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市中心的步行街边停下,这里的繁华与别墅区的静谧宛如两个不同的世界。
“回去早点休息。”司毅摇下车窗,笑道。
路楠点点头,走出几步,又低着头跑到车边,俯下身用几乎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嗫嚅道:“主人你要不要,嗯,上去坐坐?”
美女深夜相邀,肯定不只是【坐坐】这么简单。
司毅笑着摇摇头:“不了,明天还要上课呢,老师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路楠一双晶润眸子里的期待,瞬间被满溢的委屈淹没,她都已经轻贱自己到主动求欢的地步了,没想到居然遭到了拒绝。
内心里的失落和寂寞酸涩交织,眼看就要化为泪珠滚落下来。
“……好了,开玩笑的。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再陪陪你吧。”
司毅苦笑着,扫码付了车费,才钻出车门,女孩柔软的身体就主动靠了上来。老师这是怎么了,偶尔想当一回正人君子都莫得机会。
他哪里知道,路楠就读的师范院校粥多僧少、阴盛阳衰,她在男女感情方面几乎是白纸一张,被苏想、姬一鸣这两人当做玩具调教半年多以后,司毅不经意间的稍加呵护就立刻把她内心中柔弱、渴望呵护的小女生一面激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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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司毅站在十五层的落地窗旁俯视着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对于喜爱夜晚的人来说,放纵、沉沦的一天才刚要开始。
他洗完澡后没有再穿回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十月清凉宜人的晚风从窗子拉开的缝隙穿入,拂过他精赤的胸膛,也把他身体里翻涌的燥热吹散了少许。
浴室里的水声沉寂已经快十分钟了,但邀约他来此的女孩仍然没有露面,只能透过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依稀看到里面摇曳的娇俏人影。
“不管怎么说,老师她确实开朗起来了,这是好事。只是变得有些痴女,嗯,痴女呢……”
稍微回顾一下路楠被学生强奸、调教的悲惨经历,司毅不免唏嘘。不过,对姐姐下手的自己真的有资格同情她吗?
【咔哒】,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也打断了司毅的思绪。在涌出的白色氤氲里,一条赤裸的娇小身影款款走了出来。
大概是在学生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有些太过羞耻,路楠粉颈低垂,用一只手自欺欺人地掩住胸口一对颤巍巍的白兔,不知是因为水热还是情动,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层暧昧的粉红色。
“把手拿开,别害羞嘛~。”
司毅毕竟只是个16岁的男孩子,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心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脸上装出淡定的模样,笑着说道——感觉这种时候手里要是有一杯红酒或者一支雪茄什么的就更装逼了呢。
就像是被司毅的话注入了勇气,路楠遮掩胸口的手臂缓缓垂落下来,露出一对与她娇小身材不太相称的丰满乳房,暗色的乳晕上一对闪闪发亮的银环夺人眼球。
阴阜做了永久脱毛处理后,光溜溜的如同未发育的小女孩,同样有一枚银环穿过阴唇上方的包皮,强迫娇嫩的阴蒂挺立起来。
随着她抬起脸,主动拨开面前的乱发,司毅发现她在出浴后精心打扮过一番,眉毛和唇色都经过涂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系着一条深色的皮制项圈,而她的手腕和脚踝上也各有一副与之配套的皮制拘束带,只是没有装上用于固定的金属链,纯粹只是装饰品而已。
与大多数同龄女孩子相比,路楠不到1米6的身高只能算是娇小可爱,但及腰的长发和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使得她非常适合走清纯路线,此时私密三点上坠饰的金属环、以及四肢和脖颈上的拘束具,给她纯洁娇俏的气质里混入了一抹残虐放荡的色彩。
“啧啧,这么淫荡啊,居然还主动戴起项圈来了?”
司毅向一丝不挂的路楠张开双臂,女老师主动挪过来,把脸枕在他的肩头,一条湿漉漉的小舌头像小狗一样搔过他的颈侧和耳后。
“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这种调调……嗯……嗯哦……轻点、疼……唔嗯……”
路楠含糊不清地哼道,胸前的银环被司毅捏在指尖反复拨弄,不时地捏着向上提拽,带动沉甸甸的软肉变幻出各种形状。
路楠一边微微挺起胸,方便主人玩弄,一边用小手在主人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原本系在司毅腰间的浴巾滑落在两人脚边堆成一团。
司毅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手指沿怀中女体的乳房、肚脐、小腹一路下行,最后在耻骨上轻轻一拍,那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就向两边微微分开,让他可以把手指探进那女孩子最为隐秘的所在。
察觉到指尖沾染上不同于清水的粘稠液体,司毅抽出手在女孩大腿上一拍,发出一声脆响,调笑道:“小母狗,你是不是在洗澡的时候忍不住玩过自己了?”
“嗯……”声如蚊呐,微不可闻。
“那就玩给我看。”
“啊?”
