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华这才直观地感受到眼前这根肉棒的巨大,她用双手攥拳握住后,居然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其中暴露在外的顶端更像一个通红浑圆的大鸡蛋,不同的是在最前面有一道深深的裂缝,并且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这裂缝深处涌出,那股腥臭的味道似乎就是由此而来。
天生引领着李星华的双手,轻柔地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
小女生的手洁白细嫩又软若无骨,应该是她紧张了,手心出汗变得潮乎乎的,摩擦起来很是受用,不断挤压包皮系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不由让天生又神游太虚起来。
“同样是handjob,不就是用手握住鸡巴做活塞运动嘛。为什么自己的手和女人的手,带来的区别会这么大呢?从生物学的角度去讲,二者的结构有任何不同吗?”
12岁就学会自渎的天生脑袋转了一会,还是把答案归结到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和占有欲上。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稚嫩的俏丽火车乘务员不断调整力度和节奏,努力从他面部表情中捕捉些微弱信号从而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的模样,的确能让他产生更多的激素之类的物质,也许有很多她服务过的男性乘客曾经幻想过这般,可现在包括以后永远只有他马天生能够享有。
天生复又觉得《水浒传》中的王婆同西门大官人讲得真是透彻,“潘、驴、邓、小、闲。五件俱全,此事便获”。
他一桩桩分析下来。
天生在外貌上继承了地主家庭的父母双亲之优良基因,自忖长相和风度俱佳,脸型年少时便显老成,人近中年反而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年轻许多。
虽然曾经历过十年战争岁月带来的风霜,却也增添了几分坚毅果敢之色。
他的阳具,天赋则更加出众,已经几乎是正常男人两倍的长度和粗细。
他虽没见过“驴的大货”,马的还是见过,比自己也就是略大几圈。
天生在西南联大读书修密宗时,其中就包括间接传承自九世班禅的所谓无上瑜伽部欢喜佛法,他自然不信什么双修灌顶,可通过呼吸吐纳和冥想禅修,交媾时的确能达到灵台清明,将欲念因势利导直至驾驭它,自然会持久不泄,胯下之人随之也飘飘欲仙共赴极乐。
天生自打降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大少爷公子哥做派,不管是外出求学还是参加革命,票子从来都没缺过,抗日时期连带着胶东军区司令员许世友都能沾他的光时常吃上只鸡。
他书法、围棋和象棋更受了老爷子马和书的衣钵,功力相当深厚,文学、历史和哲学又无一不精。
从军近二十四年中他虽多次推辞了提拔和调入中央的机会,如今依旧做到了掌管数万野战军的军政委,老上级和亲朋故旧又遍布全国,其中蕴含的能量不言而喻。
至于最后两样“锦里针”和“闲工夫”,由母亲一手带大的他自然不缺,更多次付诸于实践并取得堪称优秀的战果。
思索到这里,天生不由信心暴涨,“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李田氏乎?”
天生回过神来,按住了李星华忙碌的双手,她不解地抬起头,天生的指令却又使她难堪地低下了头,“亲爱的,站起来吧,把连衣裙脱下来。”
李星华仿佛都要站不稳了,她犹豫再三还是向天生提了一个请求:“能不能……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我害羞……”
天生搂着她亲了一嘴:“莫说是一件,就是百件、千件,我都依你,井里的月亮我都下去为你捞上来。”
李星华连忙用手指封在天生的嘴巴上:“别,井水很深的,那只是月亮的影子,怎么会捞得上来?”
“你比广寒宫里的嫦娥都美,月亮见到你自惭形秽,就躲到水井里了。”天生下意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怎么会比嫦娥还美?你……你在骗人。”也不知道李星华的心口是不是也如嘴巴这般装硬。
两个人度过了无声的十几秒,不,也许是几十秒。
“你……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海风吹拂着红瓦,夏日沐浴着绿树,一栋三层德式别墅掩映在八大关这郁郁葱葱和碧海蓝天之间。
几束阳光顺着方窗透进来,红木地板上铺有几何样式的厚毛毯,橡木包裹的真皮沙发看不见落下丝毫灰尘,墙上框了几幅相片和油画,一楼宽阔到能开会的大客厅里陈设很古朴,布局看得出来非常讲究,精致而淡雅,此间的主人想必是极有品位且念旧的。
“李妈妈,下周在青岛有个会议,想着来看看您,我这就提前两天到了。”
说话的这女人约摸三十多岁,坐姿端庄笔直,容貌清秀,一条乌黑的辫子竖在脑后。
“思齐,你也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让天存去车站接你,你看你还拿这么多东西来。”
坐在沙发中间主位上的老太太讲话慢条斯理,娴静端庄,又气度不凡,除去脸庞上的皱纹和一头半黑的银发,岁月的流逝在她这里几乎静止了,一望而知便是来自旧社会的名门闺秀。
思齐接过只杯子,道了声谢后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大口:“这可可牛奶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呀!天下哪有女儿回家不带东西的道理呢?我想家里自然什么也不缺,只好给您买了些咖啡豆和义利的点心,还带了几只全聚德的鸭子,这个放不久,让二嫂也往娘家捎回去两只。这儿还有一件我织的羊毛衣,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花色合不合心意,咱们晚上试一下吧。您最近身体好吗?”
老太太脸庞堆满了笑容,一个劲儿地说起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