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东窗事发(2 / 3)

当时明月在 迷楠 4876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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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毕竟瞒了那个喊自己义父的孩子,很有些亏心。

杨爱本以为他得了准话,会宽心,谁知竟更加烦恼的模样,一时叹息,一时皱眉,便略带讥讽的嘲道:“改门换庭,正是春风得意的好时候,怎么见过新主子,瞧你倒失落起来啦!”

“我知道你眼下瞧不起我,心里骂我气节有亏,风骨有失,嘿嘿,早晚有一天……”

杨爱听得心里一动,明眸闪动,紧紧盯着他,追问道,“早晚怎么样?”

李文泽却掩住刚才的话风,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睐娘来弹首曲子听吧! ”

梦过江南,烟雨来,彩笺尺素,却把相思猜。云鬓翠翘,凤头钗,九巧连环,手把相思拆。人面桃花,两处开,磐石蒲草,君把相思栽。

似此星辰,泪凝腮,泣露中宵,忍把相思待。红衣落尽,点青苔,暗香盈袖,偷把相思摘。

寒潭鹤影人徘徊,冷月花魂,又把相思拜……

琴音淙淙,如泣如诉,曲意绵绵,谴倦风流,灯影里,人如玉,情如初,李文泽听得心软,看的心疼。

杨爱今天见过明月,心绪杂飞,竟不知怎的弹出这首缠绵悱恻的《相思曲》来。她睇了一眼李文泽,心里叹息,掩住琴弦。

李文泽踱到她的身后,按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怎的不弹了?”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若是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

许是今夜太过静好,那双眼里的爱恨又太过纠缠,他终究不忍,“你放心,不管世人如何看我,我总是无愧于心的。”

善睐的眼眸顿时明亮起来,似乎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又活了一次。

李文泽的手从她襟口探进去,一颗颗挑开琵琶扣,露出一抹雪脯,掐在手里,调笑着说道,“我最爱你此时这模样,素日里比大家闺秀还要端庄几分,可是扣子一解,啧啧,浪的没边!”

随着一层层衣衫被解开,娴婉的少妇神情变化,春芍破晓,从清雅到冶艳,不住嬗变,变到后来,竟似换了个人,一颦一笑都勾人摧花。

李文泽喉头咽动,叱令她咬着抹胸的下摆,握着碧瓜似的胸乳揉搓,颠抛,故意羞辱似的弄出乳浪来。

颠到兴起,竟捏住樱桃似的乳蒂,在琴弦上拨弄起来。

最娇嫩的花落在最销魂的那根弦上,躲不得,挨不住,零零落落的弹奏着靡靡之音。

“睐娘怎的不弹了,我恍惚记得,当年我听到的似是还有一半?”

荷叶罗裙,一色乖,鸳鸯对浴,笑把相思裁。

眉黛颦聚,怪郞呆,合欢被暖,羞把相思盖……

春葱似的指管在冰弦上翻飞,不时就会碰到自己起伏的椒乳,这情形羞得杨爱半边身子都酥了,绮霞晕散,一递递睃着他,此时,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也不知李文泽怎么动的手脚,片刻功夫,竟只留了件抹胸给她。

丰润卓姿的少妇,跪坐在琴案前,一身雪白的的粉艳脂光,晃得人眼晕,蓉面婉转,握乳承欢,若不是咬着墨色的衣角,怕是会叫出声来。

李文泽这两年有了春秋,于房中事淡了不少,再加上与杨爱心结未除,两个许久不曾亲热,更别提如此刻的情浓了。

因此,甫一撩逗,两人竟然都有按耐不住之感。

杨爱正当盛年,久旷之躯更加不堪。被他摆弄着跽坐,却不是好坐,而是双足分开,一只手从后头探下去,勾了几下就淋淋沥沥的落下露来。

“好丰盈多汁的睐妮子!”李文泽脱口唤出当初定情时的称呼,引得杨爱芳心酥软,一声嘤咛,口中的布料掉了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滑腻莹润的浆汁粘在手指上,烫的惊人。

灵活的手指在花间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肉壁上的关窍,那点与旁人不同,不必揉搓就天然凸起,若是一揉搓,鼓胀起来,竟如荔果般软滑,挂在壁上。

“泽郎,睐儿承受不住啦!”杨爱反手抱住他的脖颈,美眸圆睁,娇痴痴的喘息。

李文泽兴奋异常,看着她笑谑道,“我可不信你这话,那次还不是全吞进去了,乖乖给我挨着吧!”

说着,指头不住分分合合,花液在指缝里粘连,整个手掌都湿滑不堪时,便把拇指也硬生生的挤到缝隙里,旋转着行进,一边进一边享受少妇羞慌之极的妙态,在她张口欲忽的时候,突然四指一啄,捉住那粒荔果,提将起来。

杨爱香息紊乱,一对玉股筛糠似的抖,蛤口辣辣的疼,那荔果所在之处又痒的钻心,小腹麻酥酥的,竟不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被他弄得魂不附体,期期艾艾的说不出浑囤话。

“这样弄,这样弄,怕是,怕是……”

“咦,好大的胆子,还敢跑!”

