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说着,拣起丝绦来到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急忙翻滚着想逃开,白雕江玉抢步上前,抱住女侠上身,迫使少女坐了起来,双手有意无意间,捂住了女侠丰盈的乳房。
女侠顾不得羞耻,玉体乱扭,双脚乱蹬,龙小妹急忙赶来,用力按住了白莲花的双腿。
白莲花气得涨红了脸颊,用力扭动身躯。乳头上突然被江玉轻轻一捏,女侠玉体一颤,浑身乏力,怒骂:“无耻!”
红色丝绳飞快地在白莲花的乳房上下各缠了一道,勒过了双臂,绳子在少女背后打了一个结。
少女雪白丰满的乳房突然被红色丝绳勒得傲然挺立,随着玉体的扭动而急剧地摆动着。
白莲花再也骂不出口来,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绑办法原本是冲着龙小妹而来,此时,一边捆绑白莲花,一边却偷偷察看龙小妹的脸色。
果然,当龙小妹见他给白莲花开了手铐,随后又将她的双腕用绳索绑住,丝绳分成两路,从女侠肩头绕下,女侠的双手被向上提到了尽头,弓着苗条的腰肢,难过地扭动着,龙小妹的脸腾地红了,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唇,好像此时被绑的就是自己。
红色的丝绳毫不停留,在女侠深深的乳沟处汇集,与勒过双乳的绳索相结。
白莲花咬紧牙关,玉体被放平,绳索被从双腿间扯到身后,绳头与双手上的绳索纠结、捆紧。
白莲花脚上的铁铐被摘下,身子被扶了起来。白雕江玉拍了拍手,轻轻将女侠向前一推。
白莲花踉跄了几步,下体突然一热,浑身登时无力,扑通跪坐在地上,羞愧地低下了头。
江玉看见白莲花的窘状,突然心中一荡,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里,浑身燥热,喉头大动,贪婪地咽着口水。
龙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莲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江玉的耳朵,躲着脚吼道:“你干嘛那么看着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别多心,我哪里会跟她有一手?”
“还骗我!看你绑她的时候那么熟练,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快告诉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开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骗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阉了!”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快说!”
“哼!想逼供吗?姑奶奶一时大意,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砍痛快点!”
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羞人的姿态,恼怒地说。
面对着楚楚可怜的女侠,白雕江玉和龙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来,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龙小妹脸颊一红,蹲下来默默替白莲花松了绑绳。
女侠诧异地望着他们,双手缓缓抚摸着双臂上丝绳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怎么样。
龙小妹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递给了白莲花,一边要江玉转过身去。
白莲花一愣,无言地接过衣衫,匆匆穿戴起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被我哥哥他们抓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当然,如果你有难言之隐,那么不说也由你。”
到了现在,白莲花也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于是将自己如何追踪江湖淫贼,如何中计被擒,最终又如何除了淫贼的经历约略说了一遍。
白莲花的义举激起了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的侠义心肠,两人微一商议,决定将白莲花安全送出龙府。
别看龙小妹平时一幅娇滴滴的小姐模样,办起事来倒也干脆,很快出去找来两个可靠的仆人,抬来一顶花轿,携着白莲花的手神态亲密地钻进了轿子,白雕江玉则从旁护卫,借口出府进香还愿,悄悄从侧门离开了龙府,把个乱纷纷的后花园远远丢在了身后。
傍晚时分,两个少女已经混得很熟,在一个三岔路口依依不舍的分手道别,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目送白莲花消失在林间小道,返回龙府不提。
却说白莲花独自上路,眼见的天色已晚,于是在一户农家小院前停下了脚步,伸手叩门。
一个少妇打开柴门,见门外站着一个衣衫华丽的少女,忙问何故。
白莲花只说自己因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请求借宿一宿。
农家少妇原本善良,当即答应,把少女让进了屋内。
白莲花实在饿得厉害,将农妇端来的小米粥和窝窝头很快吃了个干净。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出门连个丫环仆人也不带着,是逃婚出来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家不在这里,我是来寻亲访友的,但没有找到,现在只能回去了”“姑娘,不是大嫂说你,这年头不太平哪,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面走动,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谢谢大嫂!”
“瞧你说的,谢啥呢!”
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绸缎衣衫,想了想,打开包袱,取出两块大洋放在桌上,那龙小妹也是个女中豪杰,分别时,悄悄塞给白莲花二十块大洋,作为盘缠,硬逼着莲花收下了。
“大嫂,这两块大洋请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儿想麻烦您。”
“哎呀!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哪!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正是用钱的时候,有事儿呀,你尽管说,可别提什么钱不钱的,多见外呀!”
白莲花笑着把钱硬塞给农妇,道:“大嫂,钱不多,您就收着吧,您要是不收,我可就不说事儿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您听我说呀,我这身衣裳太显眼了,出门行路确实不太安全,我想麻烦您给我找两件合身的旧衣裳,这样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吗?”
“行,行,这还有什么不行的?跟你说啊,我这儿还真有两套衣裳,还是我做新媳妇时候穿的,只穿了一次,就舍不得再穿了,虽说搁了好几年了,可还是新新的,你,你等着啊!”
农妇收了钱,当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她从里屋捧出来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来,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红洋布衣衫,一套蓝印花布衣衫,果然还是新的。
白莲花脱去了身上衣衫,只穿着贴身雪白的真丝内衣,提起那套蓝印花布衣裳一试,倒也合身,急忙谢过。
那农妇客气了几句,进屋收拾床铺,让少女休息。
女侠白莲花在农家歇息一晚,次晨告别了农妇,出门上路。
此时的白莲花一身蓝印花布衣裤,左手挎着个小包袱,俨然农家女模样,只是那俏丽的姿容却并不因衣衫的粗陋而稍减。
半日后,白莲花已经翻过一座山岭,走在了下山的山间小路上。
骄阳似火,晒得山间小路一片燥热,就连不时吹过的山风也是热乎乎的。
白莲花走得又累又渴,汗湿衣衫,终于在一处山泉边停下了脚步。
少女在泉边蹲下,捧起清凉的泉水喝了个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湿,洗了把脸。
白莲花在一块巨大的卧虎石下的阴凉处找了个石块,坐下休息,取出干粮啃了起来。
四野无人,白莲花胆子大了起来,索性脱去外衣,解开几粒真丝内衣的衣扣,掀开衣襟,让山风吹拂着香汗淋漓的身子。
远处林间一棵大树的粗干上,茂密的枝叶间横卧着一个黑衣大汉,一壶酒早喝了个底儿朝天,却依然恋恋不舍地晃着酒壶。
从小路走过的农家少女打扮的白莲花起初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当少女脱去蓝印花布外衣,静坐纳凉的时候,才真正令他吃了一惊。
一个农家女子如何会穿着质地优良的真丝内衣?
寻常农家女子也有些姿色颇为出众的,可如眼前少女这般美目流盼,风姿绰约,身段娇美却又英气勃勃的更不多见。
莫非?
对,是她,肯定是她!
那大汉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从龙府神秘失踪的女侠白莲花。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结拜大哥王启风,江湖人称“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