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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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张大彪和郑波,走了路又受风一吹的王明清头更疼了起来,来到楼梯口,正巧自己对门那户极漂亮的女军官走了出来,虽说还不认识人家,毕竟邻里关系在,他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对面同样点头示意着,后又急匆匆地离去了。

爱美是人的天性,王明清同样不能免俗,可他除了欣赏欣赏却也没什么多余的心思。

一来受家风熏陶和多年教育使然,他行事颇为正派。

二来从北师大毕业后参军,他第一任领导就是天生并一直受到信任和器重,用了不到九年的时间在来厦门之前刚刚升至了副团级,刚才分别时连张大彪这个从抗战一路拼杀出来的悍将师长都客气地喊他一声王秘书,妻子刘红也是军区政治部中公认的一枝花,二人作为模范夫妻,除去不足为外人道的一点外,他已经相当知足了。

王明清换下衣服脱下鞋袜,正准备去洗个热水澡睡觉,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他接过来一听,原来是妻子打来的:“明清,怎么电话一直没人接?刚刚才到家吗?”

“不好意思,我才回来。政委晚上在家中请李军长吃饭,我去作陪,中午时才定下,也没来得及和你讲。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王明清知道妻子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贸然一直打来电话。

“我猜就是这样,我也怕直接转到马政委那里打扰到他待客。上午许司令的家被造反派抄了,你知道吗?”

刘红怕房间里的许林山听了后心里不舒服,刻意压低了声音。

“嗯,我知道。下午的时候南京那边来过几个电话找政委。”受到酒精的麻痹,王明清的大脑也不是太灵光,没想到妻子怎么绕到这里来了。

刘红也大概反应过来丈夫此时有点迟钝,详细解释了起来:“吃完晚饭没一会,有人来敲门,说是找明明的,是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和两个战士。那个女孩叫许林山,是许司令的三女儿,也是明明的发小。其中一个战士姓张,是许司令的警卫班班长,他说司令担心有人闹事,让女儿来咱们家住些日子,再同我们一道去厦门。第一时间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可始终打不通。”

今晚第二次遭受重磅炸弹的王明清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智:“南京已经这么严重了吗?那位张班长是不是左边眉毛上有道疤?”

“对的,对的,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认识吗?”

虽然没人能看见,电话另一端的刘红还是点了点头。

“嗯,之前和政委去许司令家中时见过几次。”

,王明清抬起手腕看了看浪琴牌手表上的指针,“政委晚上酒也喝了很多,我明天一早就去汇报。刘红,辛苦你了。”

“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对了,那位张班长还硬塞给我一千块钱和一些票据。”

刘红的声音后面越来越小了。

王明清着了急:“胡闹!司令的钱你能收吗?咱们家难道还缺钱?你仔细收好,待见面后,我交给政委。”

看着身侧的女儿已经沉沉睡去,冯楠掖好被角,也钻入了自己的被窝,可不管她翻了几个身,辗转了几个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她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肢体接触了,大概从她的爱人自杀那一刻起就没有过了。

可今天晚上,当那只略显粗糙却又蕴含气魄的右手向她伸出时,或许是出于礼仪吧,她竟鬼使神差地同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从手指到手心,两只手都交汇在了一起。

当自己光滑洁白的细皮被他粗糙的老茧包裹摩擦时,一种异样的微弱的电流好像从身体某处传达到大脑又抵至全身,这又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四道目光对撞在一起后,那股微弱的电流似乎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脸蛋有些发热的冯楠甩了甩头,努力将那张同样果敢坚毅透露出不凡自信的侧脸驱赶到了角落里,胡乱睡下了。

贪睡了会的天生伸了个懒腰,感觉昨夜的酒精都被分解掉了,周末的阳光又照射进来,他心情明快了不少,换了身衣服走下楼了,却看见王明清和魏大勇没有在餐厅而是在客厅等候他,忙快走几步,抓着站起身来的王明清一起坐下,开口问道:“明清,发生什么事了?”

“政委,刘红昨晚打来电话。许司令的三女儿林山来了家里,这是司令的意思,还让她也跟着过来。”

王明清扼要地讲了一遍。

天生皱了皱眉,局势都恶化到这种程度了?

他拍了拍王明清的手背:“请代我和许司令感谢你们家刘红,真是麻烦她了呀。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我去打几个电话。”

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想了一会,天生先转了一个北京的号码:“鑫兄,我是天生啊。周末一大早给你打电话,多多原谅啊。”

“哈哈,原来是天生兄,在厦门还如意否?”

听得出来,这位鑫兄最近春风得意。

“托福了,都很顺利。咱们二人,我也直说了。南京的情况怎么样?”天生与那人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那人拼凑了两句不相干的诗。

天生吐了口气:“鑫兄可还有指教?”

电话那端的声音也放低了:“天生兄,北京站和京西宾馆可都离长安街不远啊!”

天生内心冷笑了一声,有些人认为这位也会是束手就擒的主吗,“多谢鑫兄。还有一事,北师大的一位朋友我想转移到这儿来,好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