太过滑腻竟被那果儿跑了去,李文泽探指一挖,捏在指间,加重了三分力道,快速揉搓,“睐妮子好好说,怕是怎的啦?”

杨爱只觉得心慌得都要跳出来,伸手推他,语无伦次,“慢点,慢点,不,别动呀!”

“好好好,老爷我不动了,睐娘到底要怎么了!”

说着,果然停下了指头的动作。

杨爱的神经松懈下来,喘匀一口气,眼波流酥,怕怕的说道,“你再这么弄人家,怕是转眼就给你弄泄身啦!”

“真的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转瞬即泄!”

毫无防备的,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再无怜惜,一顿狠采,只听一声娇啼,掌中少妇怦然变色,粉面流朱,银练似的阴精喷薄而出。

李文泽心中痒急,把她往前狠狠一推,翕张怒目的肉杵,迎流而上,鸡子似的龟首压住荔果,狠揉狠砸。

妖娆的身躯被古琴拦腰担住,粉臂遥遥垂落,几次想支撑起,却找不到借力之处。

玄色的抹胸绣着艳色虞美人,紧绷绷的裹着粉团似的胸肉。

虞美人贴着椒乳,在琴弦中起起落落,每一次剐蹭都激起妇人的艳啼。

李文泽狭长的眼睛一眯,揪起碍事的抹胸,随手掖在她脖颈的银链上,又捞起她的手臂,扯到背后握着,一进一出,一提一纵,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消魂怎不销魂,新红痕压旧红痕,果然妙极。

“睐儿看我,看着我!”

杨爱抬起头,回眸看他,心神皆迷。

狂乱到了极致,身体就如浮在云霄,一时起,一时沉,这姿势别扭到了极点,所有的骨节似乎都扭曲了,可是却从扭曲中生出快活,就连冰弦擦过雪乳的厉痛,都能衍生出兴奋的颤栗。

不住收拢痉挛的妙处,给了李文泽无比的快乐,可是还不够,这姿势,十抽也就有一抽能击中花心,到底不够淋漓尽致。

他往后面跌坐,牢牢地把她定死,糯极的花心和嫩极的荔果两处夹击,引得半老的探花郎,发出少年般的狂性,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雪白的肩膀上,张嘴嗪咬,咬出一片紫红的虐痕。

杨爱被他提纵着拨弄,拧着蜂腰逢迎,烙铁似的那话儿,煨的花径都要化了,也不知擦着哪出不成的地方,于是火舌似的一路往里头烧,拼死的挨,也不过一个呼吸,就溃不成军。

“睐儿,睐儿,可,又给你弄出来了,呀!”

“贱蹄子,你泄呀,泄出来喂给我吃!”

杨爱芳心轰鸣,颤颤微微的失神丢身子,手儿却自发的摘起阴蒂,用粉嫩的掌心去接泄出的精儿,吐出香舌去舔,去含,噙着去喂他。

李文泽龟首突突的跳,咬着她的香舌嘬,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去,握着她的腰,悬空一转,脸贴着脸又弄起来。

小妇人腰都要酸坏了,花腔子里流的一塌糊涂,嘤嘤咛咛的叫唤,哆哆嗦嗦的摘下抹胸上头的银链,咬住榴唇,绕住他的脖颈,用力一扯,顿觉里头又涨满三分。

李文泽一声嘶吼,眼睛突出,掐着她的腰猛突重刺,枪枪都似要要扎进花心去。

杨爱咬着他的舌,吞咽,双手用力,银链掣项,心里一横,妙目紧闭,将花心子对准他的龟首,狠狠坐下去,瞬间梅花三弄,零落成泥。

李文泽在极致的窒息与快乐里飘飘欲仙,抵着花心一顿乱射,从头到脚都是麻的。

李文泽抚着项上淤痕粗喘气息,忽的吞口失笑,骂道,“妖精,你也不怕弄死我!”

杨爱横了他一眼,芙目荡魂,“我只怕弄不死你哩!”

万绿丛中一抹红,繁华想见古隋宫。

迷楼莹范今何在?唯听群鸦噪晚风。

昔年隋炀帝在江都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归雁宫、回流宫、九里宫、松林宫、枫林宫、大雷宫、小雷宫、春草宫、九华宫、光汾宫共十大宫殿,即“蜀岗十宫”,江水溶溶,盘曲而入,楼阁如云,高低冥迷,长桥卧波,复道行空,奇花异草,没人行踪,可称一时之胜,可惜后来竟毁于烽火战乱。

宇文澈敕令重造扬州行宫,虽有自污之意,却不肯学足炀帝的奢靡浮华,毕竟不想真把这天下给造没,当家花花的,作也得有个限度。

因此,只在城北蜀岗东峦,依林傍涧,因高跨阜,仿建了归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