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用指头来回在乳尖和乳晕上拨动,看着粉红色的它已经胀大到极限,乳晕上的小疙瘩也裸露出来。
白花花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低沉得像一种未名野兽的吼叫声从天生嗓子眼里窜了出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思齐将行李布置好,眺望着窗外湛蓝的黄海,打开窗户呼吸着咸湿的空气,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这栋屋内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她正是在这里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大成七岁的孩童。
她的亲生父亲叫做刘谦初,莱州府平度人,1897年出生,1926年从燕京大学毕业后弃笔从戎参加了北伐军,1927年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回到山东工作并于1929年担任省委书记,同年被捕入狱,于1931年4月5日同邓恩铭、马尧宪等人一同在济南慷慨就义。
她的母亲张文秋也是老共产党人,在1930年初被组织营救出狱后,不久就生下了她。
由于还要完成组织安排的工作,她最终强忍悲痛,将刚满月的孩子留在了青岛交给有充足物质条件保障以及丈夫同样被捕的李慧抚养,直到1937年9月和女儿一起前往延安。
刘思齐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书桌上,那里摆着几本《三国演义》和《红楼梦》,料想应该是侄女明明读过的,而角落里还立有一件玻璃相框。
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站在沙滩上,海水没过她光着的脚丫,她笑得很开心,站在她后面的则是一个俊朗的浅笑着的男人,他的胳膊挽在另一个漂亮的与他同龄的女人胳膊上。
她清楚地知道,这栋屋内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天生猛地将头埋进李星华双乳之间的沟壑,贪婪地吮吸着处子乳香。那碍事的胸罩早已被他扯下,胡乱丢弃到了沙发上。
处子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被吸入天生的鼻子,这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中枢,他一口就将李星华的左胸吞进自己的嘴里。
他嘴唇包裹着乳肉,舌尖在乳尖上打转,品尝着它的软、嫩、挺、滑。
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向另一座圣女峰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李星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已经再无力握住天生的肉棒,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才勉强撑住,而随后突如其来的一股浪潮更是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打落下去。
那是天生的牙齿用力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尖,如蓓蕾含苞待放的乳尖。
“啊!啊~ 不……不要!”
舌尖的唾液涂在李星华的蓓蕾上,比温暖的口腔略微凉一些,似乎有一定祛痛的功效。
可他下次咬得愈发用力,循环往复,从左胸到右胸,从乳尖到乳肉,隐约布满了齿痕和光泽。
“啊!不行!好舒服……”
天生埋在胸前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目由于兴奋而布满了血丝,变得赤红起来,眼睛直盯得她发毛:“星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吧。”
李星华杵在那里,怔住了几秒,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追求我吗?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呢?
本着不拒绝就是默认的原则,天生拦腰将她抱起,挺着他的大鸡巴走向了里间的卧室。
随着身体着陆并下陷在软扑扑的弹簧床上,李星华方才如梦初醒,她明白自己即将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巨大转变,而这正是拜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所赐。
她难为情极了,可还是红着脸开了口:“等等……我,我忘了一样东西,我的包里有……有毛巾……”话刚说完,她就用双手捂住了她那滚烫的脸。
天生抿着嘴笑了笑,可随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笑不出来了,变成了一副难以辨别的模样。
是沉思?
还是追忆?
亦或是痛苦?
一个、两个、三个以及好几个女人如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放映。
他最后想到了罗贯中,想到了曹操,想到了袁本初,“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而哪里又是他的官渡呢?
他也终于能体会到一番宛城里的曹孟德了,此城中可有妓女乎?念及于此,干脆放声大笑起来,只是眼角似有几颗晶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