以至于,左荣数次进献的美人都无法撼动吴月瑛在那位当时已过不惑之年的皇帝心目中稳固的地位。
最终使得吴月瑛不但成为后宫中唯一获得皇贵妃封号,而且还占据了当年皇后才能入主的干宁宫,俨然成为还没正名的正宫皇后。
“接驾……!”
在王公公尖细的公哑嗓子的一声喊喝声中,栾云桥栾二爷面带冷笑大步流星的走进这原属于皇后的寝宫。
气派的干宁宫前早有十六盏宫灯沿路排摆开来,在四名美貌宫人的簇拥下,一名年约四十的美妇遥遥跪倒叩拜下去,用一种柔和温软的声音轻声道:“臣妾吴月瑛恭迎圣驾,给皇上叩安,祝皇上万福金安!”
栾二爷几步走上跟前,细看此妇,一件明黄镶金丝凤袄就那么松散的披在身上,袄下一袭素紫色落地绸袍由两条细细丝带吊在香肩上,露出半截雪白嫩藕般丰腴的膀子和半截饱满肿胀的酥胸,规规矩矩的跪在理石铺满的地上,看打扮并不像凤仪天下的皇后,确八分尽像了夜半被惊醒,仓促间迎候夫君的熟妇。
若不是那件披在身上的凤袄和身后扎肃齐整的四位宫人,谁能看出这是十几年荣辱不惊,始终荣宠加身的一朝皇贵妃。
栾云桥初见此妃,竟然生出几分熟识的感觉,不知道曾几何时,这幅画面熟悉的在脑海中浮现过,也许年岁日久,已然是记不清爽。
德妃吴月瑛跪拜在地上,半天听不到皇帝回话,也并不多礼,缓缓起身柔和道:“正月中连日来,皇上宴请群臣,祭祀列祖列宗,祷告祭奠天地,怕是疲乏劳累坏了吧……臣妾今夜定当用心服侍,让皇帝可以身心放松下来……咦??……你是何人??……皇上人在何处??……”
德妃抬起头讶异的发现面前既没有銮驾伞盖,也没有那不知多么熟稔的皇帝的身影,有的只是在一群内监围簇着的一位四十上下的一身武将打扮的书生。
女人诧异的打量栾云桥的同时,栾二爷也在打量这位后宫传奇女子。
只见得她四十不到的年纪,皮肤生得雪白,圆脸细眉,双目睫毛纤细,目光柔和温暖,一双厚唇绛红润泽。
论姿色是美人,但不艳丽,无惊色,看气质温婉贤惠,就似一名贤妻良母,又似一位慈爱人母,身着暴露但不艳俗,恰如一块软玉却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分明是一位温婉贤良的官妇,哪里有半分皇家贵妃的逼人威仪和富贵大方的仪态。
栾二爷感觉此妇人有三分何府大夫人箫玉娘的气质,更多的是当年早逝的母亲的神气……
对的,就是栾云桥至今时常回忆留恋的慈母栾玲珮的风姿……
“王公公,你既然唤我接驾,皇上人呢?这位大人又是何人?”
“吴娘娘,皇上今夜恐怕是不会来了,特命小人栾云桥来守护住娘娘銮驾,以免骤起变故,惊了德妃娘娘的鸾驾。”
吴月瑛脸色一变,皱眉问道:“栾大人?……就是新任的刑部吏官?”
“吴娘娘好灵通的耳目,……不错,正是下官。”
“你一个外臣安敢在皇宫大内冒充皇上?莫不是想要造逆!!??来人……!来人!将此人与本宫拿下!……”
德妃吴氏骤然翻脸,连喊数声……
然而空荡荡的干宁宫,院内,宫里,内堂皆都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回应……吓得德妃吴氏身后四名侍女瑟瑟发抖。
半晌,德妃见无人应声,脸上的颜色也更加的难看了。
“栾大人,当真好手段……方才你说,皇上今夜不来了??……那傍晚敬事房的公公明明传旨说皇上会来驾幸干宁宫……”
“是下官请皇上故意如此安排的,……吴娘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以娘娘的聪明才智也该早预料到您与司徒大人的密谋,迟早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吧?……今夜娘娘在这里稳稳控制住皇上,明晨司徒大人和四皇子带兵密道入宫控制住内廷羽林侍卫及早朝的百官……吴娘娘,还要下官再说下去吗?……”
吴月瑛听得脸色煞白,惨然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是黄之焕吐露给你们的?……他……他怎么可能背叛本宫??……皇上呢??本宫要见他……”
栾云桥冷冷一笑,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德妃安慰道:“吴娘娘不必担心,黄之焕虽然对殿下您仰慕万分,但是只要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拿住他的要害,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吴娘娘,……您就不要幻想了,皇上现在恐怕早驾临左阁老府上,静候宫中变故的发生呢。”
“你说皇上并不在宫中??……那……那栾大人是带人来锁拿妾身的吗?”
“擒拿娘娘??……下官岂敢,不过请娘娘老实的回宫安寝,……否则就不能怪下官僭越了……娘娘请看……”
栾云桥说着将袍袖中拢着的“如朕亲临”的金批令箭在吴月瑛的面前亮出。
德贵妃吴氏见了这支代表了最高皇权的令牌,双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早对无伤讲,我们是不可能斗过皇上的……他总是不听……非要去争……不……!……妾身是不会背叛皇上的……妾身只会安抚,服侍皇上,皇上您对臣妾说过,不论什么时候臣妾始终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错事,您是不会怪罪臣妾的,是吗??……”
说着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连连给栾云桥叩头。
“吴娘娘,现在才想到后悔……是不是为时已晚?还是跟下官回宫吧。”
“栾大人……栾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见见皇上吧……妾身只求能见皇上一面……”
“吴娘娘,皇上如想见您,自会差人来宣旨。如若不想见您,……那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不过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纪,姿色如何能独占圣宠十几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还奢求圣上能够赦免?”
德妃像见了鬼一样,惊怕的看向栾二爷,怒骂道:“大胆!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想作什么??”
栾二爷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着德妃吴月瑛的动人的眼眸,淡淡的道:“在下先母姓栾,闺字玲珮……娘娘想必识得……至于娘娘所说,在下不想作什么,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你……你是栾玲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