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凑近,喊了声:“周哥!”
他点了点头,算是和我打过招呼了。这姓周的其实不一定比我大,但是我和王雷却必须得喊他周哥不可,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院长的独孙。
其实这个小周,哪里学过什么检验啊,以前根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也就是王主任那样的人,敢收了他。
不过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靠关系说话,医院日进斗金,养个闲人算什么大事?
这小周天天浑水摸鱼,常常还占点女病人的便宜,后来有人去上面告他,却根本没什么用,被院长和王主任一手遮天给拦了下来。
也就是他和王主任不对路子,否则这两人凑在一起,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周哥,今天怎么有空在这里?”
我这么问其实是有原因的,平时这姓周的比徐艳还吊,十天里有八天都是不来上班的。
“嗨,别提了。”
小周吐出一口烟,摇头道:“医院里最近出事,你已经听说了吧?”
“这个…有点耳闻。”
我点头道:“是说药房主任涉贪那事吧?”
小周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昨天下午了解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医院的那些主任们,今早都回来了。我便接着问道:“后来结果到底怎么样啊?”
小周把烟屁股随手往地上一扔,道:“妈的,那老东西屁股太不干净,根本没办法。昨天判决下来,判了十年。”
我随手递上一支烟,他摇了摇手示意暂时不要,接着道:“不过他还算聪明,把罪过都一个人揽了。否则的话,不但他可能得来个无期,连医院的高层大概都一个跑不了。”
我便开口问道:“那他的家人,肯定是摆平了吧?”
小周冷笑一声,道:“废话,否则他能有这么傻?不管是钱,房子,还是他儿子以后的工作,都有人帮他一条龙搞定。其实他这十年的牢,坐得也不算冤。再说了,判决时他的涉贪金额只有五万,我想真实的情况,估计要乘个一百吧!”
我叹了口气,其实从听到这个消息,我就知道很有可能会是这样的结局,这可以说都已经成为如今官场的潜规则了。
他不满地说道:“害得我,被我那老爷子说让我最近安份一点,否则你以为我喜欢跑到这里无聊地消磨时间?”
我正准备告辞,他却问了我一句:“听说,你和徐艳那骚逼搞上了?”
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周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他神秘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别紧张,我又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再说告诉你也无妨,这骚货,早就被我操得烂了,现在对她都没什么兴趣了。”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原来徐艳在科室里的姘夫还不只王主任和我啊,连小周也是她的入幕之宾。这还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小周又兴奋地和我谈了一会操徐艳骚逼的心得,我感觉有点怪怪的,就在一边符合。
不过他口里的话,却有点让我震惊。
原来徐艳和他们勾搭,已经有不短的日子了,期间为王主任做过一次人流,却为小周整整做过三次。
我惊异地问他和徐艳玩了多久了,他想想了说只有不到两年吧。
然后还不屑地说了句:“那骚逼贱,特别喜欢男人在她逼里下种,让他老公戴绿帽子。不过奇怪的是,最近半年她好像再也没有怀孕过,我猜她估计根本要不了孩子了。”
然后他看了看我,咧嘴一笑道:“会和你说这些话,也就是因为你和我们也已经一样了,你懂么?”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还没消化他这段话给我带来的冲击。
检验科的科室之花,竟然是如此下贱至极的一个女人,怪不得细看的时候,化了妆的她还是遮不死眼角那细细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