路楠疑惑地抬头看向司毅,见对方不似玩笑,只能驯服地仰躺在床上,又拿过两个羽绒枕头垫高上身,双腿向两侧大大张开,把两腿之间一张流着晶莹涎水的小嘴暴露在主人面前。
“请……请主人欣赏小、小母狗……自慰……”
自从她沦为学生的肉玩具以后,从前根本没听说过的各种淫荡玩法——口交、乳交、足交,都已经成了供主人们取乐的常规节目,甚至连小菊花都被司毅半哄骗半威胁地享用过两次,但在异性面前表演自慰还是第一次。
不过她被开发过的身体时不时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欲火难耐,所以姑且也有些经验。
此时房间里没有外人,唯一的观众是她怀抱着微妙依赖感的主人,想要进入状态并不难。
在楚楚可怜地看了司毅一眼之后,路楠认命地闭上眼,一只小手攀上胸前的洁白丰满,五指张开揉压着弹性惊人的乳肉,那枚银色圆环在指缝间不住地摇晃;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探入两腿之间,绕着从包皮保护下露出嫩芽的小花蕊,轻柔地描绘出圆圈形状的轨迹。
女孩的身体属于敏感体质,又经过了长期调教,还没玩弄几下就已经把自己搞得呼吸粗重,银牙紧咬下唇,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哼,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奔放。
挑逗阴蒂的手指不知何时滑到了下方的蜜裂上,因为双腿张大的缘故,深褐色的大阴唇也被牵扯着向两侧绽开,露出呈纺锤形的阴户。
司毅靠在窗边,欣赏着女奴隶发情的媚态,只见路楠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像剥开熟透的水果一般剥开阴唇,中指摸进小肉洞里灵活地前后蠕动,骤然加大的刺激立刻把她美得飘飘欲仙,鼻音也越来越急促。
亮晶晶的泉水不断从肉穴中涌出,很快就涂满了整个阴户,沿着会阴向下流进臀沟里。
眼看她的动作渐渐加快,小腹肌肉发力紧绷,带动纤腰有节奏地向上反弓,呻吟也不再满足于从鼻子里漏出的轻哼,开始有一两声婉转娇啼忍不出从嘴角唇边泄露出来。
司毅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视着女孩,后者正毫无察觉地为了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努力着。
“……要来了、来了……主人,看着我……看着我、呜呜,来了啊啊啊……!”
经过精心描画的秀眉苦闷地蹙在一处,如水波荡漾的一双妙目紧闭着,全身心沉浸在取悦自身的淫戏中,路楠就这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根,下身的小嘴一张一合间涌出大股蛋清似的清澈液体,在她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朵朵水痕。
如此快感爆发的美妙时刻,司毅却恶作剧之心陡起,当即福至心灵地俯身伸手,中指弯曲成钩子状,毫不留情地突入那团正在颤抖吐蜜的花穴深处,顶住膣道上穹隆的那一小块略显粗糙的软肉,拇指的无名指和无名指则正好分别抵在阴蒂环和因挺腰而暴露出来的小肛门上,紧接着,他模仿着某知名男演员的动作,以手腕发力的方式高速抖动起来。
“呜嗯?啊呃、求、啊、不,呃嗯嗯咿咿咿咿咿咿——”
路楠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带着犹如被最信赖之人背叛的不可思议神色,满脸都写着绝望。
然而,这神情也只存在了一瞬间,高潮还未结束的蜜穴极度敏感,快感就像火箭的二级加速般节节攀升,无数白色的光球在她眼前爆开,就连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哀求都被瞬间冲散为七零八落的单词。
随着那双圆瞪的眼睛缓缓向上翻白,少女的樱唇也不受控制地张大,嘴角隐隐有唾液流下,但与她面容的崩坏相反,女孩的身体却在快感浪潮的冲刷中拼命蜷缩起来,足尖几乎和小腿绷直成一线,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紧到近乎抽筋的地步。
“——咿咿、呃!”
无意识地高声淫叫戛然而止,一道清亮的水箭从女孩下身喷射出去,直打在床边的落地窗玻璃上。
潮喷,是司毅最喜欢的戏码,熟知路楠身体反应的他捏住化身雌兽的女奴阴蒂上的小环,残忍地一拧,刚喷完水瘫软下来的女体顿时向上一弹,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道水柱。
“……啊,呼呼,不行了,好难受,不想再泄了、呜,求主人……”
司毅满意地抽回手,路楠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陷入床垫里,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罪魁祸首的目标既然已经达成,此时便温柔地坐在床边,一边轻揉她的胸部,一边耐心等待她回气。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路楠才总算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
“小混蛋,还突然袭击的……”
“要叫主人。”因为拍不到屁股,司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哼……主人……”路楠不情不愿地哼唧了两声,终归迫于主人的淫威,不敢有什么抱怨,又搂着司毅的手臂轻轻摇了摇,讨好道,“主人你这么玩人家,小母狗泄到腿都软了,哪还有体力伺候主人啊~”
“知道你没力气,去窗户边趴好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路楠含羞似嗔地白了他一眼,强撑起绵软无力的身体,赤着脚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按在玻璃窗的钢骨上,上身伏低,把圆润的小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双腿之间一缕发亮的银丝正缓缓滴落。